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清风山上。
师父坐在竹藤椅上,翘着二郎腿,对林风说道:
“林风啊,你的师姐都离开清风山五六年了,你肯定很想她们吧?”
“师父,我哪敢想她们?是想我以前捞鱼的时候偷偷把我推下池塘的二师姐?还是想念在我洗澡的时候把我衣服拿走看我笑话的六师姐?”林风故作委屈道。
“咳咳,那是你们都还小,闹着玩的。”师父有些尴尬,“她们都很想你,希望你能出去找他们呢,为师也想要你出去历练历练。”
“师父为什么要赶我走,是想趁我们都不在,给我们娶一个二十岁的师母吗?”林风睁大眼睛,人畜无害道。
“你小子,找打。”师父故作怒视道。
“那你昨晚在用微信和谁聊天…”
“闭嘴…现在给我滚下山,你七师姐的电话我给你写在纸上,放你包里了。”
…
本来该坐二十五小时老火车的林风,嫌弃火车开得太慢,直接下车步行。
一千二百公里,七日走完,虎虎生风。
七日后,江城。
这座神州排名前五的大城市,高楼林立,川流不息。
林风背着土掉渣的尿素袋,穿着满身是灰的杂牌短袖,不禁感叹道:
“他娘的,城里就是好啊,楼又高,路又宽,腿又白…”
当林风想要好好欣赏路边靓丽的风景线时,一阵刺耳的引擎声传来。
一辆迈凯伦跑车如脱缰的野马般急速冲了过来。
路边有个扛着工具的农民工正埋头赶路,根本来不及闪躲。
眼瞅着就要撞上,林风身形一闪,如残影一般,瞬间掠到农民工身前,一把将他拉了回来。
农民工惊魂未定,脸色煞白,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心有余悸地说:“哎呀,小伙子,多亏你啊,不然我这条老命可就没了呀。”
路人纷纷聚集在一起,大家看到了一道残影,救下了差点成为一具尸体的农民工。
这速度,太快了!
这时,跑车“吱呀”一声停住,车门打开,从上面下来个纨绔少爷。
他穿着一身花里胡哨的名牌,戴着副墨镜,头发打理得油光水滑。
一下车就扯着嗓子骂道:“你个老东西,走路不长眼睛啊,瞎晃悠啥呢,差点把本少爷的爱车给刮花了,你赔得起吗?”
农民工一听这话,本来还心有余悸的脸上涌起一丝气愤。
他站起身来辩驳道:“少爷,这路又不是你家开的,我正常走着呢,是你车开得太快了呀,咋还怪起我来了呢?”
纨绔少爷一听,把墨镜一摘,瞪着眼睛吼道:“哟呵,你还敢顶嘴了,你挡了我的道,就是你的错!”
周围本就围了些路人,听到这话,纷纷看不下去了。
一位大妈说道:“你这小伙子,讲不讲理啊,明明是你开车差点撞了人,怎么还怪人家走路的呢,太不像话了。”
一个年轻小伙也附和着:“就是啊,开个跑车了不起啊,大马路又不是你家赛车场,差点出人命了都不知道反省。”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帮农民工撑腰。
纨绔少爷的脸色越发难看,他冷哼一声,说:“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张氏集团的公子张宇,我爸跺跺脚,这江城的商界都得颤三颤,你们这些个穷鬼,也敢来指责我,都给我闭嘴!”
这话一出口,农民工顿时瞪大了眼睛,面露惊恐之色,赶忙说道:“原来是张公子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我这就走,这就走。”
周围的围观群众一听“张氏集团”四个字,也都倒吸一口凉气,有人小声嘀咕着:“哎呀,这张家可不是咱能惹得起的呀,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是啊,这豪门公子,咱得罪不起啊,走吧走吧。”
“张家在江城可是有百亿产业,江城人吃喝拉撒都和张家有关,这哪惹得起?”
众人开始慢慢散去,可林风却皱起眉头,一步跨上前,拦住了农民工。
他看着张宇,冷冷地说:“不管你是什么张家公子还是李家少爷,你差点撞了人,不道歉也就罢了,还这般嚣张,今天这事,你必须给这位大叔道歉!”
张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张狂地大笑起来:
“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让我道歉,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呀。”
张宇几步跨到林风跟前,伸出食指恶狠狠地指着林风,破口大骂道: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滚远点,少在这儿多管闲事,不然的话,我保证让你在这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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