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零年十二月份,四九城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大门前。
罗建军站在夕阳下的大门前,看着敞开的斑驳大门。还有那破败的墙头上衰草在寒风中发出哀鸣。
“南锣鼓巷九十五号!我不要是魂穿了禽满啊!”罗建军在心中暗暗道:“刚才街道办的主任是一个姓王的中年妇女。”
“这王主任也对上了啊!”
罗建军刚刚去了街道办理了继承手续。他从保定过来的,大伯和婶子两人,在厂里遇到敌特破坏。结果两人丢了性命。
婶子当场就没了,大伯被送到医院后走的。但在临走的时候,说了罗建军的消息。把一切都给了罗建军。
还有一个六岁的小女儿,也需要罗建军给抚养长大。
接到消息的前身带着悲痛,坐上车就来四九城。在半路上睡着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就被二零二四年的罗建军魂穿了。
闫埠贵在夕阳下整理自己的花架子。上面还有一些盆栽松树盆景。闫埠贵一边收拾,一边看着东厢房。那可是三间厢房两间耳房,妥妥的五间房子啊。
“按照老易的算计,能白得这房子,我怎么都要弄到两间才行。”闫埠贵看着的东厢房,那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罗建军进来就看到前院有一个四十多的中年男子,干瘦的和一只猴子一样。带着黑框眼镜。一张刀条脸上都是精明。
一件蓝色大棉袄,上面有几个补丁。还带着打着补丁的袖套。
罗建军就知道自己肯定进了禽满的世界。面前这个就是粪车经过也要尝尝咸淡的闫埠贵!
闫埠贵低头之后一抬头,就看到一个身高在一米八的英俊男子。背着行李站在东厢房客厅门口了。
“你是谁?怎么就进来了?”闫埠贵急忙丢一下手中的小铲子跑了过来。
“你谁啊?”罗建军明知故问道:“我是罗元奎的侄儿。来继承他的遗产。”
“啊……这就来了啊!”闫埠贵有些惊慌道:“那什么……你把证明文件给我看一下?”
“不是,你谁啊?就要看的证明文件?”罗建军心中恼火。
作为一个二零二四年穿越而来的灵魂,被一个什么都不是家伙,要求看证明文件,立马就感觉自己被深深的侵犯了。
“我是闫埠贵,小学老师!院子里的三大爷,你叫我三大爷就行。”闫埠贵挺胸瘪肚道。可惜闫埠贵干瘦的和大马猴一样,再怎么挺胸也看不出一点威严来。
“闫老师啊,我先不和你说了。进去收拾一下再说。”罗建军淡淡的道:“对了,我不习惯喊人大爷,都是革命同志,没谁高人一等!”
闫埠贵本来还想威吓罗建军几句的。在他心中一个山村来的小年轻,能有什么见识啊。现在一听罗建军这话,立马就闭上嘴巴了。
罗建军最后这一句,要给他扣帽子啊。这顶帽子戴上,丢工作都是轻的。
看着罗建军打开房门,闫埠贵只能干着急。正好这时候一个一脸正气的五十不到小平头男子。和一个挺着大肚子,一脸横肉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在他们两人身后还跟着两个男子,一个膀大腰圆,一张老丑的脸看起来有快四十的模样。而且那衣服上斑斑油渍都反光了,一头鸡窝一样的头发都擀毡了。
另外一个男子在二十七八的模样,长的很清秀的模样。浓眉大眼的带着笑意。
罗建军就认出来了,这个一脸老丑的是傻柱了。那个看起来很不错的就是贾东旭了。
“老闫这是怎么回事情?”一脸正气的易中海问道。他也能猜的出来,眼前这个英俊逼人的年轻人,一定是罗家的继承人了。
“老易老刘,这小伙子说是老罗的侄儿罗建军。”闫埠贵急忙道:“我让他拿出证明来,他都不搭理我!”
易中海脸上笑容很和蔼:“小伙子你就把证件拿出来啊。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赶我走?”罗建军冷笑一声道:“你们什么身份就要查我的证件?”
罗建军知道这些禽兽都是什么人,那一开始就让他们知道自己不好拿捏。要不然的话,以后住在这里麻烦事情就太多了。
“我们是大院里的管事大爷!街道委任的!我一大爷,这位刘海中二大爷,这是闫埠贵三大爷!”易中海脸色阴沉了下来:“有防备敌特的任务。所以就有……”
“管事大爷?我还就不信了,街道能委任什么大爷!这踏马的刚刚推翻了三座大山十来年,怎么就又有三座大山压在人民头上,竟然还是街道委任的!”罗建军冷笑一声道:“我要去街道问问……”
“不是,不是!”闫埠贵慌张了起来:“不是的!我们是大院里的义务调解员。不是街道委任的什么大爷!”
“切,这位易师傅你怀疑我是敌特,你可以去街道或者派出所举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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