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空间,万魔凌空,一人一剑,深陷其中。
男人身边无数巨大的尸体在虚空漂流,手里的剑光依然璀璨。
“吾之最后一剑,为后世开一方太平……”
活落剑起,剑光炸开,笼罩整片空间……
七十年代初期,打击封建迷信正如火如荼,各地干劲十足。
川南多山,交通不便,槐树村接收消息总是慢半拍。
“村长,再不动手就晚了,上面十天后就会来人……”
狗娃四十岁了,哪里还像个娃娃,可他也没大名,所以他还是狗娃,也许永远都是狗娃,他看村长半天不说话,赶紧提醒。
“就是村长,听说镇上的张家祠堂都拆了,我们的王家祠堂不拆要出问题的。”
柱子刚满十八,可论积极性没人比得上他,上次的将军墓就是他第一个掀开棺材板的,听说将军胸前的朝珠还挂在他的床头,每天不研究会他都睡不着。
王家祠堂有上千年的历史,王家在槐树村是土著,也是大姓,村长王大能左右为难。
王家的老年人听到消息就要死要活,仅剩的十几个老人当天就气死三个,说是王家拆了祠堂那是要灭种的。
这年月有病死的,有老死的,也有饿死的,可气死的不多,这一下子就三个,王大能怎么样都张不了这个嘴。
可不拆怎么办?
自己被批斗是小事,到时候祠堂还是保不住,有的是人来帮忙拆。
“拆吧!就今天晚上,狗娃去召集人,可不敢声张,就说晚上巡夜赶野猪。”
“柱子提前进祠堂猫着,三叔要是去巡夜你想办法引开。”
王大能安排完长出了一口气,看着阴暗的天空骂了一句娘。
“狗日的……”
今天夜里格外的黑,仅有的一点夜色被乌云遮了个干净。
王家祠堂位置很奇怪,在半山腰。
一般村子的祠堂几乎都在村子中间部位,要不也是在村子某个方向,不会远离村子,方便祭拜。
可王家祠堂就是这么另类,在远远的半山腰俯瞰着村子,就像一个长辈在盯着顽童长大。
一声猫头鹰的叫声在夜里显得诡异,猫在山脚的狗娃却来了劲头。
“柱子得逞了,大家上,到了地方再点火把,留几个人在路口拦人。”
狗娃被这名字耽误了,思维清晰,一表人才,如果放在古代妥妥的大将军,当然这都是他自己的评价。
王大能跟在人群后面一直没说话,本来他作为村长肯定要先表个态,说几句场面话打打气,可他硬是没这个心情,左眼是一个劲的跳,跳得他心情烦躁。
祠堂不大,所以等火把都点起来后拆得很快,一间不大的孤独的房子很快被推倒,供桌上的灵位都被扫在地上堆在一起,一把火点了。
火势起来后烧得噼里啪啦,连带着全是木头的祠堂一起燃烧,远远看去竟有点像是一条龙,它在升天……
一声炸雷来得突然,没有人看到天空有雷电,再说这深秋的天气也不大可能有雷震雨。
槐树村因槐树得名,一棵千年槐树在村子中央,炸雷正好劈在树干上,几人手拉手都抱不住的大树竟然倒了。
传说槐树属阴,容易招鬼魂,在民间一般被视为不祥,忌讳种在房前屋后。
又有传说槐树为吉树,象征升官发财,花朵还可食用,可清热解毒。
槐树长大了树干一般中空,所以倒下的槐树里窜出一群小动物,一齐抬头看了一眼半山腰还在燃烧的祠堂后分散离去,消失在黑暗里。
三叔发疯了一样冲了上去,拦他的几个年轻人有两个被他打倒在地,不敢想象一个七十几岁的老头子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山下拦不住,山上的不敢拦,三叔一头扎进火里变成了火人。
十天后王大能得到了上面表彰,狗娃和柱子被归为积极分子,戴上了红袖套。
老人们整天唉声叹气,可日子不还得过,传说归传说生活归生活,时间总是能掩盖一切。
一片云雾缭绕的群山中,简洁的洞府里只有一个蒲团,盘坐的老道士也不知道打坐了多少年,面目上全是蜘蛛网。
老道士突然睁开眼睛,抬手掐指,嘴唇微动,摇头叹息道。
“命中注定……”
三叔捡来的孩子就成了野孩子,王大能因为愧疚接回了家中,有他王大能一口吃的也饿不到这孩子。
三岁的王北辰名字是三叔起的,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名字起得听都听不懂,王大能好几次都想把名字给改了,比如叫王大宝就很好。
自己的女儿就叫王翠花,好听又好记。
王北辰三岁,王翠花五岁,俗话说打弟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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