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三省,沈阳大帅府。
今天的大帅府上下摆满宴席,热闹非凡。
全府欢迎冯庸公子从国外深造归来。
崭新银色轿车驶入门口,管家亲自下去打开车门,青年面貌俊逸,俄式打扮的考究西装,崭亮皮鞋,围脖绕着一圈波隆尼丝绸进口围巾。
年轻男子风流倜傥,五官清晰俊秀,嘴角挂着淡淡笑意。
“少爷,您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老管家谦卑语气中略有惧意。
闻言,冯庸抬头狐疑,“怎么?我还不能回自己家了?”
“不是,少爷,老爷正在家发脾气呢。”
闻言,青年却一脸松散惬意,“我爸又生啥气?我去看看。”
冯庸,是个穿越者。
从21世纪穿越到这个民国年间,成为冯德麟的唯一长子。
在这样一个军阀混战年间,他的身份无疑炙手可热。
不说万众瞩目,也是头版报纸经常上热门的人物。
不过,大多都在说他风流成性的事迹。
这样轻浮的形象在人们心目中早已根深蒂固。
熟练走进大帅府,便听到‘噼里啪啦’砸凳子,锤玻璃等声响从主室传出。
冯家大帅府的下人们噤若寒蝉杵在门外。
见状,冯庸挥了挥手遣散下人,“我来吧。”
下人们顿时如蒙大赦。
一进门,就见到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拎着大刀,杀红了眼,“妈了个巴子的,老子三十年前就是绿林豪杰,
那张小个子能进奉军,还是老子举荐的……”
“张小个子发家都打的是老子旗号,”
“这会儿却要骑在老子脖子上拉屎撒尿?
呸,去他妈的。
让我做张小个子的帮办?去他娘的奉天帮办……”
察觉到主室有人进来,冯德麟表情狰狞,
“谁让你们进来的?滚”
‘……’
“爸,我是冯庸,又谁惹您了?”
冯庸望着一地狼藉,习以为常的撇嘴。
见到冯庸,冯德麟的脸色一僵,上下打量冯庸这身打扮,“我那兔崽子冯庸?
你不是去国外深造了?”
“那都几年前的事了,如今我都深造回来了。
国外那鸟地方乱烘烘的,没啥意思,”冯庸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无奈白了一眼。
见到冯庸这幅慵懒神情,冯德麟旋即一脚踹过去。
“送你去国外深造,学习德意式,兔崽子你他娘和女人的花边新闻整座东三省疯传。
还抱着洋派的洋妞到处乱玩,搞大好几个女教师的肚子,兔崽子,”
冯德麟低头找了半天,从桌上抓起一根鸡毛掸子,绕着沙发追打冯庸。
冯德麟就这么一个长子。
当然不可能真下死手,也就意思几下便累的气喘吁吁。
冯庸停下来捂着屁股,开始央求,“爹,您老这脾气真得改改了,这么急躁,要得心脏病的。”
历史上,冯德麟的确是因为心脏病逝世,只活了58岁。
这都是因为他性情急躁,不苟言笑的性格导致。
冯德麟死后,在北镇举办了七七四十九天的葬礼。很多达官权贵前来悼念。
在过去,南门是凯旋门,打了胜仗、举办庆典才能走,自明朝大将李成梁之后,冯德麟是几百年来从南门出殡的第一个。
足以可见,冯德麟在东三省的地位。
他在东三省是与张作霖并驾齐驱的人,只是自身性格瑕疵原因,退出历史舞台是迟早的事。
“兔崽子,咒你爹呢?”
冯德麟气的火冒三丈,“张小个子欺负老子,你个兔崽子也欺负老子?”
“爹,到底怎么回事啊?”
冯庸皱眉,“自打一进门,就听到您喊张七爷。”
“呸,妈了个巴子的,还张七爷?你老子都让人家卖了。”
冯德麟朝地上啐了一口,滔滔不绝的咒骂起来‘……’
从段芝贵被袁大总统任命为奉天督办,再到张作霖宣布‘奉天事奉天人办’。
继而是段芝贵落荒而逃,这个便宜老爹落井下石,缴械段芝贵武器装备。
大总统任命张作霖为奉天督办,而他冯德麟奉天帮办。
‘……’
听完后,冯庸仰头凝视天花板,沉咛了好半天。
这不就碰上时间线了吗?
自从张作霖被大总统指派为奉天督办,冯德麟为帮办后,这便宜老爹开始耍小性子,给张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