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人生终虚渺,千古风云恒古飘。
河山似锦美如画,几多忠魂逝水涛。
颦眉自古红颜慕,沦入红尘英雄祸。
万世千朝绪成空,半纸凄清伴话嗑。
成王败寇烽火连,几多怨魂哭旧!策马风流意在闲,换作逍遥袖。江水东流,岁月悠悠,孤立独伫,似梦若疏。分离杳无求,天涯殊途。意绪翩跹,痴意谁怜?林花昔谢,春醉江心月;逝别金樽,临暮轻吟,余话留歉,请君同入篇……
风过窗棂,纱帘轻扬,屋外有声声虫鸣,月光皎洁透过窗台,光华似水,轻柔无声。
窗台内灯盏昏黄,昏黄的源头是一张案桌,台面很宽,桌前叠放着少许的书籍,一青年男子庸衣散发伏于案前。年龄莫过二十七八模样,神态黯倦,眼神呆滞涣散。其前桌面压着墨迹未干的纸张,该边端放着一本薄册《林夕笔录》。
青年男子目视窗台,眼神空洞飘忽,似在看风动纱帘又似在赏月影清幽,思绪似乎已脱身离去,游离在那幽静旷夜。
灯花闪烁烛影摇曳,似乎是回过了神,他轻揉双眼,低首瞧向那一页纸张,纸张洁白稠密,其上字迹洒脱婉丽,自然流畅,其首云:曾识古云南柯,今昔梦尚若何?前昔历历在目,世事时时如梭,含恨泪如涌泉,梦生犯我心忧.......
怔了怔神,摇头轻叹又续添四字“前尘若梦”,便起身向窗边走去,神色不佳却也毫无睡意,窗外幽暗,僻处阵阵虫鸣更添几分寂静,眼帘处方寸之地映着月光却也瞧的清楚,偶尔一丝带有微凉轻风,带动着窗前竹叶发出阵阵沙沙之声,竹影婆娑。
抬头仰望,一轮满月斜挂竹头,夜空苍邃,繁星璀璨,他的眉目渐渐的舒展,心情似有些许舒畅,随口自叹:夜半月迎人,忧心梦多惊。冷华凝竹影,绪乱吟江情。”许久月渐渐的下落,光华渐暗,他依旧倥立窗边,静寂无声......
良久鸡鸣破晓,院里便有了人声,清晨气候清凉,鸟雀欢腾,清脆鸟鸣不时响起,寂静的清晨便也多了些许生机。
屋门吱呀,一座楼阁中走出一青年男子,未束长发及肩,衣着单薄,神情略有困倦之色,缓步而出,便轻步朝向不远处的习武台,待行片刻,便朝向路旁花圃间提壶浇花的一小姑娘轻唤道:“小雅将我的剑取来”。小姑娘身材娇小,看似年龄莫过十来岁左右。
小姑娘听闻,似早有准备,转身抬头应道:“少爷早”快步近前“少爷今日无事?”
青年浅笑:“今日无事,再准备一些茶点,今日中秋应有远朋前来”。
“是少爷,小雅这就去准备。”小姑娘会意随即应道。速走几步将浇水器具放置角落,便朝向男子住所而去。
青年男子继续缓步而行,院落很大,亭台楼阁参差错落,珍奇草木怪石林立,比之皇家园林也不逊色多少。
青年是秦熺第三子,单名一个虚。是当朝前丞相秦木云之孙,虽说如今丞相早已仙去,其秦家却也并未受其影响多少,反而在秦熺的主持下其状况更甚之前。
秦虚其住所位于这府院东边角落,地置空旷,其右侧便有一座习武平台,虽是平台却也似假山,其高九仗有余,其三仗处有一平台,其直径五仗有余,伴假山栽种着各高大树木,立于假山之侧,再其沿有小潭溪流,水自山顶而下,却也有深山丛林之感。
行至山前缓步而上,石阶宛如盘蛇,平台靠山体边立有圆形桌凳一台,与平台同体一色,浑如天成。走近石桌,长袖轻掸凳面,有些露水,却也干净。
片许,那名为小雅小姑娘便带领几个丫鬟上了平台,男子浅笑相迎,小雅近前,双手捧握一把精制宝剑递予那青年道:“少爷”。小姑娘稚嫩的脸上没有带上那个年龄该有的气息,却也不似下人那种唯命是听的秉性。
秦虚点头将剑托于手上,剑鞘古铜色一体,精美花饰刻落于上,两端各嵌着一颗八角形的蓝色晶石,与之相连有密集的纹路环绕,其上篆体镌刻有承影二字,一看便知是至宝利器。
抬手轻拂剑身轻声道:“小雅,十年之限已到,你可还记得当年之事?”
小姑娘听闻,娇小的身躯微微一颤,顿了稍会轻声道:“回少爷话,小雅记得。”
多少次午夜梦回,泪湿枕巾。多少次暗夜孤独,想要娘亲的怀抱,可惜那终究是一场年幼时的恶梦。
秦虚微笑:“当年救我们的两个哥哥今日可能会来,你可想见他们”?
小姑娘微微点头:“嗯,两位哥哥已经好多年没来了”。
秦虚轻拍小姑娘小脑袋笑道:“都这么大了,两位哥哥定然是不认得你了”。
又叹道:“也不知如今他们有何变化,十年了,小雅也都长大了”“小雅,你可还记得你的爹娘?”
秦虚又低头轻声道。
小姑娘应道:“不怎么记得了”眼里却流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