“滚…”
“还想要拆迁款,一分钱也没有。”
一声爆喝,房门被紧紧的关闭。
“大伯,你这样说就有些不讲理了。这套房子是我爸去世时留给我的,你们在这里白住了十多年,如今连拆迁款也要霸占吗?”
陈凡怒急反笑,紧握的双拳表示,现在他很愤怒。
“哎,我说你这个小兔崽子,什么叫你家的房子?”
门内传来一声谩骂声。
“你这个小兔崽子啊,老子在这住了十多年,街坊四邻谁不知道?
现在倒好,你小子翅膀硬了,敢给老子炸毛了是吧?
这房子就是我们家的。
你小子,这是看要拆迁了,想要过来分钱,是不是?”
谩骂着房门突然拉开。
陈凡的大伯母王翠花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街道口,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呼天抢地。
“哎呀,我的天呐,没法活了呀。
丧了良心的小兔崽子,欺负老实人了。
我的老天爷呀,这可该咋过?
老天爷,你怎么不睁开眼降下一道雷,劈死那倒霉催的兔崽子一家子。
哎呀,我的天呐……”
街道上三三两两的行人见有热闹可看,纷纷围了上来。
见王翠花这般一个个仿佛明白了什么。
人群开始聚集,他们的目光像是一团团火焰,灼烧着陈凡的皮肤。他们的窃窃私语像是无数根针,刺进他的耳朵,让他感到一阵刺痛。
“现在的年轻人呐,还真是都没学好,年纪轻轻,有手有脚,还过来欺负老人,太过分了!”
“可不是,咋地,你看他把人给欺负的,这明显是要逼死人家的节奏。”
“你们不知道啊,这个年轻人叫陈凡,是王翠花他们家的侄子,当初听王翠花说。
陈凡老爹死的时候,陈凡还小,是陈凡他妈非得要带着陈凡改嫁,王翠花他们两口子不愿意,最终陈凡他妈说是把这房子给王翠花他们,这才答应了,让陈凡一块跟着他妈改嫁。
现在看咱们这里要拆迁了,就坐不住了,回来要拆迁款,也不知道谁给他们的脸。”
“对,太不要脸了…呸…不要脸的。”
感受的来自路上看热闹人群的指指点点。
陈凡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他想要冲上去,用尽全力给这个撒泼的女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但他知道,这样的行为只会让他陷入更深的困境。
这都是什么人呐。
霸占别人的房子,霸占别人的拆迁款,还有理了。
陈凡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他的拳头紧握,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苍白,仿佛随时都能听到它们发出的“咔咔”声。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那是一种被背叛和不公逼出来的狂怒。
“大伯,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金属质感,一字一句问道。“这30万是给我母亲交医疗费,这是救命钱。”
“这…”陈国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被王翠花的尖叫声淹没。
她的尖叫声像是一把刀,切断了陈凡最后的希望。
“没有,一分也没有,凭什么?”王翠花的声音尖锐而冷酷,像是一块冰,冻结了陈凡的心。
陈国汉一脸为难,最后一咬牙,索性说道。“小凡,你也看到了,不是大伯不愿意给你,实在是大伯家里也有困难。
你也知道,你堂哥也到岁数了,该结婚了,又要买车,又要买房,大伯真的凑不开。
要不你再想想其他办法?”
“好好好…”陈凡捂着胸口,无力的倒退两三步。
陈凡感到一阵眩晕,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剧痛。
他的嘴角溢出一丝血迹,那是他因为愤怒和绝望而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小凡啊,如果你身体不舒服,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大伯就不留你了。”陈国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假惺惺的关心,但陈凡能听出其中的冷漠和排斥。
说完还不忘转头对着王翠花吼道。“还不赶紧回来,丢人现眼的东西。”
铁制的大门再次关闭,发出一声沉重的“哐当”声,像是一记重锤,击碎了陈凡的心。
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绝望。
路人见没有了热闹可看,三三两两纷纷离场。
空荡荡的街道。
陈凡捂着胸口,无力的坐在地上。
从没有哪一刻让林凡感觉世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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