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贞观十五年,六月初六。
永安坊门口,
两道雄健的身影齐齐下马。
“薛大哥,今天不是公子大喜的日子吗,为啥这么着急见我们?”
年仅17岁的黑齿常之牵着马,跟在薛仁贵身后疾步而行。
“不知道,可能知道我回来了,着急想听流求岛的事吧!”
薛仁贵抿嘴,脚步走的更快了。
“唉,俺就不明白了,
公子明明已经富可敌国了,为啥非要娶个皇家女为妻,
这不是找罪受吗!”
黑齿常之快步跟上,嘴里愤愤不平:
“俺听说皇家女都不是好东西,
特别是这个高阳公主,
更是恃宠而骄,飞扬跋扈。”
“慎言!”
薛仁贵闻言,脸色骤然一变,
蓦然止步,环首四顾,眼见没人注意,这才松了口气,皱眉责备道:
“常之,以后这种话无论对谁都不可再说!”
见黑齿常之愕然相望,薛仁贵继续说道:
“公子对你我都有救命之恩,
这种话一旦传出去,必会为公子徒招灭顶之灾,切记切记!”
“我就是替公子感到不平!”
黑齿常之愤然扭头,沉默了两息,又拱手肃然道:
“不过薛大哥说得对,常之一定谨记在心。”
“嗯!”
薛仁贵拍了拍黑齿常之的肩膀,
牵着马与他并肩而行,
语重心长道:
“常之,不是大哥有意责备你,
你年纪小,很多事情尚不知利害!
再说这几年你不也看到了,
公子做事一向都是谨慎为先的!
便是有些事你我一时无法揣度,也只管尽力去做便是。
这四年来,那些原本匪夷所思的事情,难道你还见得少吗?
你年纪这么小,公子就让你接手渭南工坊,
又能时时在旁提点,可见他对你有多重视。
公子是有鸿鹄之志的人,
这一点你以后会慢慢明白的!”
薛仁贵说着,
不禁回忆起去年看到的那张世界地图,再次加快了脚步。
……
永安坊,驸马都尉府。
书房里,红烛通明。
穿着一身大红婚袍的房俊,正低着头,在书案上奋笔疾书。
一条条商业计划,在他的笔下逐渐成形。
前世身为霸道总裁的房俊,在五年前穿越到了平行大唐。
成为了名相房玄龄的次子。
没错!
就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绿帽驸马房遗爱。
史称“诞率无学,孔武有力!”
不过他对这个身份,以及迎娶高阳公主这样的宿命,倒是并不抵触。
横竖不过一个十五六岁的皇家傲娇女罢了,再牛比你还能蹦出天去?
压不住自家女人,根本就是男人不行啊!
前世身为顶级成功男士的房俊,什么样的绝色没见过。
像这样的女人,在这样的年纪,
房俊有的是办法对她进行再次改造。
操作得当的话,
凭借她的皇家身份,不难成为房俊商业计划中强而有力的合作伙伴!
也是将奢侈品打入上流社会的最佳代言人。
要知道,在唐朝这个门阀林立,等级森严的世界里。
吃穿住行,那都是有着严格等级规范的,
寻常人绝对不能僭越。
如此一来,那些有钱有势,却无官身的富人们怎么办?
总要有东西来彰显自己的身份吧!
就像史书上记载那样,所谓唐人炫富有三宝:
昆仑奴,新罗婢,菩萨蛮!
炫富行为,
那可是镌刻在人类DNA里的本能欲望啊!
但是像这种直接贩卖人口的买卖,房俊自然是不屑为之的。
那才能赚几个钱?
如果在这样一个商业没落的封建时代,
拥有“帝国投资系统”的房俊,还不能凭借后世的那些发明与手段,
制造出无数唐人们见所未见的奢侈品,进而称霸整个时代。
那他也太废了!
不如干脆自杀算了,
还是死不瞑目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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