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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四
第一章 (1/3)

七岁那年她跟着师傅师娘去南陵,寄宿在白家,那日师傅同师娘留下她一人,便出门去了!她乖觉的在屋内写字、画画、默医书!忽然一个荷包砸到桌上,生生阻断了笔下的字;抬头看一位蓝衣少年趴在窗边笑着说:“抱歉,那是我的荷包……”

云挽歌放下笔,捻起荷包看了看男子,起身到窗前,伸出手递给他。白术接过,道歉:“实在抱歉,我不知会落这么远”

“白术,你跑哪儿去了”“白术?白术哥”自他身后传来许多道呼喊声!

云挽歌安静合上窗,将那些声音连同白术的道歉声屏蔽在窗外,回身坐下继续默写医书。白术愣愣的看着紧闭的窗,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随即颠着荷包,朝喊声奔去。

傍晚时分,师傅同师娘回来,她看出来师傅脸色不大好,师娘似乎还哭过了,她不知他们是去做了什么,但他们不说,她也当作不知。师娘强撑着笑容问她:“挽挽今日做了什么?”

她不明所以的回答:“默写师傅给的医书”

听到回答师娘差点又哭出来,摸摸她的头抱着她说:“挽挽真乖”她不知该如何做,大人的悲伤她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拿小小的指头轻轻擦拭泪流过的地方。师傅看了长叹一气,蹲下身搂着师娘及怀中的我沉沉的说:“好了,别哭了,叫别人瞧见了不好”说着门外传来呼声“大师可回来了?将军叫我唤大师去吃饭得嘞!”

原来是借宿在将军府,师娘忍住泪整理一番看起来不那么狼狈,而后改牵着她的手,勉强笑着说:“走吧,去吃饭了!”

不出意外,她在饭桌上看见了白日里来捡荷包的少年,他似乎也看到她,笑着同她打招呼。云挽歌垂下眼不作回应,坐好后才抬头环视一圈。主位上坐着一位褐色衣袍的中年男人似乎是仆人口中的白将军,左手边坐着师傅师娘以及云挽歌,右手边则是着金色华服的中年妇人大约是白夫人,其次便是那个蓝衣少年,如此一来他便在云挽歌旁边。菜陆续上来,师傅同那位将军说了些什么她未曾去注意,因为旁边的少年或是摸着她的头一直同她讲话,或是夹给她一些他认为好吃的菜。云挽歌从不回应他,只低头默默吃饭,对于他夹的菜只挑喜欢的吃;忽然桌子一震,听得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的声音,她抬头见师娘一副气急的模样,师傅脸色也不大好,在一旁劝着师娘。

白孔孝即主位上的男人也沉着脸说:“若是太子血脉,怎可流落他乡,理当入宗祠以慰藉先灵”

“不可能”师娘一口回绝“往昔事如何白将军并非不知晓,倘若真入宗祠”说着哽咽了“倘若真入宗祠,她岂会有活路!”

话落白孔孝也沉默下来,桌上一片寂静,连白术也安静的坐好!云挽歌听完拿起筷子,为师娘夹了一筷子菜,而后脆生生的说:“师娘,吃饭”

白孔孝忽然看着她,眯着眼仔细打量,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看了看桌上的人咽了回去,只闷头饮酒。

当然,最后晚饭由白将军率先离席弄得不欢而散;第二日师傅师娘依旧将她留在白府,云挽歌依旧在屋内默书,到昨日时候那少年忽然出现趴在窗口,百无聊赖的看着她引诱似的说:“挽挽,你出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云挽歌落笔动作慢了些,飞快看了眼窗边的人一眼收回视线,默默腹诽,他怎么知道…………见她无动于衷,白术直起身自窗外翻进来,云挽歌一愣放下笔,皱眉看他,白术飞快走近靠坐在桌边,从鼓鼓囊囊的袖中拿出一条小黑狗。

“来,摸摸看,可乖了!”说着白术将小狗放到她手边;小狗有些太小了,眼睛都未完全睁开“昂昂”的奶叫着,刚放下便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柔软湿润的触感惊得云挽歌缩回手。

白术瞧着她愣生生的模样,笑翻在地:“挽挽,你…………哈哈哈…………你居然”余光瞥见她面露不郁硬生生憋住,而后抓着她的手放在小黑狗身上,温柔的说:“你看,小黑可乖了!又不咬人”指下一片柔软,云挽歌也不自觉温和了眉眼。

“这是什么狗?”

“我也不知道,别人送的,就这一只最好看”

云挽歌看了看小狗立耳翘尾,额头两个圆圆的亮白斑,四个爪子处雪白确实好看,想了想又问:“它多大了?有名字吗?”

白术想了想摇头:“大概十天吧,还没名字呢!要不你给起个名字”

云挽歌摸了摸小黑“它肉嘟嘟的,要不叫胖墩吧!”

白术捻了捻胖墩的耳朵,胖墩立马张着嘴巴“昂昂”的叫着,确实肉嘟嘟的,但胖墩母亲叫敖犬长得也威风,兄弟姐妹再不济也叫烈风……胖墩闭着眼摸索咬白术手指他动了动指头“唔,那就叫胖墩,一听就很可爱。”

云挽歌眉眼一弯声线也温柔许多“我想抱抱它,可以吗?”说着抬头看着白术,白术从云挽歌清澈眼里看见自己眼里的她,神色企盼有着明显的征求意味,符合七岁孩童的澄澈干净和生动,心忽然软成一片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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