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纷扬,似天地间扯起惨白幕布。
寝宫内,皇帝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周围的太医们忙得焦头烂额,却都束手无策。皇帝已经病了数月,身体日益衰弱。朝堂之上,大臣们忧心忡忡,各方势力暂时放下争斗,纷纷前来请安,宫廷内外气氛压抑而沉重。最终这个年青的帝王在他刚好三十岁时离世,草草结束了他平淡的一生。
突然皇帝寝宫外被锦衣卫团团围住,接着一部分锦衣卫也快速进来把在场的嫔妃皇叔大臣们围住,为首的二王爷端王殿下在锦衣卫的整齐列队中缓缓走进来,其中的一名大理寺大臣赵文问道:“端王殿下,敢问这是何意啊?”
端王李沐川说到:“自然是为了保护皇宫和各位大人的安全。”
张太师说道:“新皇驾崩,皇室人员有责任保护祖宗江山安全,大行皇帝膝下无子,按礼法兄终弟及,二王爷众人敬重,德才兼备,继承大统乃人心所向。国不可一日无君,我张之浩恳请端王殿下早日继位大统。”
太师张之浩说完,紧跟着有一半大臣跪
下高呼:“恳请端王殿下早日继位大统。”
端王李沐川假意谦虚推辞说道:“多谢张太师和各位大臣的抬爱,本王生性散漫惯了,于治国理政之道,不过略知皮毛,实不堪大任。”
“没想到二哥也有自知之明,实属难得。”三皇子安王李南风开口道,只见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袍角绣着精致云纹,在灯光折射下隐有光泽流动。剑眉斜飞入鬓,双眸如深邃幽潭,墨黑中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与疏离。挺直的鼻梁下,唇若涂朱,微微上扬的弧度带着恰到好处的矜傲。乌发束于玉冠之中,脸颊白皙,眉眼间的风情更让他增添了几分不羁与随性。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家贵胄的优雅风范。
端王李沐川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回道:“三弟你什么意思?”
安王李南风说道:“我什么意思二哥你自己心里比我清楚,想趁国丧挟持王公大臣谋取皇位,这个不就是你的打算么!”
李沐川回道:“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我意图谋取皇位,你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就是诬蔑,诬蔑王爷谋逆,按“大逆”论罪,本人凌迟。”
李南风没有和他多说废话,直接拍了两下手掌,突然一道道黑影自屋顶如鹰隼般疾冲而下,落地瞬间,身姿轻盈如燕,细看竟然是皇宫侍卫。他们身着玄色劲装,身姿矫健挺拔,手中配剑寒光闪烁,目光如炬,警惕扫视四周,彷佛能洞悉每一处潜藏的危险,,那利落的动作,恰似瞬猛出击的猎豹,守护着黄宫的安宁。寝殿内屋顶房梁上也陆续飞下十几个黑衣劲装的皇宫侍卫,端王和张太师看见殿外殿内突然出现这么多的黄宫侍卫不由大吃一惊,但是他们很快就稳定好自己的心神,他们心知安王为人诡计多端,还心狠手辣,所以要提高十二分警惕应付接下来突发的变故。
李南风看向身边的叶青使了个眼色,叶青领命后,面色阴沉,双眉紧蹙,几步上前,唰”的一声,只见寒光一闪叶青粗爆地把剑刃架在张太师脖子上。张太师瞬间脸色煞白,与刚刚盛气凌人的态度已经截然不同,毕竟张太师只是一介文官,此时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惊恐,周围的王公大臣见状,皆倒吸凉气,有的呆立当场,有的面露惧色,整个宫殿一片死寂,只闻众人急促的呼吸声。
李南风慢慢地从怀里拿出了一沓密函,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悠悠对着张太师开口道:“这封密函张太师应该记得吧,这沓密函是你府上的一位幕僚叫何忠的人给我的,这里面的详细写着你和端王趁圣上病重驾崩之时,安插端王亲信在锦衣卫以便宫变控制皇宫,端王让你在圣上驾崩之时煽动朝廷重臣推举端王继位大统,还意图挟持王公大臣伪造遗诏传位给端王,这上面都是你和端王的亲笔。”
张太师激动是道:“简直一派胡言,这些书信笔迹你随时可以找人来模仿,你一直和老夫我不对头,所以想用这些卑鄙无耻的下作手段来陷害我,如果世人都能凭几封假密函就能定别人的罪,那么明天就可以有别的仇人伪造几封假密函来陷害你。”
李南风无所谓说道:“密函是不是伪造,大家一看便知,哦对了,我还有一个人可以让大家听听他怎么说。”说完向门口的侍卫示意。
不多会李南风的贴身侍卫就把一个中等身材留着长胡子的男子带了进来,李南风对着张太师说道:“你可认得此人?”
张太师狠狠盯着那个男子说道;“老夫我每天要见那么多人,像这种既不是朝中大臣也不是什么皇亲国戚道人,我怎么知道他是谁,而且谁知道他是不是安王你故意找来陷害我的人。”
李南风;“是不是陷害等会你就知道了,”然后转头对那名中年男子说道:“你来说说你是谁。”
那名中年男子说道;“小人叫何忠,是张太师府上的一位幕僚,安王殿下的那一沓密函是我给安王殿下的,这些密函是张太师每次和端王通过书信后想要烧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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