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是姐姐,让让妹妹怎么了?都是一家人,计较什么?”
“谁和你们是狗屁一家人?”
奢华的客厅内,江栀夏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正中央。
她指着站在茶几后面的瘦弱女子,对身旁的男人说道:“你管不住下半身造出来的种,少拿来和我攀亲戚。我妈在天上要是知道和两条狗成了一家人,明天就能气活了!”
“你怎么说话的?江栀夏!我是你爸!”
江盛远这辈子第一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还是他最不喜的大女儿,他脸都丢光了!
他高高扬起手臂,就要往江栀夏脸上招呼。
巴掌快落下的瞬间,江时薇拉住了他的胳膊。
“爸爸您别生气,姐姐肯定是刚回家还不习惯。她之前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现在看到什么都想要是正常的。姐姐喜欢,我让给她就是了。”
说着江时薇便微微低头,作势就要把自己脖子上的红宝石项链摘下来。
“拿来吧你!天天带着我妈的东西,也不怕她半夜来找你。”
江栀夏看出江时薇根本不是真心要给,在项链被摘下来的那一秒,她迅速伸手夺了过来。
江时薇下意识想抓紧项链,却反被吊坠的棱角在手背划出一道血痕。
“江栀夏你急什么?真是没见过世面!薇薇受伤了看不到吗,马上给她道歉!”
“没事的哥哥,我不是很痛,别怪姐姐。”
江时薇嘴上这么说着,抹眼泪的假动作却是一刻没停。
看到江时薇委屈的模样,江诚凌长得一言难尽的脸彻底阴沉了下来。
他冲过来,用力抓住江栀夏的手臂,想把人拖到江时薇面前。
然而,他完全不知道江栀夏的实力。
一下、两下、三下都没把人拽动半分。他愤怒地转头,却对上江栀夏戏谑的眼神。
下一秒,没人看清江栀夏是怎么出手的,只听一声惨叫,江诚凌的胳膊脱臼了。
“光顾着骂她,忘记骂你了是吧?一个私生子还把我妈的股份算进自己的彩礼,你们江家是祖传软饭男吗?”
江栀夏有记忆以来,家里的开销就都是妈妈槿澜负责的。
江盛远根本不懂经营,是槿澜用自己的嫁妆把公司做大做强。
而所谓的江氏总裁只知道以槿澜生不出儿子为借口,肆无忌惮地在外面找一个又一个女人。
槿澜为了爱情一忍再忍,却不想她抑郁成疾去世后,江盛远带回来的一儿一女一个和江栀夏同岁,一个比江栀夏还大三岁!
“夏夏,你这就误会我们了。你是女孩子,迟早要嫁人的。股权让你哥帮你存着不好吗,他是你娘家的底气。”
苏月娴是江栀夏在这里最痛恨的人。
当年就是这个女人让她大冬天在雪地里罚跪,害她生病住院的时候遇上了大爆炸。要不是被师傅救下,6岁的她早就葬身火海了。
苏月娴刚刚一直没说话,江栀夏知道其实她心里早气疯了,只是面上装得平静。
这不,一看到自己宝贝大儿子挨骂,她马上就跳脚了。
“我和他是一个娘生的吗,就底气?你看看他那熊样,说他是底料,那煮出来的火锅都是臭的!社会边角料都算不上!”
江栀夏听到苏月娴的茶言茶语就直犯恶心,苏月娴喜欢假惺惺,那她就偏要撕破老绿茶的伪装!
尽管已经对江栀夏怼人的本事有了认知,但听到自己儿子被贬的一无是处,苏月娴还是气得额头的青筋都凸出来了。
在看不见的角落用眼神杀了江栀夏一万次,她才勉强压住翻涌的气血。
“夏夏,你看你又激动了。我和你爸是高高兴兴欢迎你回来的。这些年,为了找你的下落,我们全家都费劲了心思。昨天知道你消息的第一时间,我就去墓前告诉你妈妈了。”
苏月娴一假笑,脸上的褶子就一层叠一层,她还偏偏自我感觉良好,轻轻柔柔地走过来,装出慈爱的模样牵起江栀夏的手。
小时候的江栀夏要是得到这种待遇,立马就爱死苏月娴了,甚至为了多被抱一会儿,还会讨好地说她比槿澜更好。
但现在的江栀夏......只想一拳锤爆苏月娴!
“动不动就我妈我妈,你这么喜欢她你不如下去陪她啊!你和我爸在我妈躺过的床上缠绵的时候也会想起她吗?哦不对,看你这皮肤蜡黄的,应该二十多年都没有性生活了吧?”
苏月娴平日里,最喜欢摆豪门贵妇的架子。
此刻听到江栀夏一句比一句粗俗的话,她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满身的翡翠珠宝都惊得乱颤了起来。
江时薇和江诚凌两人也被吓懵了,眼神一个比一个惊恐,红着脸不知道是羞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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