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一个小猫的故事,写给我还未出生(开始写的时候)的孩子,写给我喜欢猫的妻子,以及所有的爱猫的人儿。
我们为什么养猫?也或许是儿时被窝里面沾着灶台灰的老猫的记忆和温暖。也或许是隔壁小院里面带着一群颜色各异的狸花妈妈的神秘。亦或者,是那放大的瞳孔刺激着我们爱怜的神经,喜欢它们柔软顺滑的毛发。再或者是这个冰冷世界的一丝温暖与寄托。
故事里面的小猫是幸运的,虽然不是每只小猫都那么幸运,但还是希望每个小猫都有爱它的归属,有粮吃,有水喝,冬天有温暖的猫窝,和人类一起在这个蓝色星球过完短暂的猫生。不爱请勿伤害,愿领养替代购买,收养勿要遗弃,让它们在身边陪伴过完十年二十年,这是它的一生。
写于 2024年12月。
1.1昵称叫大佐
“嘿,大佐!大佐,快来快来...”
它抬起头,看着一个打开的副驾驶座,里面淡蓝色的氛围灯,看着有点凉爽。突然它觉得自己胡须上有一股异味,于是赶紧用爪子背面蹭蹭嘴角,沾了点唾沫,认真抹匀,将白色胡须上的味道去掉,顺道舔舔白色鼻子下面那一戳黑色的毛,根本不在意那呼喊。
“大佐,今天你跟我回家了,就有长期饭票啦!”声音继续从车里传来。它发现那个异味是从声音来的同方向来的。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哦~是那个人的味道。
那个叫它大佐的人,穿着一个深米色夹克,裤子也是同色系的直筒裤,加上脚上的运动鞋散发出来的脚丫子味道,使得它确认了就是那个承诺只要它上车,就收养他的人。
但是,它不知道为啥这个人天天带着个大号诱捕它的笼子(车子),又不放火腿肠。连那只白色混着黄色斑点狸花,那样的蠢猫都不会上当的,更何况它这种小机灵鬼。它可是成精了的,至少不下五次,从诱捕笼中逃脱,并且吃掉了其中火腿肠或者猫粮的猫。
因为,它从来不进笼子,只从旁边伸爪子进去掏。
“哈哈哈哈哈,今天还是不愿意吗?那就只能明天咯...”那人边自嘲,边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袋子,把袋子里面的猫粮放到地上,然后往后退去,最后坐到了打开门的副驾驶上。一只腿还搭拉在停车的路牙上,观察着它。
它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候,一闻到了猫粮的味道,迅速起身,毫不犹豫的走到猫粮面前,大口吃起来,心里想着:得赶快吃掉,不然那只狸花来了,可干不过它。而它,是人口中的“猫中哈士奇”,一只奶牛猫,是一只标准长相的黑猫警长。
只不过,鼻子下面和嘴唇的结合处有一根竖条纹,还是深深的黑色!导致了黑猫警长,变成了“大佐”。
如果黑色条纹面积大点好说,看着像个大胡子大叔。可是,偏偏那么直,那么显眼,那么像个二战时期日本军官的小胡子,把一身匀称的花纹,都毁了.....
“大佐,你说你,这么贪吃,也不怕我,为啥不跟我回家呢。跟我回家,天天都有吃不完的粮和猫冻干、猫条、罐罐...”深米色夹克还有点贼心不死的味道,拍了拍自己大腿。它听到这拍击声音,警惕得抬头看了一下,确认没有危险,将剩下几颗粮舔下肚子,甩着尾巴,一溜烟跑到花台的灌木中休息去了,因为那里安静又安全。
然后它听到熟悉的引擎启动的声音,随后车就开走了,它知道米色夹克的男子也离开了。
明天,那个深米色夹克应该还会来的,晚上准时的八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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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抓心挠肝的夜
它躺在灌木里面,等着车走远了,开始眯着眼睛,注视着灌木的入口发呆。慢慢困意上来,眼皮耷拉了下来,慢慢地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
正当它在感受猫生的惬意时刻时,远处猫叫春的声音传入了耳朵。它轻易的扇动了一下耳朵,想继续眯着。但是,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如同命中注定一般钻入了它的脑袋。那种感觉,就是一个磨的尖锐的猫爪子,在挠着背上的痒痒,爽并带着丝丝的疼。
它起身,伸直了前腿,用爪子抓住地面,撅起屁股,先做了一个瑜伽动作里面的下犬式。然后把重心移到前爪,屁股压低,蹬直后腿,扭扭屁股,再来一个瑜伽标准的上犬式。它将全身的肌肉完全放松后,往那一声声嚎叫的地方走去。
顺着种着灌木的花台,它一路走到一个墙角根。墙角旁有一个有一棵树,它顺着树往上爬,一跃跳到墙上,绕着墙上带着尖刺的防盗网,小跑了一阵,到了围墙尽头。
尽头是一个大工地,满地的地砖和墙上的青苔,贴在路口发黄的通知单,告知路人这里已经停工许久:这是一个烂尾的建筑群。因为荒芜人烟,连值守的保安都没了,就成了很多小动物的寄居所。这个建筑群是一个典型的商场加公寓房的结构,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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