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能讲个故事吗?”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
“庙里有个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
“不,是庙里有个缸,缸里有个盆,盆里有个瓢,瓢里有个盘,盆里有个碗,碗里有个碟,碟里有个勺,勺里有个豆,豆里面有个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
“可我们不是道士吗?为什么是要让和尚讲故事?”
“庙里住着和尚,观里住着道士,既然是庙里的事,自然由和尚来讲更妥。若是观里的故事,就由道士来讲。”
“可自家人讲自家事,一定是真切的吗?不是有句话说当局者迷吗?”
“......有时候,当局者会展示出最想展示出的那一面,旁观者或许知道整个故事,但当局者需要的就是他展示的故事,看似迷,实则比旁观者还清啊!”
“师父......太绕了。”
一个青年道士走了过来,拱手拜道:“年师祖,您来了。”
老道长摆了摆手,说:“进去吧,马上开会。”说完,转身走向会议室。
“王师侄,到底什么事啊?突然就又开会?”跟在老道长身后的小道童问向那亲年修士。
那青年修士没理他,直接跟着老道长走了进去。
“切,都不理我。辈分都没我高......”小道童坐在门口生着闷气。
会议室里,一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老道长坐了下来,一旁的一个光头的和尚发了话:“年慈安年掌门,既然您来了,那我就开门见山了,那间老古董,您打算怎么处理?”
“我想,先听听捍国寺那边的看法。”道长如此说道。
“虽然我们捍国寺也不是个小门派,但这老古董里面供着的,毕竟是你们的神仙,这要是让一个和尚来管道观,也不是个事啊。”
跟进来的青年道士反驳道:“刘喇嘛,这块地划在你们的范围内,理应由你们负责。”
“多新鲜!”刘喇嘛气笑了,“和尚住道观,你们怎么不住咱的佛庙里?”
一个中年道士连忙过来打圆场:“刘喇嘛,您别激动。您的意思我明白,但青龙王最近下的政令频繁,导致这山上能主持道场的都有脱不开身的职务,其余的大多都是些弟子,还没有那个能力。我们也是实在没有人手。”
“那你说怎么办?”刘喇嘛有些没好气。
老道长此时突然开口:“我这里到有个人选,就是不知你意下如何?”
“说来听听。”
“我的关门弟子——马佛山”
“......你说你那个八岁的徒弟?他的年龄先不提,他不是魔......”
话没说完,老道长打断道:“刘喇嘛,你看这孩子的名字,既然叫佛山,自是与你们有缘,我把他叫来各位再定夺如何?”
“......这名字不是你起的吗......怎么就和我有缘了?”
老道长没理他,连叫了几声佛山,却不见踪影,便让那青年道士去找。
“你起的名字和我们有啥关系......而且你为啥给道士叫佛山啊......”刘喇嘛依然不解。
“就像你一个和尚叫什么道根啊。”
“谁让我是捍国寺驻太虚山办事处主任啊!”
几人在会议室里正喧闹着,门外那青年道士拎着小道童走了进来。
青年道士训斥道:“你小子一天到晚能不能有点正事?找你的时候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哼!谁让你们不理我。”小道童一脸不平。
这两人就这样吵着走了进来,刘喇嘛先是一愣,随即问道:“这位不会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混世魔.....”
“王行风,把你师叔放下!”老道长怒喝一声。
“......28的师侄,8岁的师叔,也亏你敢收。”刘喇嘛吐槽道。
一旁的中年道士发了话:“别说他,我48了还是他师侄。”
“......贵圈真乱。”
“比你们掌门那刚收的18岁小尼姑强。”老道长笑笑。
“掌门那是.....是陶冶情操。出家人的事,怎么能叫包养呢?”
“我什么都没说昂!”老道长笑着说。
“你说,他过去够格吗?”
“......年掌门,不是我嚼舌根,你也知道外面对这个孩子的传闻有多不好。于情,这孩子修的是那边的功法,流着那边的血;于理,孩子还太小,那老古董再老它也不小啊,管得过来吗!”
“刘喇嘛,我明白你的意思。”老道长收齐了笑,认真地说,“把他留在我身边,我保不了他一世,我已经270岁了,我不好说我的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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