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庆国,皇宫内的一座宫殿宛如被红色的海洋所环绕,大批红甲军如钢铁长城般将其紧紧包围,不仅阻止宫殿内的人踏出半步,也严禁任何人闯入。
宫殿正门前,一位美艳少妇左手怀抱着一个宛如瓷娃娃般的两岁婴儿,她的眼神恰似千年寒冰,
冰冷地凝视着面前的红甲军千夫长,朱唇轻启,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冰冷彻骨:
“你们确定要阻拦本宫出去吗?”
千夫长听到少妇那毫无温度的话语,面沉似水,毫无波澜,只是简单地抱拳微微行礼,沉声道:
“长公主殿下,皇命难违,京都刚刚发生了一起血案,陛下有旨,后宫所有人包括皇后在内都只能留守宫殿,不得擅离,直至此案了结。”
长公主李云睿闻听血案,美眸中闪过一丝忧虑,她看了一眼怀中的婴儿,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时间,显然她知晓一些内情。
沉默片刻后,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千夫长,抱着婴儿转身缓缓走向宫殿内。
进入宫殿寝宫后,她稍作思索,满是不舍地凝视着怀中熟睡的婴儿,对着寝宫外轻声唤道:
“燕小乙。”
嗖!
一位背负长弓的英俊青年如鬼魅般闪身而至,出现在李云睿面前,单膝跪地,朗声道:
“属下在。”
李云睿闻声,有些留恋地看了一眼怀中的婴儿,微微抬起头,目光落在跪在身前的青年身上,轻声吩咐道:
“小乙,如今叶青枚那个女人已死,陈平平归来必定会发狂,本宫担心治儿会受到牵连,希望你能带着他离开皇宫,
平安返回信阳,你可有把握?”
燕小乙听闻,脸色微变,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忧虑:
“殿下,若此刻属下带着小少主离去,那您的安全……”
李云睿不等燕小乙把话说完,便摆手打断道:
“本宫的安危无需你挂念,你只需回答能否确保治儿安全抵达信阳。”
燕小乙见状,心中虽仍有丝丝担忧缠绕,但一想到小少主那尊贵的身份,便如磐石般坚定地点了点头,回应道:
“属下如今已有八品上的实力,带小少主回信阳,还是有信心的。”
李云睿闻此,缓缓移步至燕小乙面前,低头凝视着怀中的婴儿,那眼神中满是不舍,仿佛要将这小小的身影深深烙印在心底。
最终,他强忍着内心的不舍,将婴儿如稀世珍宝般递给了燕小乙,嘱咐道:
“小乙,你乃我最信赖之人,治儿本宫就托付于你了,若治儿有丝毫损伤,休怪本宫手下无情。”
燕小乙小心翼翼地接过婴儿,连忙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殿下放心,除非属下命丧黄泉,否则任何人都休想伤小少主分毫。”
李云睿得到满意的答复后,转过身去,那语气中的不舍如潮水般汹涌:
“那你去吧!”
“是,殿下。”燕小乙应了一声,便如飞鸟般抱着婴儿消失在了原地。
待燕小乙离去,李云睿这才再次转身,目光如炬地凝视着寝宫外,轻声呢喃道:
“治儿,短暂的分离是为了更美好的相聚。”
而在燕小乙带着两岁的婴儿刚刚翻越宫墙离开后,一位白发如银的老太监,宛如鬼魅般出现在宫墙上,静静地注视着燕小乙那渐行渐远的背影。
紧接着,他如闪电般闪身消失在了宫墙之上。
在皇宫那庄严肃穆、金碧辉煌的御书房里,此刻弥漫着一种仿佛能让人窒息的死寂。
整个房间安静得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够清晰听见。
而在这片死一般的寂静之中,那位身着一袭鲜艳夺目的红袍的庆帝,正微微低着头,神情专注且凝重地用手中的工具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敲击着一个闪烁着冰冷寒光的箭头。
这个箭头造型独特,尖锐无比,就像是一条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毒蛇露出的獠牙一样,散发出一股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恐怖气息。
倘若有其他人看到此情此景,必定会感到万分诧异和疑惑不解。
要知道,作为堂堂一国之君的庆帝,本应忙于处理国家大事或者享受荣华富贵,
可如今却偏偏在叶轻枚刚刚去世的时候,对这么一个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实际用途的箭头表现出如此浓厚的兴趣,并花费时间和精力去精心打造它。
但实际上,只有庆帝自己心里最清楚明白,他之所以会做出这样奇怪的举动,
无非就是想要借助于这种方式来掩盖住深藏在内心最深处的那种难以用言语来表达描述的恐惧而已。
正在这时,原本静悄悄的御书房外突然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声响,那声音细微到就好像是一片轻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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