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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一
武徒觉醒:灵异天眼初绽锋芒 (1/2)

青石镇武馆的木桩被晨光镀上一层金边时,陆天行已经汗湿了第三件粗布短打。

那汗水湿透了衣衫,贴在他的皮肤上,凉飕飕的。

他后撤半步,手肘重重磕在裹着麻绳的木桩上,震得檐角麻雀扑棱棱飞起,那“扑扑”的振翅声在寂静的武馆里格外清晰。

“丹田提气,腰马合一!”韩老沙哑的嗓音混着浓烈的旱烟味飘来,那旱烟味刺鼻且辛辣,钻进陆天行的鼻腔。

老人斜倚在兵器架旁,布满老茧的手指正摩挲着青铜烟斗,“记住,武徒要突破武者,得把筋骨磨成铁板才行。”

陆天行咬着后槽牙继续挥拳,指节在木桩上磨出血痕,那血珠渗出来,带着丝丝的温热和刺痛。

演武场西墙贴着历年比武名次,榜首“林震山”三个朱砂字刺得他眼眶发烫——三年前那个雪夜,当咳血的母亲攥紧药方说武者才能赊账时,他就发誓要爬进前十。

日头偏西时分,墙角的青苔石砖突然闪过一抹幽蓝,那幽蓝的光在渐渐昏暗的天色中显得格外诡异,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吸引力。

陆天行发现那怪石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有些微微的扭曲,隐隐有一层若有若无的灵气波动,像是一层薄纱在轻轻飘动。

陆天行弯腰捡起掉落的绑腿,发现砖缝里嵌着块拇指大的石头,表面流转着蛛网般的荧光,那荧光闪烁不定,如同鬼火一般。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触碰,指尖突然传来灼烧般的剧痛,那疼痛如同一团火在指尖燃烧,迅速蔓延开来。

“嘶——”眼前的兵器架骤然扭曲,青铜戈矛腾起青紫色光焰,那光焰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带着一股焦糊味。

木柄处缠绕着黑雾般的触须,那些触须蠕动着,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陆天行踉跄着扶住石柱,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仿佛有只冰冷的手在抽取他的体温,那冷汗冰凉刺骨,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天行?”韩老的烟斗磕在石板上发出脆响,那脆响在空旷的武馆里回荡。

陆天行慌忙抬头,却发现兵器恢复如常,唯有丹田处盘踞着针刺般的寒意,那寒意如同细小的针在丹田处不断刺痛。

他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弟子...弟子许是饿昏头了。”

暮色中的青石镇飘着炊烟,那炊烟带着淡淡的饭香,袅袅升起。

陆天行却在面摊蒸笼腾起的热气里僵住了,那热气带着潮湿的水汽,扑在他的脸上。

蒸笼后老板娘李婶的面孔忽明忽暗,天眼不受控地闪现——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皮下,竟浮动着惨白如纸的第二张脸!

那惨白的脸在昏暗的暮色中显得格外阴森,仿佛带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李婶,镇东老槐树最近...”陆天行话音未落,对方揉面的手突然颤抖,木瓢“当啷”砸进面缸,那清脆的撞击声在寂静的面摊里格外响亮。

“莫要打听这些!”李婶的围裙在暮色中白得刺眼,她慌张地往陆天行碗里多舀了勺肉臊,那肉臊带着浓郁的香气,但此刻在陆天行心中却有些异样。“吃完快回武馆,最近...最近夜里少出门。”

巷口传来嗤笑。

王二叼着草根斜倚土墙,腰间柴刀随着他抖腿的动作晃悠:“咱们陆大武者又要行侠仗义?”这混混故意把“武者”二字咬得极重,“劝你别学三年前林教头,查什么鬼新娘查得人都疯了...”

陆天行攥紧竹筷,面汤在碗里荡起涟漪,那涟漪一圈圈扩散开来,如同他此刻内心的波澜。

三年前失踪的武者林震山,正是如今榜首那个名字。

他咽下滚烫的面汤,喉间灼痛反而让视线清明——屋檐瓦当滴落的雨水在他眼中变成血珠,那血珠“滴答滴答”地落下,声音沉闷而诡异。

石板缝里渗出丝丝黑气,那黑气带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刺鼻难闻。

陆天行离开面摊,往镇口老槐树走去。

一路上,他心里满是对老板娘反应的疑惑,总觉得镇东老槐树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一种不安的预感在他心中蔓延开来。

归途经过镇口老槐树时,残阳正将枝桠映成血管般的暗红,那暗红色在残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鲜血染就。

陆天行突然驻足,天眼在不受控地颤动,那颤动如同轻微的电流在他眼中穿梭。

虬结的树根深处,一抹褪色的红绸带正在暮风里飘动,像极了...嫁衣的残片,那红绸带飘动的声音“沙沙”作响,如同女子的叹息。

他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方才在面摊强压下的天眼又开始发烫,那滚烫的感觉如同火焰在眼中燃烧。

这次看得更清楚了——每根槐树枝条都缠着头发丝般的黑线,末端系着指甲盖大小的骷髅虚影,那些骷髅虚影在夜风中隐隐约约,仿佛在诉说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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