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穿越四合院,垂钓诸天系统
1960年1月1日,新年的第一缕曙光还未完全驱散黑暗,凛冽的寒风便裹挟着纷飞的雪花,肆意地灌进了南铜锣巷38号四合院。这座古老的四合院,在风雪的肆虐下,显得愈发破败不堪。
四合院的一间屋内,王建国在睡梦中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猛然惊醒。他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烦躁与困惑,身为无父无母、年薪百万的外企高管,他已经习惯了在安静舒适的环境中醒来。“这是哪儿?怎么回事?”他在心里暗自嘀咕,刚想翻个身继续睡,却又听到一声带着哭腔的“儿啊”,紧接着是一个稚嫩的声音喊着“哥哥”。
王建国只觉脑袋“嗡”的一声,瞬间清醒了几分。他的眼皮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般,沉重得难以睁开,身体也酸痛无比,喉咙更是像被火烧过一样刺痛。“难道是鬼压床?还是感染新冠了?”他心里闪过一丝恐惧,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铺,指甲都泛白了。
他咬紧牙关,使出浑身解数,终于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瞬间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这哪里是他那宽敞明亮、装修豪华的180平大平层,分明是一个家徒四壁、破旧不堪的房间。
床边,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正满脸泪痕地看着他,那眼神里满是担忧与心疼。女人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脸颊两侧,身上穿着一件打着补丁、洗得发白的棉袄,整个人看起来憔悴又虚弱。在女人身旁,站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扎着两个小辫子,小脸冻得通红,正怯生生地看着他,嘴里还喊着:“哥哥,你终于醒了。”
王建国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的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游移,简陋的家具、破旧的墙壁,无一不在告诉他,这不是梦,而是现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动起来。
就在王建国满心疑惑之时,他刚想开口询问女人的身份,突然,一阵剧痛从头部袭来,仿佛有千万根针在同时扎刺。他双手紧紧抱住脑袋,痛苦地在床上翻滚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随着这阵剧痛,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他这才知道,眼前这个哭泣的女人是这具身体的母亲,而自己也叫王建国。原身的父亲曾是轧钢厂的工人,解放前受尽了剥削压迫,解放后才翻身成为工人阶级。然而,七八年前,原身的父亲为了抢救轧钢厂的物资,在一场火灾中不幸丧生,只留下了怀孕的妻子和年仅17岁的原身。
轧钢厂给了一笔抚恤金,原身也继承了父亲的工作,进入轧钢厂成为了一名钳工。可是,原身性格内向,不善交际,在厂里又没有什么天分,进厂七八年了,还只是个一级钳工。原身父亲去世后,老家的亲戚以奶奶生病为由,将抚恤金全部拿走。母亲受此刺激,早产难产,母女俩都落下了病根,成了病秧子。这些年,为了给母亲和妹妹看病,家里的积蓄早就花光了,还欠了不少外债。母亲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药费却像个无底洞一样,让这个本就贫困的家庭更加窘迫不堪。
王建国整理着脑海中的记忆,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穿越到了《禽满四合院》的平行世界,而原身竟是因为被人逼迫,最终选择了自杀。一想到剧中那些自私自利、贪婪恶毒的四合院居民,他的心中就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和愤怒。吸血白莲秦淮茹、贪婪恶毒贾张氏、偷鸡盗狗贾棒梗、道德婊何雨柱、道貌岸然的易中海、官瘾大的刘海中、算计精阎埠贵、“大坏种”许大茂以及害人精聋老太,这些人的嘴脸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
“妈的,怎么会穿越到这个鬼地方!”王建国忍不住低声咒骂道,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既然我来了,就不会再让你们这些人欺负原身了,这笔账,我一定会讨回来!”
王建国继续探寻原身自杀的原因,一段屈辱的记忆随之浮现。原身自杀的直接原因是二级钳工考核事件。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与原身是轧钢厂同一车间的工人。因为秦淮茹曾与原身相亲,却嫌弃原身家庭贫困,最终嫁给了贾东旭。从那以后,贾东旭就总是怀疑秦淮茹对原身余情未了,时常找原身的麻烦。
考核那天,天还没亮,贾东旭就早早地来到了四合院,故意在众人面前污蔑原身偷看秦淮茹上厕所。“王建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偷看我媳妇上厕所,你还是个人吗?”贾东旭满脸怒容,手指着原身,大声叫嚷着。
易中海等人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易中海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建国啊,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咱们四合院可不能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人!”
傻柱更是不分青红皂白,撸起袖子就冲了过来,“你个小兔崽子,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说着,便一拳朝着原身的脸上砸去。原身被打得一个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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