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落白地,何喜何悲?”
一戴着狰狞面具的白袍人望着远处,一手抚摸着肩上的雪白狸猫轻轻自语道,声音嘶哑听不出男女。
白袍人身后几人微微低头,无人答话。
“大人,当为喜。”此时其身边一人伸出手接了几片雪花,随意地应道。
白袍人似没有听到,反身踏上一辆美轮美奂的马车。其他人也紧跟着上马。马车后一个同样戴着面具的几十人白衣小队骑马伫立,似雕塑一般保持着沉默。
马车缓慢启动,后面的白衣小队胯下长着宽大蹄子的马儿整齐地迈出了第一脚,充满节奏感的“哒哒”声随之响起。
“喜吗?”平淡的声音隐隐从马蹄声中传来。
……
“咚!咚!咚!”
“来了!”
古朴的柜台后,一名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优雅地将一些不知名的化妆品收拾起来,极为慵懒地伸了一下细腰,系好一件貂绒披风,同时撇了一眼正趴在一张桌子上昏昏欲睡的七八岁大小的瓷实男孩,一边打哈哈一边说:
“小夜,去迎接一下金主,”打了一个哈哈(似乎被男孩的睡意感染,声音越来越低)。
被称为小夜的男孩迷糊地揉了揉眼睛,顺手用绣着金色花纹的袖口擦了一下垂垂欲滴的哈喇子(口水),缓慢地起身去开门。
女子看到这一幕,没好气地翻了翻眼,但似乎有一股睡意爬到了那樱桃小口上,话也懒得说了。她强打起精神,准备迎接来客。
“吱~”
门被打开一瞬间,呼啸的风携着大片雪花蜂拥而至。冰凉的感觉消去了小男孩脸上的残余的睡意。顾不得看门外的人,在其进门的一刻,小男孩无比默契地瞬间关上了那扇笨重且散发着陈旧气味的大门。
“门里门外真是两个世界啊!这气味,真令人怀念。冰雪送来一朵蔷薇,圣洁如你……”
来人十分怪异地摸着门狠狠嗅了一下,一脸深情地自我陶醉道。然后其扭身整理了一下黑色高顶礼帽上的冰屑,看也不看地十分潇洒地将礼帽一扔,就见那顶礼帽正好落到了角落的衣架上。
小男孩抬头仔细打量后,终于看清了来人的样子―是一位和姐姐差不多大,身着绣着莫名花纹礼服的俊秀男子。
男子也低头打量着面前的小男孩,时而皱下眉头,似乎在为什么事而烦恼,没有一点要进大厅的意思。
“喂,小鬼,你是什么人?”男子不复刚才吟诗的优雅,低声问道。
而此时小男孩正在思索陌生男子刚才所说的话。小男孩很是熟悉,他在姐姐的房间里玩时曾看到过一封佚名信,里面写着一首诗,正是男子口中的话。被姐姐教授过诗歌课程的他浏览一遍后第一感觉就是很可惜:这么好的纸张就这么被糟蹋了。
别看小男孩年龄不大,他十分爱做的事就是作诗。爱屋及乌的他,对承载华美诗章的纸也十分爱惜。好奇姐姐房间里为什会有这样这首诗的他又通读了一遍,然后,就没然后了,反正之后他再没见过那封信。
正在回忆中的小男孩听到这句话后,很是怀疑那首诗与眼前男子的关系。他保持着沉默,但任谁也看出了其眼中的怀疑和鄙夷。
男子讪讪摸了一下鼻翼,左右晃了一下胸口的蝴蝶结,干咳一声,优雅地鞠了一下躬道:
“重新认识一下,小弟弟,我叫大风·合朔,别人都叫我朔,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大叔,你可以叫我夜。”
“大叔?夜?……好吧,你是什么人啊?”朔似被噎了一下,不复优雅的风范。
“……”夜带着鄙夷的眼神沉默着,心想你一个客人问主人是什么人,真奇怪,这个人该不是从传说中的异区过来的吧,姐姐说那儿的人精神大都有点不正常。想着他莫名地涌起了一丝兴奋感。
朔内心深处有点抓狂,急于想要了解一些东西的他还没发现他的问话的问题所在。好在他确实有着良好的底子,很快便纠正了情绪。
朔又试着换其他方式来问叫夜的小男孩,但想知道的信息没得到,反而被问出了自己的一些事,心里在想以往在各种场合应对自如的自己今天没吃错药吧,怎么智商被严重拉低了,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孩子。
朔琢磨着不再跟这个小鬼说话,越想越觉得有失身份的他准备直接进入大厅。
夜似乎猜到眼前的男子要走,其眼中一丝诡异的笑意一闪而过,用袖口抹了一下嘴巴后拉住朔的裤腿问:“大叔,你是不是认识我姐姐啊?刚才你吟诵的那首诗~我可见过的哦。”说到“诗”,他故意拖了一个长音。
正要拔腿就走的朔听到这句话后心情一阵激荡。他蹲下双手扶住夜的肩膀,一脸激动地说:
“欧,玥黎还记得我吗?哈哈~(?ω?)hiahiahia那是我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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