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让宁羽去?院长,您没搞错吧?”尖锐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那声音如同钢针划玻璃一般,刺得人耳朵生疼,一下子就扎破了原本平静的氛围。
众人惊愕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角落里那个看似毫不起眼的年轻医生——宁羽。
他懒洋洋地靠在墙上,身体微微后仰,眼睛半眯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仿佛这突如其来的“馅饼”并没有引起他丝毫的波澜,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一丝波动。
院长王德发轻咳一声,那声音在安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他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宁医生医术精湛。”这番话无疑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炸弹。
宁羽,医院里最“废”的医生,竟然被委以重任,去治疗病入膏肓的富商?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众人面面相觑,眼睛里满是疑惑和难以置信,仿佛在看一出荒诞剧。
“院长,您这……”李医生阴阳怪气地开口,脸上堆满了假笑,那笑容像是硬挤出来的,看起来格外虚假,“宁医生平时也就看看感冒发烧,这疑难杂症,怕是……”他故意拉长了尾音,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嫉妒,那眼神就像两把冰冷的小剑,刺向宁羽。
宁羽原本懒散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犹如寒星闪烁,他站直了身子,身体挺直得像一棵松树,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医生:“李医生,我看感冒发烧能药到病除,你呢?疑难杂症你也没见得能治好啊,与其在这儿嫉妒我,不如多去读几本医书。”李医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调色盘一样变幻不停,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关节泛白,却又不敢发作。
他恨恨地瞪了宁羽一眼,那目光仿佛带着火焰,心中暗骂:等治不好富商,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待在这里!
王院长见状,连忙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为了病人着想。宁医生,你准备一下,马上跟我去见张先生。”宁羽这才站直身子,伸了个懒腰,他能听到自己骨骼舒展的轻微“咔咔”声,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行吧,那就去看看这位富商,到底得了什么‘绝症’。”他跟着王院长,穿过长长的走廊,脚下的瓷砖传来轻微的凉意透过鞋底传到脚底,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刺鼻的味道,那味道直往鼻子里钻,让人忍不住想打喷嚏。
宁羽的脚步轻快,每一步落下都很轻盈,仿佛不是去面对一场挑战,而是一场游戏。
富商的病房位于医院顶层,戒备森严,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眼神锐利得如同鹰隼,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其中一个保镖,名叫张彪,虎背熊腰,像一座小山一样。
他一脸警惕地拦住了宁羽:“什么人?”声音低沉而粗犷,仿佛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闷雷。
王院长连忙上前解释:“这位是宁医生,我们特意请来为张先生诊治的。”张彪上下打量着宁羽,
“就他?看起来这么年轻……”宁羽耸了耸肩,肩膀轻轻一抬,轻笑道:“怎么,我看起来不像医生?还是你觉得医生都得是老态龙钟的老头?”张彪还想说什么,病房里传来一声虚弱的咳嗽声,那咳嗽声断断续续,仿佛是风中残烛在无力地摇曳。
他脸色一变,对着宁羽低声道:“进去吧,但是不要耍什么花样!”宁羽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不羁,推开了病房的门……
“张先生,我……”
“张先生,我来给您瞧瞧。”宁羽走进病房,眼神迅速扫过房间。
他看到房间布置得很精致,各种高档的医疗设备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那药味混合着些许檀香的香气,檀香的气息带着一丝清幽,看来这位富商还挺讲究。
还没等宁羽靠近病床,张彪就猛地一步上前,他的脚步很重,震得地板似乎都微微一颤,挡在了他和富商之间,像座铁塔似的,语气冰冷得如同寒冬的风:“站住!先说说你的治疗方案,别想耍什么花招!”与此同时,病床边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想必是富商的妻子,也投来怀疑的目光,那目光里带着一丝高傲,仿佛是在看一个低等的生物,语气中带着一丝高傲:“王院长,这就是你说的神医?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王院长擦了擦额头的汗,手指划过皮肤时能感觉到汗水的湿滑,赔笑道:“张夫人,宁医生虽然年轻,但是医术……”
“医术高明?”张夫人打断了王院长的话,语气中充满了质疑,那声音提高了几分,尖锐得像指甲划过黑板,“要是治不好我老公,你们医院就等着关门吧!”这霸气的宣言,让病房里的气氛更加凝重,仿佛空气都变得沉甸甸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宁医生,你需要什么器材和药品,我帮你准备。”郭雪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宁羽身旁,宁羽转头看了她一眼,能看到她眼中的关切,微微点头,仿佛只是接受普通同事的帮助。
宁羽环顾四周,他能感觉到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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