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有一个地方,光照不进去,四周是无边无际的黑暗,至今无人知晓在何处。
因为那里,是天道降惩的地方。
天道降惩,那是比灰飞烟灭还要残酷的惩罚,从天地开蒙起,还没有人受过此刑。
听说,那里面时间静止,无边黑寂,一旦进去,便是永生永世。
而此时,这个传说中光到不了的地方,一团银白色的光雪亮的悬挂在空中。
光团中心,沉睡着一女子,眉眼如画,容颜清绝,眉心中,一抹嫣红妖艳生莲。
“夏昭安”
旷阔的空间里,一道声音忽远忽近。
“夏昭安”
女子皱了皱眉,带着些被打扰了的不悦。
浑浑噩噩中,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叫她。
是谁?
“夏昭安,你不想救他吗?”
救谁?
“秦斯臣,你不救他了吗?”
秦斯臣?秦斯臣是谁?
“你再不醒来,千年前你为他重聚的神魂将会消散……”
昏睡中的女子猛的睁开眼睛,无际的黑暗笼罩过来,四周一片寂静。
这里是虚无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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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国,京都医科院。
此时是早晨七点半,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半小时,但医院里已经是人来人往,医生步履匆匆,护士神情肃穆,气氛透露着莫名的压抑。
众所周知,医科院是京都乃至全国里面最有名的医院,不仅是因为它配有先进的仪器设备,医师资源强大,而且,有小道消息传,医科院背后有一个国际实验室。
这里面,每天都有人生,每天都有人死,按理说,医生护士早就见惯了这些。
可就在今天,个个神色紧张,处处透露着不同寻常。
服务台那儿,两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小姑娘,躲在台后紧紧埋着头,压低着声音交谈。
“你说,徐医生跟院长进去了这么久,会不会在里面打起来?”
“我猜不会,徐医生再厉害,那也是院长啊,除非他不想干了。”
“可我刚刚看见徐医生气冲冲的进去,还把门砸得哐当响。”
………
护士两人相视一望,顿时无话,只是工作的时候目光时不时的向紧闭着的办公室方向瞟。
办公室内
徐敬延坐在椅上,背往后靠,一身白色的大医卦被他脱了下来随手丢在办公桌上。
“要么开除我,要么重新换一个人负责。”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白框眼镜,语气带着坚决。
“你可知道,如果你能把他的病治好,你在医学界的地位有何等变化?”
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慈眉善目,稳重沉着,同样着一身白衣卦,身上透着几分书卷气息,看上去十分儒雅。
他就是靳江年,京都医科院的现任院长。
徐敬延翻着一本病历,听见院长的话手一顿,看向他,冷嘲,“靳院长,我老师到死都没研究出来他得了什么病,你觉得,我徐敬延有何能耐可以治好他?”
老师小半辈子的精力都花在研究这个病上,可到死人家得了什么病都没研究出来。
老师去后,他顺利接手了他的位置,刚开始的时候,他也年少轻狂,雄心壮志,以为凭借他在医学上的天赋,能够超过老师,治好秦二少的病,然后声名远扬。
一年,两年,三年,四年。
足足四年的时间,他的信心一次又一次被打压,到现在,完全看清现实。
靳江年没有接话,陷入沉默,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才缓缓道:“中洲那边很快就有消息了,你再等等。”
他等不了!他急切的想甩掉手中这个烫手山芋。
徐敬延整个人透着不耐和焦躁,声音拔高,不耐烦道:“院长,就算中洲那边同意送药,谁敢保证那药就能治好秦二少的病?”
靳江年被问得哑口无言,心情也随着徐敬延的话落下谷底。
即使那药能治百病,谁能保证,那药能够治好秦二少从出生就带有的不治之症。
到时候,别说徐敬延承担不起这责任,就连他也难逃此咎。
徐敬延现在无非是想脱手这件事,以后真有什么他也不用担这个责任。
办公室里,两人各怀心思,相对无言。
……
七点五十
医院门口,一辆黑色的机车停在边上,一双笔直而修长的腿从摩托车上翻下来。
从身形来看,这是一个女孩。
女孩将戴在头上的厚重头盔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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