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六月,时代的步伐极速向前。
一天晚上,四九城的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里,发生了一件神奇的事。
在这四合院中院住着的轧钢厂厨师,人称傻柱的何雨柱,此刻,很不对劲。
“呃呃呃……啊,噢哦……”何雨柱的嘴角流下了晶莹剔透的……口水,像极了癫痫症发作。
他倒在地上,不断抽搐,眼仁直向头顶翻。
如果有人在他正对面,得被他瞪死。
按说何雨柱的身体素质向来不错,又怎么可能得上这种病呢?
只能说,他不该叫何雨柱,因为,《何雨柱》被飞鹿穿越之神盯上了。
…………
“啊~头好疼,嘶~”何雨柱的身体坐了起来,下意识摸了一下后脑勺,糊了一手的口水和血的混合物。
名为何雨柱的躯壳里的灵魂,已经不是那个傻柱了,而是来自异世界的随机挑选的随机观众。
“这是哪里?谁打我?”抹了一把嘴上的污秽,何鱼问道。
偌大的房子,只有他的声音在回荡。
支起身子,不经意间又抹了一把血水混合物。
何鱼倒是没怎么在意,他只关心自己现在的处境,倒也不是个讲究人。
陌生的房间,充满着六七十年代的气息,空气是挺清新的,看来还是个经常有人打扫的房间。
看到有一面镜子,何鱼扶着墙慢慢挪过去。
一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
“我的脸!谁把痰盂倒我头上了啊!?”何鱼怒吼,却是没注意到自己的脸变了样。
一声怒吼惊醒了隔壁的邻居。
秦淮茹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小寡妇,带着仨孩子和一个肥婆婆在大院里生活。
要说吧,丈夫死的前两个月,那还是生存,后面有了傻柱和一大爷易中海的帮助,一个月不说能偶尔吃点肉,还能自己家里偷偷存点私房钱。
这现在傻柱家突然发出这么大的声音,秦淮茹一定要去看看,毕竟,饭票不能出事,不然自己家人怎么办?
“傻柱,傻柱,柱子,发生什么事了?开开门,让姐进去看看。”
何鱼正在气头上,再加上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不由的喘着粗气向门口走去。
“傻柱,柱子,快开……门……傻柱,你这是怎么了?快,让姐进去,姐给你洗洗。”见到自家饭票成这幅鬼样,秦淮茹不禁吓了一跳,随后反应过来,想要在傻柱面前表现表现。
“慢着慢着,你谁啊,跟谁套近乎呢?我问你这是哪?”何鱼顶着一头血水道。
“傻柱,你怎么了?真傻了?你秦姐都不认识了?还是你要跟我断绝来往?这里是四合院啊!”
“你是谁的姐啊?甭跟我套近乎,起开。”实在受不了头上的污秽,何鱼挪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就往头上冲。
“嘶嘶~卧槽!”他却是不知道,现在是快入秋了,水拔凉拔凉的,再加上头上有伤口,一股钻心的疼直往脑门窜。
“哎呦喂,我的大傻柱啊,你是真的傻了,先不说你头上不知道怎么弄的伤,光是现在这天气,哪怕是个脑袋没受伤的,被水这么一冲,那也得得个重感冒,你说你真是的,要洗,给姐说一声,姐给你烧水啊,行了,你先回屋歇着,我给你拿点我家的热水,给你洗洗。”秦淮茹见傻柱冻的直抖,赶忙去傻柱家,熟练的取下毛巾,帮何鱼擦头。
何鱼此时冻的说不出话来,也就没管秦淮茹做什么。
“这毛巾都脏了,明天姐给你洗了啊!”
嘿;-)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
缓了好一会儿,何鱼终于好受点了,也能说话了,这才看向秦淮茹。
“嘶~这女人,怎么好像有点眼熟呢,别说,这大棉衣穿在身上,感觉还有点不一样的韵味呢!嘿嘿嘿~”何鱼看着烧水的身影喃喃道。
“傻柱,缓过来了,等一会啊,水马上烧好了,等会姐给你洗洗。”秦淮茹把手揣在腰间道。
“等等等…等会儿,你叫我什么?”何鱼此时有些懵。
“傻柱呗,怎么了,不乐意了,我叫你傻柱,这不是更显的我们关系亲近嘛~”秦寡妇脸上露出了魅惑的假笑。
“傻柱…傻柱…傻柱…等等,你叫什么?”何鱼再次确认道。
“怎么,还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你就别玩这套了。”
“不不不,你说,你快说,快点!”
“好好好,说说说,我叫秦淮茹,秦国的秦,淮南的淮,还有那个什么茹的茹,总之呢,我是你秦姐,行了吧,玩够了,来,水烧开了,把衣服脱了,来洗洗,我啊,顺便把你这地给拖了,不然啊,明天该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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