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清晨的的阳光透过窗户间的缝隙撒在一个稚嫩的青年脸上,青年不耐烦的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起来环顾了一下身后和周围:“走了吗?”嘴角流漏一丝无奈映入眼帘的便是乱糟糟的床铺,一角还粘了些许呕吐物,床前的桌子上摆满了瓜果果皮,地上也湿漉漉的,整个房间布满了酒味,一旁的酒坛使青年吓了一跳,挠了挠头:“昨晚属实喝多了啊没干什么吧。”言罢便踉踉跄跄的走到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剑眉星目可却被深深地黑眼圈包围,高高的鼻梁下面还有些鼻涕,眼角微红,难不成还哭过?青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叹了口气,想自己身为唐唐江家大少爷,却只会跟女人诉苦么买醉么?匆匆忙忙洗了把脸整理下仪容衣物正欲推门门便开了,一张被厚厚的胭脂水粉埋没的惨白的脸瞬间把自己吓清醒了:“刘妈妈你就不能敲下门么?万一我在办事”那老妇脸上赘肉跟皱纹挤在一起拼凑形成了一张笑脸:“江大少啊,您也算是靖州的大户人家了,您照顾老妇的生意,老妇我是万分感激,可您这整夜整夜不干正事不睡觉非要拉着我这帮女儿喝酒耍酒疯,我这梦春楼的姑娘可没一个顶得住您这样折磨啊”。说吧还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青年。:“我又不是不给钱,得,改天就去城南那家看看。”随即便丢了一布兜的银子过去头也不回的推开老妇朝楼下走去,只听得身后老妇的数钱声:“都快被江家赶出去的废物了还装大爷”青年钝了一下脸色低沉的走出去了。
江家,靖州的大户人家之一,在家主江震的带领下也算是风生水起,家产涉及各个行业,也是城西刘家的死对头。江家家主曾有一妻,可惜再生下江家长子之后便难产离去,也因难产,这江家长子自幼便体质不如常人,再加上爱妻的离去,便愈发不受这家主待见,随后便娶了个二房之后生了一对双胞胎。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两男也都长大了,二少爷江顾邶,自幼习武,十二岁便力大如牛,如今恐怕更上一层楼吧,这三少江思楠虽不如二少那般强壮,可其头脑却是一等一的好。唯独这长子江穆天性冷淡,整日沉迷于寻花问柳之事毫无作为,至此被家族诟病。又因为是长子,是要继承家业的人,没少受这二爷三爷的气。
走在路上,早间的集市也逐渐热闹起来,熙熙攘攘的人群混杂着各种叫卖声,没三两步,走到一处宅子前。江府两个大字映入眼帘,这江大少低着头走了进去,门后的护院和家丁也都在整理内务,见到这江大少也没一个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江穆也没说什么继续低着头走向自己院子。自己这院子位置偏僻自然是比不过家里其他人的,正欲推门而入,身后一人叫到:“江废物,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么,等会该干什么你知道吧”。江大少头也不回进去关了门。门外传来一声讥笑,自然是这二公子。
进了院子,望着眼前空无一人的院子,江穆独自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回忆着自己这以前的种种琐事:自己自父亲娶了二娘之后便一直待在这里,家里的下人也不会来这,谁不想跟个有能耐的主子呢?
最后环顾了一下四周,江穆觉得自己对于这个家也没有多大眷恋,只可惜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自己老娘,若是自己老娘在的话,自己还会是这样子么?幼年的时候自己也会找父亲诉苦凭什么自己会这样,可每次见到父亲的那张看畜生一样的脸自己也就什么都不想说了,可能说了也没用吧,自此自己这性子也开始冷了,昨天又出了那时自己怕是混不下去了。偌大的江家什么都容得下,就是容不下一个废物。江大少无力的摇了摇头。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江穆开了门是一身华贵服饰,头戴金银首饰的妇人,这便是自己那姨娘柳希希了,因为管着家里的大大小小事情,姨娘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皱纹,但也被各种粉遮住了,眼角微红,姨娘这是哭过?自己也不知道。自从自己一个人开始,姨娘虽说对自己不是很热情但也没有委屈了自己跟饿了自己,自己虽吃不上家宴,也是自己不想去的,这姨娘都会吩咐下人送点饭菜过来。“姨娘对不起”低着头自己也不敢面对她。二少奶奶叹了口气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小穆说什么话呢,可用过早膳,我这边吩咐下人准备些去”“姨娘我想说的不是这些,昨天的事我没有开玩笑,我等会收拾下东西准备走。。”“你说什么胡话呢,这就是你的家,你那儿也不许去,小邶说的胡话”“算了吧姨娘,我刚好也想出去看看你就别管我了我也算是个大人了”之后便进了房。这二少奶奶独自看着这院子入了神,自打自己嫁入江家,这小穆便没了娘,家里人都排斥他,就连家主也不待见,想着日后再好好对待这孩子,可自打生了小邶小楠自己也对这孩子疏忽了许多,自己多次劝老爷稍微对这孩子好点,老爷也不上心,每次孩子打闹老爷总是向着老二老三。自己也总是哄着老大,也许是习惯了,之后便很少跟老二老三起冲突,谁知道昨天老二跟老大又怎么吵起来的,以至于打了起来,本以为小打小闹,可谁知两人竟胡闹立了个赌约,输得人离开江家,这老大自幼身子骨不行,有那会是老二对手。思过,二少奶奶便在石桌上留了些银两,也许老大离开也可能是件好事吧,随着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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