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年前的今天-----️1月29日,那时那刻,她还是个纯洁的,懵懵懂懂的黄花大闺女。而她浑然不知,自己拥有着那个年代,主流社会对于女性贞操与否,关乎到该女性前途命运,人生走向,幸福与否的,大是大非,原则性的问题认知。
为什么这么说,是缘于她的一段经历,使得她自认为,窗户纸已经被捅破。也正基于此,在她的潜意识里,她与其他女孩不同,昨日黄花----似乎黄花大闺女这个词,早与自己渐行渐远。这是当时她的认知水平,所以,守住贞操,珍爱自己,洁身自好根本无从谈起,因为她浑然不知,自己其实还原原本本,确确实实是个女孩儿身。如果她知道自己当时还没有被玷污过,洗刷过,破碎了,她就不会是之后的样子,命运应该会是另一番境遇,人生轨迹更应该有别样的曲线也不好说。
有着黄黄的,细细的,软软的头发的她,每次洗完头,头发会薄薄贴在头皮上,脑后边因睡觉枕着,老爱擀毡---母亲老爱这么形容。,正缘于此,,也不知谁叫了一声:黄毛丫头。也许是嫌四个字太绕口,就改叫丫头儿----按BJ的儿化音。从此,丫头儿,丫头儿,就成了她的代名词,而真正的小名(日常,大家都叫小名),反倒没人叫了,那大名,也就是学名叫啥,更没几个人知晓了。估计有人问:XXX住哪儿儿,十有八九的答复会是:不认识,你再找别人打听打听吧。岂不知,XXX就是在他(她)们身边,天天与其一起玩耍的丫头儿。
丫头儿出生在东北,LN省的某某市,上面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之前的两个姐姐,据她爷爷后来告诉她:“两个女孩儿,都是在五六岁的时候,去走亲戚回来没多久,就去世了。长得都比你好看(其实,我长得也挺漂亮的,这儿先留着一些梗,以后会用详细的事例证明之)。”
正因为两个女孩儿的相继过世,才有了丫头儿,来到了这个自认为让她哀怨和忧伤,远远大于快乐和开心的人生。丫头儿在二十五六岁,遇见挫折时,曾跟母亲讲过:活着没什么意思。还问过母亲:两个姐姐,那么小就死了,是不是她俩应该受的苦,遭的罪,都让活着的我,替她们承受呀?当时,丫头儿沉浸在自己悲伤的世界里,丝毫没有想想,跟母亲说这些话,作为已然失去两个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又养育了五六年的孩子的母亲,如同伤口上撒盐,是多么的不懂事,更是何等的残酷无情。
记得那是第一次跟母亲正式坐下来,正儿八经的谈话(不是讲话)。当时母亲正在厨房做饭,我特意去厨房叫母亲,说有几句话需要跟她讲。母亲没什么文化,平时鲜见有笑模样。严厉远远大于慈爱,以至于上班后,同处室的同事叙述了一个故事,让我们自己谈谈对故事本身的看法和理解。我和其他同事的回答,可谓是大相径庭。
同事,姑且称为柳老大姐吧,给丫头儿等三名同处室的同仁,讲的故事是这样的:一个人,在荒漠中迷失了方向,所带干粮、水等维持生存的必需品,几乎近似于殆尽,正饥肠辘辘地寻找着甘泉(饮用水)。
就在将至生命极限之时,看见了却是近乎干涸的一滩小水洼,里面的虫子在苟延残喘地舞动着四肢,奄奄一息的它们在作垂死挣扎。(前面都是铺垫,故事的序幕才徐徐拉开)。
第一问:在这种生存条件下,这滩小水洼里的水,你是喝,还是不喝(不喝,极有可能会面临死亡的威胁,生命有此搁浅。而还会不会再找到有能喝的水,你的身体又能不能撑得住,继续维持活的状态,一切都是未知数)。
你又步履蹒跚,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看见一间房子横亘在你面前。第二问来了:形容一下,你眼中房子的是个什么样子(比如是什么材质盖的等等)的。
这时,从房子里走出来一位老妇人,第三问来了:你形容一下老妇人的音容相貌。
同事一的回答是:有虫子的水,打死也不喝(原话)。说实在话,当听到其这么“宁死不屈”时,不了解底细的人,一定赞叹“有气节”。而之后的一次单位组织(公共食堂取消,改为定点饭馆送餐)并提供的免费午餐盒饭,丫头儿最先在盒饭里吃出来了蟑螂,同事一刚刚开始吃没几口(一锅里炒出来的蔬菜),也没见她有何反应,她继续一边吃,一边与同事有一搭无一搭闲聊着,如同蟑螂一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打死都不喝有虫子水的话”,若不是亲耳所闻,真真的不敢相信是从那巧舌如簧(其婆婆的评语:嗯,那巧嘴可会说了)的嘴里,吐露出来的心声;
至于房子和老妇人的她是如何回答的,因为答案不太鲜明,丫头儿已没有丝毫记忆了。同事二的回答,特别有独到见解,以致于二十多年(又不是什么决定和改变命运的重大历史事件,只是生活中的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不可能满脑子老是想着这个桥段)的时光流走了,脑海中仍能依稀浮现当时的场景,包括她连说带比划的模样,满是带着抑扬顿挫的声调和富有激情而脸涨通红的面颊。
同事二,她的答案是:生命与虫子熟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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