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喧嚣逐渐退去,北寒王府外的街道上,百姓的议论声却此起彼伏。
茶馆里,酒肆中,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论着今日这场盛大的婚事,其中不乏对炎亲王的嘲讽和对二郡主徐谓熊的惋惜。
“哎,你们说这炎亲王也真是够可怜的,堂堂一个亲王,竟然要入赘北寒王府,看来皇上是真的不待见他啊!”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老者摇头叹息道。
“可不是嘛,听说这炎亲王平日里就没什么作为,又不受宠,这下可真是丢尽了皇家的颜面。”另一人附和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听说二郡主原本可是与白衣兵仙陈之豹情投意合的,唉,真是可惜了一对璧人。”一个年轻妇人掩面叹息,似乎为徐谓熊的命运感到惋惜。
这些话语传入赵炎的耳中,让他心中更加苦涩。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十分尴尬,不仅身份低微,还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赵炎独自一人坐在新房内,他努力回忆着穿越前后的种种细节。
从现代社会到这个陌生的朝代,他的身份从一个普通的追剧人变成了不受宠的炎亲王,这中间的落差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尤其是在得知自己是入赘北寒王府后,他更是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奈和担忧。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现在只是一个被各方势力操控的棋子,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想起在来北寒王府的路上,马车中那杯掺杂毒药的酒,赵炎的他暗自推断,这一定是王首辅所为,这位内阁首辅看似平和,实则心机深沉,恐怕早就想除掉自己这个不受宠的皇子了。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笼罩着赵炎,他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尽快找到应对之策。
赵炎缓缓站起身,环顾四周。
新房内,大红色的喜字格外刺眼,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与他此刻的心境格格不入。
他看着自己身上这身华丽的新郎服,心中五味杂陈。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他发现这双手有些粗糙,指尖带着一层薄薄的茧。
这双手不再是以前那双敲击键盘的手,而是属于这个炎亲王的。
赵炎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这身喜服的丝绸,感受着布料的柔滑,他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一种对过去身份的告别,和对未来的隐隐期待,但更多的是不确定和茫然。
“看来,我真的成了赘婿了。”赵炎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
赵炎独自一人坐在新房内,他努力回忆着穿越前后的种种细节。
从现代社会到这个陌生的朝代,他的身份从一个普通的追剧人变成了不受宠的炎亲王,这中间的落差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尤其是在得知自己是入赘北寒王府后,他更是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奈和担忧。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现在只是一个被各方势力操控的棋子,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想起在来北寒王府的路上,马车中那杯掺杂毒药的酒,赵炎的他暗自推断,这一定是王首辅所为,这位内阁首辅看似平和,实则心机深沉,恐怕早就想除掉自己这个不受宠的皇子了。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笼罩着赵炎,他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尽快找到应对之策。
“看来,我真的成了赘婿了。”赵炎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
他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可能不会太好过,尤其是想到北寒二郡主徐谓熊的性格,她一向以强势著称,自己这个新婚丈夫恐怕会被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想到这里,赵炎的眉头不由得紧皱。
他深知自己如今毫无修为,连自保都成问题,而北寒王府的二郡主徐谓熊与白衣兵仙陈之豹情投意合的事情,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陈之豹对徐谓熊的痴情,让他心里更加不安。
一旦陈之豹回来,自己恐怕会有大麻烦。
赵炎坐在床边,双手紧握成拳,双眉紧拧,心中充满了苦恼。
他暗自思量,未来的日子该如何度过,但无论如何,他都明白,逃婚绝不是解决之道。
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必须尽快找到一条生存之路,无论是习武问道,还是其他途径,他都不能再被动地等待命运的审判。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敲门声,一个温柔而坚定的声音传了进来:“炎亲王,你没事吧?”赵炎站起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抹淡然的微笑,心中暗自决定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赵炎坐在婚床上,感受着身下柔软的丝绸,心中五味杂陈。
他虽对未来充满担忧,但逃婚的念头却从未出现。
他深知,自己如今的处境如同困兽,逃避只会加速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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