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花卷,看着随意肤浅的名字就知道,我家人都挺随意的,因为我妈生我爱吃花卷。现在想想我应该感谢父母没叫我花钱。我从小就普通的级别都达不到,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香。我和我的发小李胖虎,从小就是差生的中坚力量,我的父母对我差生状态可以说麻木了,填报大学志愿也是让我随便报的,打算考不上就回家帮忙早餐店,我就一本二本随便挑省重点报一报,三本填写个我想去的,谁知高考考上了一所重点大学的建筑系,当时我们那片的小区都轰动了,也因为这样胖虎一星期没搭理我,认为我有高考秘籍没告诉他,之后神神秘秘的跳窗到我屋,问我做啥题了,我说我啥也没干啊,真的,就是考试时候感觉自己啥都会,胖虎拎起他的脚照着我屁股踹了两脚,说傻缺还挺有命。
胖虎考上的大专和我大学是一个城市,我俩依旧是各自学校差生的中坚力量,现在想想真是神奇,我咋考上的大学…我寝室六个人,我上铺齐乐,东北的,性格爽快,总是找我撸串,一天就爱看恐怖片玩游戏!旁边上铺,张显,福建的,那长得叫一个雪白的馒头,所以我们都叫他馒头,贼精,上学就知道挣钱,今天买点杂志宿舍楼里卖,明天给那个建筑工地打杂,早出晚归的。下铺,赵苗苗,一天就爱打扮自己,招蜂引蝶的,好多女友,一周能回来两回不错了。还有两个人没见过,听张显说,这两个人都不住宿舍,一个艺术生,一个高考状元,学校特批允许不住宿舍。我这人本就不是学习的料子,上来纯点子,自然也不关心是否有人来不来,天天应付作业都应接不暇,胖虎找我两回了我都推了,同情的为我送来了言语温暖。
这天考完试,齐乐拉着我们三,说考完试放松放松撸串去。登时我心里万千草泥马踏过,他们三压力大个六,一天没一个学习的,还考什么会什么,就我一天压着及格线。齐乐像知道我腹诽他们似的,怼我一下,“卷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合计啥呢噢,你压力最大,行吧?”
我赏他一个白眼,齐乐收起大嗓门神秘兮兮的说“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
我们三一起瞩目他的大脸,“我看到我们的大名鼎鼎的状元郎杜清了,我今天交卷,正好走廊里他跟四大名捕元教授说话,以前看照片没啥感觉,我去真人一看老帅了,路过女生那花痴脸,苗苗你那些花都得移情别恋。”
苗苗一脸鄙夷给大齐手里肉串抢走反驳“我那叫谈人生,谈理想,什么花的,移情别恋的,庸俗”,大齐立马举手投降。
馒头插话说“你别说,这么长时间了我一次状元郎都没见过,也不知道他一天干啥去了”,“跟你一样出去打工仔,磨炼自己脆弱的意志了呗”大齐喝了一口饮料说。
馒头踹了大齐一脚“大齐,你怎么嘴这么臭呢,不过我最近确实脆弱了,需要安慰,你一会把我那份结了吧。”
我一听,啥事能让处事溜滑的馒头脆弱,惊奇道“不像你性格啊,馒头,你不最近挺正常的,考试这两天都在寝室复习。”
馒头眯眯眼,喝口饮料说“你们不都知道我跑工地么,前两天工地除了吓人事儿,正好我赶上考试,我也没在现场。”
大齐一脸兴奋的催促着馒头“然后呢,快说啊,最近我正想开抖音号直播讲鬼故事呢,给我点灵感启发。”
馒头慢悠悠的吃了一口串道“请客不,齐哥,你这是请求直播灵魂。”
大齐连忙点头哈腰的“请请,这顿我必须请了。”馒头满意的点点头说到
“我们学校周围前面那个对角,不是有个商业街要建设么,我不在包工头那小有名气么,直接打电话问我去不去,我一听肯定不能错过机会啊,就去了,进入工地才知道原来那地是焚烧场。”馒头顿了一下。
苗苗是本地人,说“我想起来了,有次家亲戚也说过,我还合计迷信话题,直接跳转了。”
馒头继续说“那可不是普通垃圾焚烧厂,还有焚化的地方,听工人们说,以前那地方地下室常年都是锁住状态的,禁止进入,新去的都被领导交代不能打开那个地下室,这次建商业街,地下室正处于规划重点位置,开发商肯定不愿意啊,就打开了地下室,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块石头,工程师指挥工人搬开石头,当时,地都震了下,工人们一样铲车作业声,也没太大反应,但是搬开的石头下有个眼,咕咕咕的往外冒东西,一照,密密麻麻的都是红蚂蚁,像血往外爬似的,开发商立刻说找卫生站要驱虫药,杀一杀蚂蚁,也转头就走了,从这天开始,工地里就不平静了,刚开始没人在意,丢个衣服丢个碗筷的,工地么,都挺粗糙的谁也不在意,直到那天,用铲车把地下室铲掉,当天晚上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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