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梁山之上,寒风凛冽呼啸,恰似怨灵疯狂咆哮。大厅之内,烛光摇曳不定,影影绰绰,仿佛无数鬼魅在暗中窥伺。王伦斜倚在那张虎皮交椅上,一双鼠目眯成了细细的缝,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中透着一股子阴狠与不屑。
“林教头啊,”王伦轻摇着手中的折扇,那语气里满是揶揄与轻慢,“非是俺王伦无情无义,只是咱这梁山呐,地方狭小,庙小实在供不起你这尊大佛哟!你若真心想留,就得拿出个投名状来。三日之内,若能杀得一个过往行人,俺便收留你;否则嘛,你就另寻高枝去吧!”
林冲双手抱拳,神色郑重,朗声道:“王头领,我林冲乃是被高俅那厮逼得走投无路,才无奈投奔梁山。我虽不敢自称武艺顶尖,但也绝非滥杀无辜之人。还望王头领三思而行啊!”
王伦冷哼一声,将折扇“啪”地一合,猛地甩了甩衣袖,转身扬长而去,嘴里还嘟囔着:“哼,我看你就是不愿为我梁山效力!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三日之后,若无投名状,休怪俺王伦不讲半分情面!”
林冲望着王伦离去的背影,心中那股憋屈劲儿就像涨潮的江水,一浪高过一浪。他满心愤懑地回到房间,自个儿倒了酒,一杯接一杯地往肚里灌,那酒水好似苦水,越喝心里越不是滋味。不多时,他便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过去,鼾声如雷。
凌冲,本是现代社会中普普通通的一名大学生。眼瞅着都大四了,为了能积累些工作经验,早早地就踏出了校门。可谁曾想,现实就像个无情的恶霸,给了他狠狠一记响亮的耳光。求职之路四处碰壁,无奈之下,只好干起了送外卖的活儿。
这天,凌冲接到了一个古玩街的送餐订单。他火急火燎地取到餐后,便风风火火地朝着古玩街奔去。到了古玩街,他赶忙将餐递给摊主,确认订单完成后,正准备脚底抹油开溜。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被地摊上一个四四方方的印章吸引住了,那印章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魔力。
凌冲心中一动,赶忙将车撑好,三步并作两步蹲下身子,蹲在地毯前装模作样地四处查看。他拿起面前的一个小物件,问道:“老板,这个咋卖呀?”摊主见有人问价,随口答道:“五百。”凌冲眼睛一瞪,夸张地叫了起来:“五百?你这破玩意值五百?你这不是忽悠人嘛!”摊主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说道:“那……两百?”凌冲把东西一放,作势要走。摊主赶忙说道:“别走啊,兄弟,再瞅瞅,保证良心价,我可没赚钱哟。”
凌冲假装被摊主劝住,再次蹲下身来,继续挑挑拣拣。这次,他直接拿起那个方印,问道:“这个多少钱?我可说好了,你可别狮子大开口,我就是想买个东西,等餐的时候把玩一下而已。”摊主见凌冲确实有意购买,便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个……你给一百吧。”凌冲撇撇嘴说道:“最多二十。”两人你来我往,讨价还价,最后以四十块钱成交。
付了钱后,凌冲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将方印随意地揣在口袋里。这时,天空开始打雷,那轰隆隆的雷声好似战鼓,天气预报说的大雨终于要来了。就在这时,凌冲的手机上传来了“你有新的订单”的消息。他掏出手机查看后,确定了目的地,便骑上车急匆匆地前往。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一个路口拐弯处,由于雨天视线模糊,凌冲压根没瞧见前方那辆快速行驶、抢黄灯过线的大卡车。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大卡车司机赶忙紧急制动,可凌冲还是被撞飞了足足十米开外。在意识模糊之前,凌冲心里还想着:“我应该没闯红灯吧,这下能赔钱了……”
梁山,林冲的房间内。
突然,外面一声惊雷炸响,恰似天公愤怒地怒吼,那声音震得窗棂都瑟瑟发抖。这声惊雷将凌冲从睡梦中猛然惊醒。他猛地坐起身来,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一颗颗好似晶莹的珍珠,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与惊讶,仿佛刚刚从一场混沌的噩梦中挣脱。他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只见这房间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古色古香,与他所熟悉的那个充满现代气息的世界截然不同,仿佛一下子掉进了时光的深渊。
就在这时,脑袋突然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有千万把小刀在脑袋里乱搅,要把脑袋劈开一般。“啊!”林冲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那声音凄厉而绝望,双手紧紧地抱住脑袋,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咬紧牙关,强忍着这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疼痛。
良久,良久,那仿佛永无止境的疼痛感才如潮水般逐渐退去,而他的脑海中却像炸开了锅一般,多了许多既熟悉又陌生的信息,纷至沓来,让他应接不暇。林冲努力整理着这些杂乱无章的信息,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喜与迷茫,犹如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漂泊,找不到方向。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