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皇朝京城。
荣国府,东房偏院。
一位公子哥正缓缓步入父亲贾赦常去的后花园。
他刚刚练习武艺完毕不久,其装束带着几分汗渍与尘土,却也不失英姿飒爽。
他身穿一袭深色的棉布练功服,衣衫因剧烈的动作而略显皱褶,衣襟随风轻轻摆动。
练功服袖口宽大,方便施展拳脚,此刻正随意地卷起至肘间,露出结实的小臂,肌肉线条在微光下若隐若现。
腰间系着一条粗布腰带,简单地束起衣衫,腰带上还挂着几枚小巧的铜铃或是玉佩,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发丝因汗水而微微湿润,几缕碎发贴在额头上,更显其坚毅的面容。
发间则简单地用布带束起。
园中花香四溢,鸟语声声,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与贾府内院的庄重沉稳形成了鲜明对比。
五年前,他猛然间恢复了记忆,意识到自己竟穿越到了红楼梦的世界里头。
而且,身份竟是荣国府长房贾赦的庶出儿子,那会儿他觉得未来毫无希望。
不过,好在随后他居然激活了一个名为“国之柱石”的系统,新手福利还给了他霸王项羽之神力。
打那以后,贾琮的力气就变得超乎寻常。
小小年纪,就能跟三四个大人较劲而不落下风。
这一幕,某天恰巧被一直怀才不遇,郁郁不得志的贾赦给瞧见了。
贾赦在儿子贾琮的身上,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于是心里生出了惜才之意。
他按照荣国公贾代善留下的秘制药浴方子,每天给贾琮锻炼体魄。
到了十一岁那年,贾琮已经能够轻松挥舞重达五十斤的兵器,威风凛凛。
相比之下,同样年纪的贾宝玉,整天只知和莺莺燕燕厮混在一起。
提及自己的父亲贾赦,贾琮心中五味杂陈,感慨良多。
父亲因贾母的偏爱而受冷落,新皇登基时的站队错误也并非他所愿,为何所有的不满都要由他承担?
最后,贾赦的妻子被硬生生逼死,长子也惨遭毒手。
他身为丈夫和父亲,却连仇人都找不出来。
家里人害怕新皇秋后算账,硬是把他逼成了个无能之辈,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唯一的儿子也被他们带偏。
他们让贾赦娶出身卑微的邢氏,他照做了;接着又要他的儿子娶王家的姑娘。
到头来,整个家族只剩下一片凄凉。
贾赦心里明白,新皇心胸狭窄,小时候就没少给他穿小鞋,这些账他都记着呢。
仔细一想,贾琮所得的一等将军爵位,哪是什么荣耀,简直就是死神手里的镰刀啊。
正想着的时候,穿过曲折的回廊,贾琮远远便望见父亲贾赦的身影。
贾赦身着一袭闲适的锦袍,手持一根精致的鸟笼,笼中一只羽毛斑斓的画眉鸟正欢快地跳跃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叫声。
贾赦的脸上难得地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那笑容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温暖,与他平日里在自己这个庶子面前,威严冷漠的形象大相径庭。
贾琮心中一动,这样的父亲,是他极少见过的。
他鼓起勇气,加快脚步,走到贾赦身边,恭敬地行礼:“父亲大人安好。”
贾赦闻声转头,目光在贾琮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中既有审视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嗯,来了便好。”
他轻轻点了点头,语气比往常多了几分温和,“半个时辰的马步扎完了?”
“是的。”
“那近日学业如何?”
贾琮连忙回答,言语间透露出几分小心翼翼:“回父亲,孩儿近日在学堂上颇有进步,特别是对于《论语》的理解,又加深了几分。”
他说着,目光不自觉地望向父亲手中的鸟笼,那画眉鸟仿佛也感受到了他的注视,欢快地叫了几声。
贾赦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这是他少有的对子女的赞许。
“学无止境,你能有所进益,为父甚感欣慰。”
“你今后如若走上仕途,切不可成为一介莽夫,多读书明理,成为一位儒将,却也是好事。文武双全,方不失为大丈夫啊!”
说着,他轻轻逗弄着笼中的画眉鸟,那鸟儿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喜悦,叫得更加欢快起来。
顿了顿,贾琮忽然好奇的问了一句。
“话说父亲,您也是有才能的人,缘何心甘情愿当一个马棚将军呢。”
听到这话,本来还显得颇儒雅的贾赦脸色霎时冷了几分,对着儿子后脑勺重重拍了一巴掌。
“怎么跟为父说话的?没大没小,明日给我多扎马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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