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权倾天下的九千岁萧墨然豢养的金丝雀。
他被新皇斩首示众,我也死了,穿越到了他的十八岁。
在他被净身前,我拖走了他:「再挣扎,就把你嘴巴亲烂!」
萧墨然:?!
1.
新皇登基,第一个杀的就是九千岁萧墨然。
在萧墨然被斩首示众的第七日,我也死了。
我没想到会真的死。
不过在抱着萧墨然的头颅,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七天七夜后,我太渴了。
从封妃的圣旨和鸩酒中,我选了后者来止渴。
可狗皇帝赐的毒酒质量太差,我疼彻百骸却一直不死。
我紧紧抱着萧墨然的头颅,在地上挣扎了一天一夜。
视线已然模糊不清,却到新帝孟泛幽幽怨怨的声音:
「昭昭,为了一个阉人,值得么?
「朕哪里比不得他?
「只要你乖乖听话,朕可以给你吃解药。」
听话?笑话!
本公主何时听过你的话!
「滚!你哪里都比不过他!」
我笑的很疯癫,一口血吐在了他无耻至极的脸上,死了。
可我万万没想到,再醒来竟然回到了十年前。
这日,我刚刚及笈,穿着最华美的衣裳,笑的如同最娇嫩的花朵。
好怀念这时的我,还不懂得阴谋诡计,不懂得人间疾苦,更不懂得人心险恶。
这时,父皇还没有生病,没有变得昏庸无能;
这时,母妃还没有被诬陷害死,而我也还是个有点话语权的公主;
这时,萧墨然也不过刚十八,还是个完整的男子。
我记得他曾跟我说过。
就是我及笄这天夜里,他把自己送进了宫,做了太监。
他躺在净事房冰冷的榻上,隔着窗户看着父皇为我点燃的烟花,疼的锥心刺骨。
他说,他一直想见见,被皇帝宠爱有加的小公主,长得到底有多美,有多娇。
后来,他偷偷见到了。
却发现世间万物,都在那一瞬失去了原本的颜色。
说的时候,萧墨然神色恍惚,手指在我光洁的皮肤上游走:
「如果,臣不是阉人,定能让昭昭更幸福吧?」
我娇弱无骨地勾着他的脖子,含住他软糯的红唇,不许他再说自己的坏话。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父皇最信任的西厂厂公。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听说,有不计其数的官员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我本以为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和一直妄图占我便宜我的老公公,一样恶心猥琐。
可当我看到他时,才知道,什么叫做谪仙一样的男儿。
萧墨然一身黑衣劲装,眉如墨画,眼若星辰,五官立体分明,浑然天成的俊美之中带着不可言说的凌厉与威严,仿佛睥睨众生。
他的脸上明明是笑着,却冷漠得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浑身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他与我见过的王公贵族皆不相同,与那群又老又臭的阉人更是两个世界的人。
那日,他一脚踹飞趴在我身上乱啃乱摸的老太监。
那狗东西一边吐血,一边骂骂咧咧。
当他看到萧墨然后,吓得浑身哆嗦,直接尿了裤子。
头顶上失了三魂,脚底更是下走了六魄,话都说不利索,只会磕着头求放过。
萧墨然却看着我,嘴角扯出一丝漫不经心的笑,语气平淡,却冷的像是过了一层薄冰。
「来人,把这畜生给公主殿下剁了!
「记住!
「要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刮着剁,千万别让这老东西死得太快!」
底下的人立刻将那老东西拖到了庭院。
而萧墨然却小心翼翼地帮我把凌乱不堪的衣衫穿戴整齐。
覆着薄茧的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肌肤,引得我微微颤栗。
他的目光变得更深,喉结滚动,却一句话也不说。
没有安慰,没有可怜,只是像普通奴才伺候主子那般卑微。
他低着头搀扶着我在庭院中坐下,站在我身后,与我一起观看那老东西被切割成肉泥。
他哀嚎阵阵,我的身体在颤抖着。
一滴血突然飞溅到了我的额头,我刚要伸手去擦。
却被萧墨然笑着挡住了:
「这种腌咂之事,让臣来做。莫要脏了殿下的玉手。」
可是,等他看到我手上丑陋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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