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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一
第1章 傻柱和秦淮茹闹掰了。 (1/2)

管他妈哪一年,反正是个冬天。

冷冽的寒风穿过七拐八拐的胡同,冲进大门,再顺着宅门撞在影壁上,来到外院,从这垂花门扑过来,将守在门口捯饬几盆破花的阎埠贵冻的跟孙子似的,直哆嗦。

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股沟子尚有点余温。

“当家的,晌午您能不能上国营那拉点煤球回来?”

“这日子……”话说到一半,三大妈醒了一把鼻涕继而抬起右腿在裤管子上蹭干净,随后接着刚才的话题,大吐苦水:“这日子实在没法过了,连着好几宿冻的睡不着觉。”

阎埠贵脖子一梗,没好气的瞪着三大妈,败家娘们儿,这才冻几天啊就要死要活。

“我不知道点煤球暖和呀?”

“这不是…这不是煤球平白无故涨了八厘呢嘛!”

别看一个煤球涨八厘好像不多似的,可往后四个月都得烧煤球度日,算下来这可是一笔不菲的费用。

阎埠贵也想跟国营讲讲价,开不了口,但凡开口扇你两嘴巴子那都算是轻的,没瞧着人家墙壁上贴的标语吗?

——非必要,不要随意打骂顾客。

传承了五千年的你不让我为你服务我就弄死你全家的服务精神,就问你哆不哆嗦就完事了。

原归正转,阎埠贵琢磨过了,为了应对国家煤球涨价的政策,有且仅有的一个办法那就是硬抗。

坚持二十天,抗战就能胜利。

坚持二十一天,还能在这波涨价潮中挣回来点。

阎埠贵斗志盎然。

三大妈丧着脸,嘴里嘟嘟嚷嚷大概其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怕是捱不过这个年。”

正嘟囔呢!抬眼见傻柱春风满面、大步流星奔着院外走去。

“去上班呢傻柱?”

“早啊三大爷。”

目送着傻柱远去的背影,三大妈悄然来到阎埠贵一侧,嘴里嘀咕道:“听说傻柱好一阵子没接济秦淮茹一家,前两天还特地买了把锁回来。”

“这还不算完,傻柱还在他家门口嚷嚷,说谁家以后再上他那屋偷东西,叫他逮着了一准扭送衙门去。”

这话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摆明是冲着棒梗说的,棒梗上他那屋偷多少年了都。

三大妈寻思了寻思,然后看向阎埠贵,问询道:“有十好几天了吧?”

大半个月,傻柱没跟秦淮茹言语过。

全院人都知道这事。

“就是不知道傻柱因为什么事跟秦淮茹闹掰的。”三大妈好奇的很,心里跟猫爪子挠似的,前几天逢人就问,可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傻柱都接济贾家多少年了,冷不丁断了他们家口粮,不往家带饭盒,还关门一把锁,不叫棒梗上他那屋偷东西。

一准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这秦淮茹啊!伤透了傻柱的心,傻柱才这么决绝。

三大妈左右瞅了一眼,见四下里无人,小声在阎埠贵耳边说:“二大妈她们都说,准是傻柱想跟秦淮茹睡觉,秦淮茹不依,傻柱没能得逞,心里窝火,跟秦淮茹置气呢!”

“呵呵!”阎埠贵轻笑一声,院里谁不知道傻柱贪慕秦淮茹美色,着了迷,一门心思想给贾家拉帮套,否则何至于只对贾家好?

这年月谁家不难?

社会是新社会,可老百姓的吃穿用度比不了旧社会充沛,远不及也。

说一句饿殍遍地都不足以形容当下老百姓的惨况,不如贾家的比比皆是,也没见着傻大善人接济别人。

可要说因为这事傻柱和秦淮茹闹矛盾,阎埠贵摇摇头,“不大可能。”

阎埠贵也好奇,他有个更合理的推测:“我琢磨着…秦淮茹可能一直吊着没让傻柱碰她,背地里却跟别的男人乱搞,叫傻柱撞见了。”

“哎哟!”三大妈一拍大腿,眼睛都亮了几分,显然阎埠贵的推测她是十分认可的。

要不说咱当家的是读书人呢!

这就叫一针见血。

“我看准了。”三大妈连连点头,已经迫不及待想把阎埠贵的推测,添油加醋的告知院里其他老太婆。

沉默半晌,三大妈朝前院到中院的过道方向望去,说:“真要让你说中了的话,那傻柱和秦淮茹,保不齐这回真要掰了。”

“没有傻柱接济,贾家一大家子人,往后得喝西北风了。”三大妈此番言语多少带点‘弹冠相庆’的味道,你贾家也有今天。

“喝西北风,呵呵!喝西北风也得赶上好时候,他不刮西北风,你上哪儿喝去?”闫埠股冷笑,每每看到傻柱下班回来网兜兜一饭盒带给秦淮茹,那是各种酸味涌上心头。

凭什么老周济你们贾家不周济周济我?

现在多好,打破秦淮茹垄断,全院人民才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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