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曹营,身在宛城,张绣刚投降。
一想到自己才穿越过来十多天,马上就要受到曹老板骚操作的影响而遭难,曹琛就恨不得仰天长啸叫骂贼老天。
哪怕是让他穿越早点,哪怕是给他一个系统,他也不至于此刻只能干着急啊!
他现在虽然还是叫曹琛,可跟沛国谯县曹氏一族没半毛钱关系,不然他也不至于在曹营里当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兵了。
正所谓人微言轻,以他现在的身份,别说跟管理他的百夫长说他要面见曹老板了,就算是曹老板的贴身保镖头子典韦他估计都没法见到。
况且就算见到了,他又能怎么办?
跟曹老板说你真别玩人张济老婆,他侄子张绣真不会忍你,不想出事就管好自己的小鸟。
都不用曹老板出声,他相信典韦第一时间就会让自己知道什么叫亲自用眼睛看自己的脖子。
难、难、难!
好不容易穿越到了三国,本来还想干一番大事,结果却是这么一个境况。
身为小兵,他还不能逃,一旦被发现,下场就是个死,连解释的机会都不会有。
前两天他才看见一个不想当兵的家伙被周围人举报,被分管的百夫长当场抓到,直接就人头落地。
曹琛不敢保证自己逃走会不会被人发现,所以他只能老实的待在军营里。
可待在军营里也不安全啊,按现在这个进度,曹老板应该马上就要喝醉找女人了,然后体贴的曹安民将会为他推荐张绣的婶婶绉氏。
曹老板本就喜好人妻,听到曹安民的推荐能忍住才有鬼了。
结果就是曹老板享用了几天寡妇,逼得张绣造反,轻轻松松的害死了一名他信任的大将和喜爱的长子以及不知数量多少的曹兵。
就在曹琛感慨命运多舛,刚穿越没多久,搞不好又要嗝屁时。突然,一名青年趾高气昂的来到他们面前,随行的还有管理他们这些小兵的百夫长陈大。
“陈大,于某挑五十人,要头脑灵光的,本将有大事要替曹司空办。”
“是,将军。”
虽然眼前之人不过只是一个粮官,但陈大还是毕恭毕敬的称是,谁让人家是大老板的侄子呢。
说罢,陈大便点了五十人出来,其中便包含了曹琛。
正在曹琛疑惑此人是谁时,只见青年大手一挥,气势十足道:“某乃军需官曹安民,此次召集尔等是为曹公为曹公办大事,尔等穿甲带刀,随我进城!”
曹琛一听就懵了。
就特么你叫曹安民是吧?就特么你这个坑逼怂恿曹老板去搞绉氏,把这大好局面给搞坏的是吧!
曹琛恨不能一刀砍了曹安民这坑逼,但事实是他不仅不能砍了曹安民,还得听曹安民的跟他进城。
就像后世人人都骂资本家,却又不得不在资本家手底下讨生活,这就是现实的无奈。
五十人,披甲带刀,气势汹汹的进入宛城,跟着曹安民直奔张济府上而去。
张济去世不过一年,张绣还感念张济,所以张济的遗孀绉氏生活还算好,依旧住在原来的府邸,一切就如张济在世时一样。
张府门前。
看门小厮看着曹兵前来,当即招呼了张府内的看家护卫和张府管家。
“某乃张府管家张安,此乃骠骑将军府上,尔等安敢放肆!”
张府管家张安面无惧色,站在门口,宛若一尊门神。
曹安民携曹军之威,趾高气昂的道:“某乃曹司空子侄曹安民!今曹公收宛城,感念故人已逝,故令某来迎张夫人上门一叙!”
张安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愠怒。
说什么上门一叙,谁会请故人的遗孀上门一叙的?
他朝旁边一人使了个眼色,然后才换上笑脸,上前迎道:“原来是曹将军,我家夫人身体不适,已卧病许久,曹司空盛情,怕是只能辜负了。”
曹安民可不吃这套,当即便道:“夫人卧病?此事好办!我军中良医无数,且让某请夫人至曹司空前,让曹司空令医者治之。”
张安没想到曹安民会如此不按套路出牌,一般情况下,抱病称恙是可以推辞大多不愿去的邀请的,可曹安民这态度也太咄咄逼人了,管你有病没病,跟他走就对了。
“曹将军请稍事休息,待某去禀告夫人。”
“你、你,跟着这位管家一起去,记住,眼睛给某放亮点!”
就在张安准备拖时间暂时离开时,曹安民直接点了两名曹兵要他们跟着张安一起去。
曹琛很荣幸的成为了其中一个。
张安纵有不愿,但却无可奈何,只能任由曹琛和另一位曹兵跟着他一起来到绉氏屋前。
就在曹琛暗叹无能为力之时,忽然,一道他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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