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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一
第一章 少年 (1/2)

一中年人以蔑视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少年,少年则冷目相对,紧握刀柄的左手手心正慢慢渗着汗,天空飘下了冰雪。

少年发起了进攻,而中年人则在少年进到自己身前时才拔出了刀,“铛!铛!铛!”三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随即传来,少年被击退了,他的刀在空中旋转一周后插在了地上,中年人收刀之后转身离去,少年默默注视着那逐渐离去的身影,那灰色的眼眸中透着恨意、不甘与无奈。

那身影彻底消失后,少年也转身向相反的方向离去...

那年初冬,九州的第一场雪降下时,他又败了,之后无人再在这片土地上见到过这个短发的、有着灰色眼眸的少年、不被剑圣所承认的儿子。

三年后,大漠,中秋节,一支军队正在行进,其将军见天色已晚,唯恐遇敌,便命令就地扎营,疲惫的将士们也因这天空中皎洁的月亮得以缓解疲劳,开始准备吃食。

不远一山丘处,两少年席地而坐注视着那支军队,一头上绑着红头巾的少年对另一人说道:“煊乙,怎么样?这支叛军咱们杀不杀?!”

那个被称作煊乙的少年将黑色兜帽向后掀起,他的眼眸闪着淡淡的血红色的光,毫无生机可言,空无一物,“三万人,只凭你我动得了吗?”红巾少年用略带嘲弄的口气道:“切,你也有怕的时候?疯事你做多了,你如果怕会来这?不费话了,你一会可别把我弄疼了。”煊乙冷笑一声答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哼”话音刚落,那红巾少年化作了一把绣春刀插在沙土中,只有刀柄上的红巾随风飘动着,发出飒飒声响。

深夜,军中除了三三两两的巡逻兵还在巡逻,其余将士都已入梦。

此时,煊乙着一身黑衣,提着刀径直走来,皓月下,那刀闪着的寒光与兜帽下煊乙的那双血红色的眼瞳使人不由得感到彻骨的寒意。他渐渐的加快了脚步,最后如一阵风冲入了营中,正当巡逻兵发觉后正要鸣警鼓时,一把冰冷的刀刃便已削去了他的头颅,但另一个巡逻兵此刻已敲响了警鼓。

顿时,全军上下全部惊醒,纷纷穿衣着甲,提刀出账,煊乙仰天一望,轻叹一声后,便闪入军中搏杀,不,应该叫屠杀,所有出现在他面前的人无一不被轻易地削去头颅,连惨叫也来不及。

此时,帐中的将军王叶刚穿戴好铠甲,传令兵便大叫着冲了进来:“报,敌人突袭,我军损失惨重。”王叶大骇,急忙问道:“敌人来了大约多少人马?”传令兵刚张开了口,但还未说出一个字便被从帐外飞旋进来的一把弯刀砍下了头颅,王叶见此,拿起桌上的剑冲出了军帐,大叫:“是谁在......”

王叶话还说完,便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全军上下都在自相残杀,而倒在了地上的尸体全都残缺不齐,无一例外,鲜血将沙土染成了红色,周围一片寂静,明亮的月光洒下,使此景充满了说不出的恐惧,使人胆寒,顿时,王叶觉察后背有人猛地向后一转,正好与迎面砍来的弯刀撞在了一起......

三万人无一幸免,然而这三万人在死前最后一秒都认为自己是在和敌人战斗,而非自己日夜相处的兄弟手足,“哈哈哈,想要在这乱世中自立门户,自己竟然无一技傍身,真是可笑”煊乙手中的绣春刀隐隐颤动并轻蔑的笑道,“哼,一介文官轻易受人挑拨,自带三万人叛逃这类事其中之荒谬,他王叶自然知晓,只不过即使他安分守己,当今那位心胸狭窄的天子也不会放过他,横竖都是死,如此也是情理之中,只不过王叶,王太师他这带着三万杂兵叛逃,真当自己能瞒天过海吗?连平日里身边紧跟的宗师鹰犬都不携带,这护子之心也未免太过强烈了吧。煊乙面无表情地说到,“呵,既使露出破绽也要把精锐全部留着保护儿子,看来这王朝命不久矣...”“那接下来的目标...”“少装糊涂,立马吸食了这些精血,然后迅速追赶,让他跑了,赏金没了不说,还得倒贴。”

“知道了,哼”话落,煊乙将手中泛着淡淡的邪祟红光的刀掷向高空,那刀在离地近十米处骤停,剑身不断颤动,如一头渴求食物的野兽,此时地上的精血全部被吸引一般飞起向刀的上空凝聚,只是一刻钟的时间,万人的精血便全部聚缩为一颗浑圆的暗红色血珠,随后,血珠自上而下红色开始逐渐褪去,并非消失,而是化作一缕缕细细的“丝线”逐渐被刀吸收,过后,刀和那褪去红色的犹如明星一般珠子分别回到了刀鞘和煊乙的手中,“真慢。”说罢,煊乙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劣花城,四个身着百姓服饰却说这一口流利的官话的人正坐在茶馆二楼靠窗户处喝茶,其中分别是一个青年男子与两个中年男子以及一位即使穿着平凡也依旧掩盖不住其韵味的丰腴女子,“蓝叔,这劣花城中如此繁华,可怎的就起了这么一个莫名奇妙的名字”,年轻人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男子询问道。“这要从当今皇帝来此地游玩说起,某年夏天,皇帝听闻此处独有的麟羽花几近怒放,便要来此赏花,可麟羽花的花期颇短,只有不到五天,从这里的消息到达京城,再到皇帝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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