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万籁俱寂。月亮高悬,星星点缀着夜空,银色的光辉洒落在大地之上,为这寂静的世界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在一个安静的小院里,一座古朴的宅邸内,透出一丝柔和的灯光。
裴南苇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铜镜反射出她的美丽面庞,然而她的表情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在这个被人羡慕的位置上,她内心的感受只有自己最清楚。
虽然外人看来她是尊贵无比的王妃,拥有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财富与地位,但她内心的孤独与无奈,却是旁人难以体会的。
特别是最近经历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之后,那种复杂的情感更加让人心绪难平。裴南苇用纤细的手指轻抚着肩上散落的发丝,那份寂寞与忧郁仿佛随着她的动作溢出。
正当她陷入沉思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看来夫人是在思念我呢。”
听到这个声音,裴南苇的身体微微一震,心中既有惊喜也有矜持。
她转过身,装作不满的样子说道:“你胆子可真大,刚上任就把侍卫队长给打了,以后还不知道你会闹出什么事来!”
而那个叫秦牧一的男人却不以为意,随意地脱下了因练习刀法而湿透的衣服。
“练了一整天,一身汗,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裴南苇听后,惊讶得瞪大了双眼。
“你说什么?让我来伺候你洗澡?”
秦牧一的目光投向她,“嗯?”
这简单的一声,却让裴南苇感受到一股奇异的力量,她的心跳开始加速,思绪也变得模糊。
尽管她试图抗拒这种感觉,但最终还是屈服在了这股莫名的吸引力之下。
与此同时,在王府的另一侧,一间装饰豪华的房间里灯火通明。
这里是靖安王府的核心地带,房间里的每一件物品都彰显着不凡的价值,甚至燃烧的蜡烛都是经过精心制作的精品。
侍卫队长杨开泰正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不敢抬头直视前方。
尽管他在王府内外有一定的权力,但现在面对着靖安王赵衡,他却显得如此卑微无力。
赵衡坐在一张精致的椅子上,从容淡定,虽然没有表现出任何愤怒,但那股无形的压力让人无法忽视。
他是离阳国六位藩王之一,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能够轻易决定人的生死。
杨开泰小心翼翼地汇报着,“王爷,今天侍卫队新来了一个人,虽然是王妃安排的,但他来历不明,还打伤了属下……属下怀疑他可能是奸细。”
赵衡听了这话,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兴趣。
但事实上,他与裴南苇之间的关系并不和谐,这一点在王府内部几乎人人皆知。裴南苇虽美,但却一直保持着清白之身,这让府中的仆人们对她并没有多少尊重。
“这个人留在侍卫队中恐怕是个隐患,王爷是否考虑将他送走?”
杨开泰试探性地问道。
赵衡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一个小侍卫掀不起多大的风浪,但既然王妃有意为之,我们就静观其变吧。你只需密切留意,但切记不可打草惊蛇。”
听到这话,杨开泰只得点头称是,随后退了出去。
赵衡则独自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月色陷入了深思。
“终于,你也要开始行动了吗?”
夜色如墨,静谧中透着几分寒意。
秦牧一独自一人在演武场中挥舞着大刀,刀锋破风,发出呼啸之声。若是有人在旁,定会惊叹这位少年的武艺精进之速。
然而,秦牧一心中却并无半点满足感,尽管他已将那套离阳刀法练得滚瓜烂熟,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像是空有形式,却无实质的力量。
“看来,这离阳刀法虽为入门之选,但对我而言,似乎已显得过于基础。”
秦牧一自言自语道,眉头紧锁。他渴望突破自我,渴望变得更强。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
“小伙子,刀法可不是这样练的。”
随着话语落下,一位身着战甲的中年侍卫缓步走近。
此人显然经历过不少战斗,甲胄上斑驳的划痕与干涸的血迹无声地诉说着过往的故事。
秦牧一略带疑惑地看着这位突然出现的前辈,“您是……”
“叫我老张就行,”对方咧嘴一笑,坦率地说,
“我是王府的护卫,刚完成任务归来。”
交谈之中,老张对秦牧一产生了兴趣,便开始指点一二。
“小伙子,你这刀法有点问题,知道错在哪吗?”
秦牧一闻言,不解地问道:“难道是我学的离阳刀法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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