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宋王朝,表面上依旧是一派歌舞升平的繁华盛景。雕梁画栋的宫殿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琉璃瓦闪烁着炫目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这个王朝的辉煌。街头巷尾,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行人摩肩接踵,热闹非凡。然而,在这看似繁荣的表象之下,却如同一具内部已然腐朽的躯壳,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姜瑶,本是没落士族之女。家族虽不复往昔的荣耀,却也始终坚守着书香门第的风骨,家中的庭院里,四季总有淡淡的墨香飘散。姜瑶自幼便在这充满文化气息的环境中成长,她聪慧过人,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诗词歌赋信手拈来,犹如一颗温润的美玉,散发着独特的光彩。
然而,命运的轨迹却在不经意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一日,姜府突然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兵重重包围。官兵们手持利刃,面色冷峻,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为首的将领一声令下,官兵们如潮水般涌入姜府。
“你们凭什么抓人?我父亲是被冤枉的!”姜瑶从慌乱中回过神来,愤怒地冲上前去,试图阻拦官兵。她的双眼燃烧着怒火,那是对不公的愤怒,对家族命运的担忧。
“冤枉?哼,这都是圣上的旨意,你若再反抗,便是抗旨!”为首的将领一脸狰狞,恶狠狠地说道。那声音如同洪钟般响亮,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姜瑶被官兵粗暴地推倒在地,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一阵剧痛袭来。她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被官兵们五花大绑,强行带走。父亲那原本挺直的脊梁,此刻却因冤屈而微微弯曲,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悲愤。姜瑶想要冲上去,却被官兵死死拦住。
“父亲!父亲!”姜瑶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肆意流淌。她的声音在姜府的庭院中回荡,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乌云如墨般厚重,沉甸甸地压在姜府的上空。姜瑶被押解着,离开了这座她生活了多年的府邸。一路上,她的心中满是绝望与不甘。她抬头望向夜空,漆黑的天幕中没有一颗星辰,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父亲,母亲,我该怎么办……”姜瑶在心中默默哭诉,同时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真相,为家族洗刷冤屈。
踏入宫廷的那一刻,姜瑶仿佛踏入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红墙高耸,宛如巨大的牢笼,将她困在其中;黄瓦生辉,却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与阴森。她被分配到了最底层的浣衣局,这里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味,四周堆满了如山的脏衣物,仿佛一座永远无法翻越的小山。
浣衣局的管事嬷嬷,身形肥胖臃肿,活像一只肥硕的蟾蜍。她目光如鹰般锐利,透着贪婪与凶狠,每一个眼神都仿佛能看穿人的灵魂。她上下打量着姜瑶,眼神中满是不屑与轻蔑,仿佛在审视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
“哼,瞧你这细皮嫩肉的模样,还不知道能在这儿熬上几天!”嬷嬷的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夜枭的啼叫,在这阴暗的浣衣局中回荡。
姜瑶低垂着头,心中虽如烈火般愤怒,但她深知此时必须隐忍。“嬷嬷,还请您多多关照,姜瑶定会努力做事。”姜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谦卑恭顺,可紧握的双拳却泄露了她内心的不甘。
管事嬷嬷冷哼一声,随手扔过来一叠破旧且沾满污渍的衣物,那污渍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今天之内,把这些都洗干净,要是洗不干净,就别想吃饭!”说完,她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慢悠悠地走了,那肥硕的背影仿佛在向姜瑶示威。
姜瑶默默地拾起衣物,走向洗衣池。她的双手刚接触到冰冷刺骨的水,便忍不住一阵颤抖,仿佛无数根冰针同时刺入肌肤。但她咬咬牙,强忍着寒意,开始用力揉搓衣物。洗衣池边的其他宫女,有的投来同情的目光,那目光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怜悯;有的则幸灾乐祸地偷笑,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闹剧。
在这艰难的劳作中,姜瑶意外发现自己竟能听见身边女人的心声。她听到旁边一位宫女心中正咒骂着管事嬷嬷的苛刻,话语中充满了怨恨与无奈;另一位则在盘算着如何偷懒,心中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姜瑶心中一惊,差点失手将衣物掉入水中。但她很快冷静下来,她意识到,这或许是自己在这残酷宫廷中生存下去的关键,是命运给予她的一丝微弱却珍贵的希望。
正当姜瑶专注于洗衣时,管事嬷嬷突然折返。她像幽灵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姜瑶身后,猛地一拍桌子,吓得姜瑶手中的衣物差点掉落。
“听说你以前也是个千金小姐,别以为到了这儿还能摆架子,我可盯着你呢!要是敢耍滑头,有你好受的!”管事嬷嬷瞪着姜瑶,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那眼神仿佛要将姜瑶生吞活剥。
姜瑶心中恨意如潮水般翻涌,但她还是强忍着,低头应是。“嬷嬷教训的是,姜瑶不敢。”
姜瑶一边机械地揉搓着衣物,一边思索着对策。她知道,在这浣衣局中,管事嬷嬷背后定有靠山,自己贸然反抗只会招来更残酷的打压。她决定先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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