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在北京四九城的一个四合院里。
冬日的阳光洒下来,让这个宽大的院子变得格外温馨。
老老少少各自带着小板凳,找地方晒太阳。
老人们聚在一起聊天,有的磕着瓜子,有的品着热茶。
妇女们围坐一处缝鞋底,闲谈着家长里短的话题。
孩子们则在一旁嬉戏玩耍,三五成群,有的在打弹珠,有的在放鞭炮。
“哥哥,我也想放鞭炮。”
小当望着那些正在放鞭炮的孩子们,眼中尽是羡慕之情。
槐花虽没出声,但眼神中同样饱含期待。
奶奶总把她们俩说成赔钱货,只有棒梗对他们姐妹俩好。
“我也想呢!但我们家穷,买不起呀!”
棒梗心疼地看着两个妹妹,他说的是实话。
自从他父亲贾东旭前不久被机器砸伤后,就一直在床上躺着。
厂子里的事情,全靠他妈妈秦淮茹顶着。
原来贾东旭是个四级钳工,收入还能过得去,一家人才勉强糊口。
但现在秦淮茹只能顶替为一级钳工,挣的钱微乎其微。
每月二十七块五,还得拿出一部分给奶奶,剩下的仅够维持基本生活。
他多次恳求,也没能拿到额外的钱去买鞭炮。
如果是去年,他还可能去要点钱来买,但今年显然是不可能的。
他还听说,他爸爸已经残疾了,等于成了一个无用之人。
不能再赚钱,还要消耗粮食,甚至无法再生育子女。
还好他们兄妹三人还在,不至于断了香火。
“但我真的很想放啊!哥哥……”小当对着棒梗撒娇。
从小到大,只要她撒娇,棒梗总会满足她的愿望。
她眨巴着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哥哥。
槐花见状,也学着撒娇。
“那我们就在这儿等着吧!
咱们家里是没钱了,不过傻柱那里应该有,我们可以等他回来,请他帮我们买一些。”
棒梗无奈之下,想到了这个办法,思来想去也只有傻柱能帮上忙。
“他的名字叫何雨柱,可不是傻柱,妈妈告诉我们这些小孩应该叫他何叔。”
听到这话,小当开心地笑了,并对棒梗说道。
“得了得了,那只是小孩子才这么叫,我都长大了,大人们都喊他傻柱,我也能叫。”
“你们知道吗?我叫他傻柱时,他就跟我笑。
那个笑声就像个傻子似的,除了傻柱,还能怎么叫他?”棒梗对此,毫不在意地说着。
“棒梗,真羡慕你们有个叔叔帮忙。”
旁边一个穿着满是补丁衣服的小男孩,羡慕地插话说道。
他的父母都是烈士,现在跟着爷爷一起生活,名叫芋头。
“那当然了。”
棒梗满脸骄傲地抬起了头。
他爸爸虽然废了,但他们还有个傻柱。
傻柱是个单身汉,而且很有钱!
“哥哥,有人来了,你看那个人是,不是何叔啊?”
槐花一直朝四合院外面张望,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正走过来。
立刻拉住棒梗的衣服问,那清脆的声音,十分动听。
“好像…不是唉!”
棒梗抬起头,看到一个人朝这边走来,身形跟傻柱有几分相似,他立刻出声打招呼。
但等那人走近,他发现原来不是傻柱。
棒梗看清楚后,目光却被这个人牢牢吸引住了。
这个人比傻柱年轻、英俊。
手里提着一只已经宰杀好的母鸡、几样蔬菜,还有一盒全新的鞭炮!
他认得这个人,叫王新,是轧钢厂的四级钳工,今年27岁,单身,住在院子中间。
离他们家只隔一栋房子,是个善良的大哥,经常给附近的小孩发糖果和瓜子。
看到这种情况,棒梗赶忙向槐花使了个眼色。
槐花长得很招人疼,嘴又甜,深受院子里住户的喜爱,让她去要东西最合适不过了。
“哥哥好!”槐花跑上前去,甜甜地对王新打招呼。
“你好啊!小槐花。”
王新微笑着回应,并继续往前走。
“哥哥,好。”
看到槐花没要到鞭炮,棒梗又鼓动起小当来,小当立刻笑着喊道。
“你好,小当。”
王新随意应了一声,接着往前走。
“等等!王新,你别走!”棒梗一看势头不对,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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