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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一
第1章 离奇的穿越 (1/3)

1959年的盛夏,阳光似火,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四九城的大街小巷,漫天的风沙像是一层朦胧的纱幕,让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灰蒙蒙的色调,路上行人寥寥,个个都行色匆匆,躲避着那灼人的日光与恼人的风沙。

张弛,这个背负着两世坎坷的年轻人,正背着个洗得发白的包裹,行走在进城的土路上。

他本是后世一名整日与钢筋混凝土为伴的土木工程师,熬夜盯着打灰作业,谁想刚下到模板处查看,意外突如其来,垮塌的瞬间,世界天旋地转,再一睁眼,已然置身于这战火纷飞的年代。

此生开局,亦是满是凄风苦雨。

父亲奔赴战场抗击日寇,打小日子去了,却从此音信全无,徒留年幼的他与母亲相依为命。

母亲一介柔弱女子,靠着日夜操劳,含辛茹苦地将他拉扯大,可岁月与生活的重担太过沉重,两年前,积劳成疾的母亲还是离他而去。

好在,还有大伯张大军时不时寄些钱来,加上邻里乡亲的照拂,日子虽艰难,却也磕磕绊绊地过着。

好不容易盼到初中毕业,刚满十七岁的他,竟在睡梦中莫名穿越,命运这双手,像是无情地捉弄,又似别有安排。

还没等他从这荒诞又离奇的穿越中缓过神,村子里公社的人就寻上门来。

原来,大伯因病骤然离世,身旁无儿无女,作为血缘至亲,张弛得进城去料理大伯的身后事,处理那些繁杂琐碎的财产安排。

一路上,张弛满心无奈,嘴里嘟囔着:

“上辈子打灰打出个好歹,这辈子也没个消停,我的那些个好日子哟。”

“8号、66号、88号,白冲卡了,那木工班组干活太糙,内撑都搭不明白,公司能赔几个钱,赔了又有啥用,这下全没了……”

顶着烈日与风沙,张弛走走停停,费了好大一番周折,终于寻到了南锣鼓巷95号。

望着眼前这古朴的四合院,他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正欲抬腿迈进,却见门里走出个干瘦老头,身着一袭灰色布衫,虽打着好些补丁,可浆洗得干干净净,透着几分利落劲儿。

老头抬眼瞧见张弛,镜片后的双目瞬间满是戒备,高声问道:

“你是谁,到我们大院来干啥?”

彼时敌特活动猖獗,进出城都得有证明,院子里也专门设有大爷负责安保看护,这老头便是三大爷闫埠贵。

张弛赶忙停下脚步,脸上堆起笑,客客气气地回道:

“大爷,我是张大军的侄子,叫张弛,张弛有度的张弛,来处理我大伯去世的事儿,这是我的证明。”

说着,便双手递上公社开具的证明材料。

闫埠贵接过证明,透过那副老花镜,上上下下打量着张弛手里的包裹,目光里透着审视。

张弛瞧在眼里,灵机一动,顺口夸道:

“哟,大爷,瞧您这通身的气派,一瞅就是肚里有墨水、有文化的人呐,怪不得能在这院子里当大爷,管事儿呢。”

闫埠贵一听,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里头那股子得意劲儿就像春日里的野草,蹭蹭往上冒,心想着,这乡下小子还挺有眼力见儿,城里人见了我,怕更是得高看一眼咯。

当下也不摆谱了,转身往里走,扬了扬手,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傲娇:

“进来吧。”

张弛心里直冒黑线,无奈地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在脑海里搜刮着记忆,试图回忆起关于这四合院的剧情,可绞尽脑汁,也只模糊记得几个人物好坏,具体事儿却是一团乱麻。

“罢了罢了,想不起来就不想,我一来,这剧情保准得大变样。”

他暗自嘟囔着。

没走多远,在前院一处屋子前,闫埠贵停下脚步,指了指屋子说:

“呐,就是这间屋子和旁边那小隔间归你了,你先收拾着,我去叫下一二大爷,咱一起陪你去街道办把事儿办了。”

说罢,也不等张弛回应,便大步流星地走了。

张弛撇撇嘴,进了屋子。

屋里空间宽敞,约莫有五十来平方,陈设简单得很,一张硬板床,一张四方饭桌,配着两个凳子,角落里立着个旧衣柜,瞧着有些年头了。

转头看向隔间,二十来平方的地儿,堆满杂物,还摆着个灶台。

张弛放下包裹,像个好奇宝宝,这儿摸摸,那儿敲敲,整日与混凝土建筑打交道,这木制的四合院结构对他而言,新奇得很,一会儿研究立柱,一会儿端详窗子上的雕花,恨不得趴地上瞅瞅地砖的纹路。

不多时,就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闫埠贵领着两个人快步走来,一个是四十来岁、留着寸头的精壮汉子,另一个则是大腹便便、走路自带几分官威的中年男子。

还没到跟前,闫埠贵就窜到前面,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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