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一点，城市的霓虹在窗外忽明忽暗，狭小的出租屋里弥漫着方便面和廉价啤酒的味道。林凡坐在电脑前，眼睛盯着屏幕，桌子上的鼠标被他来回滑动，浏览器已经锁定在一个熟悉的直播间页面。

“兄弟们，记住啊，犹豫就会败北，真心就会白给。喜欢一个妞，最后的方式不是舔她，而是换下一个！”

屏幕上，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倚靠在真皮沙发上，面带自信的笑容，手指轻轻点着桌面，语气中透着一股玩世不恭。他就是童锦程，现如今直播圈里炙手可热的“恋爱大师”。

林凡猛地灌了一口啤酒，咧嘴一笑：“牛啊，这句话经典，得记下来。”他打开手机备忘录，把童锦程刚刚说的话工工整整地敲了进去。放眼望去，他的备忘录里已经记满了各式各样的“童式语录”。

对林凡来说，童锦程不是普通的主播，而是一种活着的信仰。每天晚上，林凡结束了枯燥的程序员工作，吃完泡面后准时打开童锦程的直播，听他侃侃而谈，传授恋爱技巧，分析各种情感问题。尽管直播间弹幕上充满了“舔狗必看”、“祖师爷出山”、“深情大师”等调侃，但林凡却当真了。

“如果当初我早看他的直播，也许……”林凡摇摇头，强行压下心中一闪而过的记忆。

林凡26岁，程序员，标准的社畜。他的生活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每天准时起床赶地铁，朝九晚九地对着电脑写代码，下班回到出租屋吃泡面，最后在童锦程的直播间里结束一天。对于恋爱，林凡早已自嘲地放弃，甚至连相亲都不抱希望。对他而言，童锦程的直播就是生活中为数不多的乐趣。

“林哥，别光听啊，能学到东西吗？”直播间里，一个兄弟连麦问。

“学不到我早跑了！”童锦程斜眼一瞥，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你们这些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想学，但不行动，女人能喜欢你才怪。”

弹幕顿时爆炸：“祖师爷批评得对！”“舔狗不配拥有爱情！”“我还是换一个吧！”

林凡看着弹幕里的戏谑，忍不住也发了条：“学习中，绝不犹豫！”发完后，他靠在椅背上，盯着屏幕里的童锦程，心里生出一股复杂的感觉。

为什么自己会活成这样呢？

林凡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小公司做程序员，薪资不高，还被领导和同事当工具人使唤。工作枯燥不说，生活也没有起色，甚至连一次正常的恋爱都没谈过。他曾在一次相亲中鼓足勇气对女孩表白，结果被毫不客气地拒绝：“你这样的，还是别想太多了吧。”

那一刻，林凡感觉自己的世界崩塌了。

从那以后，他就彻底放弃了努力，工作得过且过，感情更是一片空白。直到有一天，他在短视频平台刷到了童锦程的直播，听到他一针见血的金句：“犹豫就会败北，真心就会白给！”林凡忽然觉得，这就是自己的答案。

“童老师真有道理。”林凡喃喃自语。他仿佛从童锦程的直播中找到了救赎，不再自怨自艾，而是将注意力转移到学习“恋爱之道”上。虽然他至今没有实际操作过，但每晚准时收看直播已经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好了，兄弟们，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吧。”童锦程抬手看了眼时间，打了个响指，“记住今晚的金句：钱是给女人看的，不是给女人花的！另外，如果她说晚上要回家，你现在就让她回家！”

弹幕瞬间狂刷：“深情大师！”“换妞名言！”“下次再见，祖师爷！”

直播间关闭，林凡盯着屏幕发了一会儿呆，随后打了个哈欠。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正准备洗漱时，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又是公司的消息？”林凡皱了皱眉，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却显示了一条推送：“《直播圈爆料：恋爱大师童锦程的隐秘身份曝光！》”

“什么？”林凡眼前一亮，赶紧点了进去。

文章里写道，童锦程的直播事业并非一帆风顺，他也有一段默默无闻的日子。起初，他只是个普通的娱乐主播，靠搞笑吸粉，直到后来转型做“恋爱大师”，才渐渐走红。

“原来他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牛啊。”林凡轻声嘀咕，心中竟然生出些许亲近感。他翻着文章，越看越入迷，直到最后一段话让他猛地一愣。

“据知情人透露，童锦程曾说过一句话：‘男人只有经历过真正的失败，才能懂得什么叫真正的成功。’”

失败？林凡苦笑，他现在不就是个失败者吗？

他放下手机，脑海里却不断回荡着这句话，直到不知不觉间睡着了。梦里，他依稀看到自己站在童锦程的直播间里，周围弹幕飞舞，无数人高呼着他的名字。

“林凡，犹豫就会败北，真心就会白给！”童锦程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包围。

林凡猛地睁开眼，心脏怦怦直跳，发现自己满头冷汗。

“梦而已。”他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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