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总会流传许多令人一听就会脊背发凉浑身起鸡皮疙瘩的传说或者故事。
尤其是八零年代,那时世道很乱,人们都信这个。
我刚从警校毕业便被分配到保密局,接触到许多民间传说背后那些不被世人所亲眼见到的事物。
但可惜,由于那时候人手稀缺,一镇管辖二十村,警察人手不够,由于我是警校毕业,我也就从保密局调到镇上。
但谁知,镇上的工作竟然与我在保密局接触的那些事务有着不可分离的联系。
刚来第一天,坐在需要人力拉的马车上赶往镇上,路上,我和拉车的老伯习惯性的唠起了家常。
聊天嘛,到最后总逃不过牛鬼蛇神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说。
在老伯口中,我听到了关于两个当地的传说,一个关于墓,这个不重要。
重点讲讲老伯说的这个关于野兽的故事,听闻他们这里一直流传着一个野兽食孩童的故事。
每隔一段时间,总会有孩童莫名其妙的失踪,隔了很久尸体才会被人偶然发现。
在那时,孩童的身体早就被掏空。
我心生升出一丝警惕,这听着不像传说,倒是像器官贩卖。
老伯的口音很重,我并没听清他全部话语,在半知半解的聊天中我也已经到达镇上。
在我到来之前,镇上已经有了两名警察,一名叫楚建国,人很高,大概得有一米九,很瘦弱,皮肤晒的黝黑,手上满是老茧,是我们的队长。
他经常烟不离手,平常都是沉默,似乎很少说话。
一名叫宋建业,他和楚建国恰恰相反,他白白胖胖一脸富态,导致他看着一直都是笑眯眯的。
刚到局里,还未收拾完行李,局里就接到一起报案。
命案,谋杀!
楚建国他们骑着摩托急忙带着我赶了过去。
赤红夕阳染红了空中白云,远处田间围满的人沐浴在有些发红的阳光下。
顾不得欣赏空中美景,我们将车停在路上。
田间小路很差,到处坑坑洼洼的,我们只能步行走在田里,楚建国他们走的很快,仿佛平地一般。
我全力才能勉强跟上,中途还崴了脚。
见我们到了,那些原本有些骚乱的村民让开一条路。
楚建国看了他们一眼,问道:“谁报的案?”
村民同时将目光锁定在瘫坐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的妇人身上,妇人一身的尘土,脸上有着被太阳常年晒出来的斑点。
“她报的案,自己家孩子没看好,掉井里被淹死了”说话的是一个老头,说着递给楚建国一支烟。
“报案人说是谋杀,她在割麦子,别人扔里面的”我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害,丧子嘛,难免精神错乱,说话信不得”老头皮笑肉不笑,表情很奇怪,有点阴沉和狠厉。
这种人往往给人的第一印象非常差。
在看周围,村民们看向妇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善,而不是怜悯。
楚建国接过他递的烟,瞥了他一眼:“让村民都散了,留几个近门帮忙,没什么看的”
“大家伙散了,回家吃饭去”老人似乎威望很高,叼着烟喊着:“老二,你在这,那个.....老五,你也在这”
他说话的语气带有一丝毋庸置疑,村民们果真听他的话,了了交谈几句便全部散去。
现场只留下了我们几个,老人和那个老二,老五和妇人。
妇人跪在地上,头深深的埋下,身体颤抖,这是极度害怕的表现。
不过我并没在意,孩子去世,作为母亲害怕是真正常的事情。
我四处看了一眼,观察了一眼报案人口中说的案发现场。
这田的麦子已经被割完了,一片平原,除了几个被装好的柴火堆之外别无其他。
并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报案说妇人看到了杀人凶手。
但奇怪的是,只有她自己看到了,其他人都没看到。
要知道,现在正值农忙,田里到处都是人,这并不符合逻辑。
地面上被村民踩的全是脚印,已经没了什么有用的线索了。
楚建国探头看了一眼井口,皱眉问道:“孩子还没捞出来?”
老头抽着烟摇了摇头:“没有,这种东西谁碰啊,晦气”
楚建国深皱着眉头:“报案人王平说是别人扔进去淹死的,这么多人,没有看到凶手?”
老头依旧摇头:“那我可不知道,我在西地收麦子,谁还能一直瞅着她家孩子还是咋的?”
楚建国视线从井口挪开,看着我叼着烟问道:“害怕死人吗?”
“警校见过”我道。
宋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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