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焚天的某处的一个山峰叫唤云峰,峰里有个山寨,名叫燕北寨,寨里的匪徒们最近干了一票大的“生意”,正在肆意庆祝,酒肉香味在燕北寨中肆意弥漫着。
山寨大堂里最显眼的位置坐着个青年,这青年约莫二十左右,生长得眉清目秀,一副书生模样打扮,让人丝毫不能把他和山寨土匪联想在一起,而这青年此刻身体半倚半躺,对身旁的两个女子肆意玩弄着。
这两个女子此刻身子裸露着,婀娜多姿的身材若隐若。她们的皮肤如细玉般泛着光泽、晶莹剔透,让人看上一眼就恨不得吃上几口。而这两个上等尤物宛如水蛇般纠缠在青年身上,眼神饱含温情地讨着青年的欢心,这青年也时不时地挑逗着这两个女子。
山寨大堂里不时传来阵阵淫声荡语,让人听到后脑海中便会幻想出一种酒池肉林、纵欲奢侈的场面。
很显然这青年便是山寨里大当家的,山寨里的其他土匪哪怕对这情景屡见不鲜,却也依旧羞愧难当,最为难的是他们对此还要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每次向大当家的敬酒时,要么抬头看屋顶,要么低头看地面,眼神丝毫不敢在那春光乍泄处停留,他们看的最多的不是饭桌上的酒肉,而是地下的那具逐渐发凉的尸体。
那尸体时刻提醒着他们不要被酒意侵蚀,不要被莺声燕语吸引。
至于这青年为何如此年纪就能在山寨里当了领袖,稳坐在山寨大堂高台处的座位?简单来说,就是山寨里面谁的拳头硬谁便说了算,这青年一进山寨便宰杀了大当家、二当家,然后他又带着山寨众土匪干了几票大的生意,让山寨里的人都能吃香的喝辣的不说,还让寨里的很多老光棍晚上有了女人搂着睡觉,这么几次下来,山寨里无人不对此人服服帖帖的。
当土匪的,有酒有肉,有女人睡,夫复何求?
在燕北寨里的众人纵情玩乐的时候,唤云峰底来了一行六人,这六人偷偷摸摸的向着燕北寨进发,一路上他们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给燕北寨设立的岗哨给发现了通风报信去。
他们一路径直来到燕北寨大门,却也没发现有人站岗放岗,就连燕北寨大门处都没有人看守,这景象顿时让六人心生疑惑,难道燕北寨众土匪已经知道咱们青宁六杰要来讨伐,早早就遣散了去?
从山寨里飘出来的酒香味打消他们心中的疑惑,六人这才知道是这燕北寨内土匪正在吃喝玩乐。
真是猖獗,吃喝玩乐,无人放哨,真不知这燕北寨匪徒嫌命长还是心大?
话说这自称“青宁六杰”的六人乃是来自距离唤云峰东南方八、九里的青宁镇人士,六人中有四男两女,都约莫十三、四岁,还显得很稚嫩。
最近一段时间匪寇横行,青宁镇附近的一些村子经常有土匪烧杀掳掠、肆意抢夺,扰得人们提心吊胆的,白天晚上都不敢出门,可谓是民不聊生、惶恐度日。
于是,青宁六杰应运而生,他们准备将青宁镇方圆十里内的土匪窝子都给端了去,好让百姓过上安定的日子。
现如今青宁镇周围四大山寨已去其三,唯剩这燕北寨还扎根在这唤云峰内,此次青宁六杰前来唤云峰目的很是明确,便是要将燕北寨铲除了去。
不过燕北寨这敷衍的防守,让准备万全的这六人心里犯了嘀咕,猜不透燕北寨里的土匪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瘦小少年名叫梓罗,他本是负责侦查路上的岗哨,好让他们经过时避开了去,不过这一路上由于没有什么阻碍,他便无处施展自己的本事。
梓罗抱怨道:“你们说,咱们这一路上轻手轻脚、紧张兮兮的赶过来,结果人家在这寨子里大吃大喝的,丝毫没有防备,他们就不怕有人对山寨突袭吗,现在当个山贼怎么像当了个和尚一样安逸了?”
梓罗后面站着的少年名叫吴品,长相魁梧,一幅憨厚模样,吴品气愤地说道:“这些土匪真的可恶,某人为山贼而来,山贼却对某人不闻不顾,居然在这里大吃大喝……却不管我某人,不行,我饿了,我要去吃饭了。”
不等别人阻拦,吴品已经肚子“咕咕”叫着迈进了山寨。
看着吴品逐渐远去的身影,其余五人面面相觑,好嘛,还没开打,六杰只剩下五杰了。
这时,他们五人中一个面容清秀,手握折扇的少年站了出来,自信满满地说道:“无妨,唤云峰大门已经打开,咱们就不需在破门上费工夫,以咱们五个的能力,直接进去,完全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个少年名叫予墨,在六杰中充当着军师、谋士一类的角色,上次攻打三门寨时就是他出的主意,差点让六杰全军覆没。
“哦?你又有妙策了?”一个少女问道。
这少女名叫云雀,头上扎着单环发髻、垂着两个马尾,长相颇为可爱。
云雀看向予墨,眼睛里说不出的真诚和嘲讽……
面对云雀的反问,予墨自是掩面遮羞,他谦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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