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曾经是一名军人,后来再一次任务中受了伤,父亲和部队走散了!腹部中了一弹,那时候没有医生,只能自己用刀子硬生生把弹头挖出来,虽然当时没生命危险,但是在雨林里,潮湿的环境,很容易感染,一行二十几个人最后也就活下来五六个,大多因为疟疾死了。
为了生存,父亲他们翻山越岭,是生存的意志力把他们带到了云南边境!
后来被当地的苗人救了,父亲说要不是当地的人搭救,可能早就不在人世,哪里还有我。
苗人用草药帮父亲医治上口,可是抵挡不住伤口时好时坏!伤口,痛苦伴随了他的往后的余生。
三个月后,父亲回家了,当地的村长夹道欢迎,战士的荣誉光环,给父亲加分不少,我的妈妈也就是那时候认识我父亲的,她是一个有文化的人,那时候上过学的人都是知识分子,很通情达理的。
抗战结束那年,我出生了!父亲给我取名叫王胜利,是庆祝抗战胜利,我们从南方小镇也搬到了北方一个亲戚哪里居住,我的童年也在是在哪里度过的。
1959年!生产大浪潮,人人都是革命工人,社会主义的螺丝钉,没有吃闲饭的,大公会,大锅饭的时代!每一个人都很积极。也是这一年,我的故事开始了…
那年秋天的时候!听说村里东头要建造一所小学!其实都知道那是一所废弃的两层小楼,以前是地主家的房子,大解放斗地主的时候老头死在了家里,后来子女也都去了其他地方,这座楼也就荒废了!
我对这座楼的印象也只限于他的房顶上插了一把日本军刀,楼的旁边住着一个老头,驼背的严重,每天佝偻着身子,平日里给人看看手相,算算挂,混口饭吃。
我们村里人都叫他外号罗锅,真名字恐怕连村长可能都叫不出来了。
每当靠近这座废弃的小楼时候,老头总吓唬我们这些年纪不大的学生,嘴里操着一口东北话,说阁楼里面邪门的很!不要进去。
罗锅总是讲着他的故事,他说里面都是早些年敌人留下的书,一堆一堆的,很重要。组织要他好好看着这些重要文件,要上交国家的,后来组织也没来人取,眼看着都十年了。
我们都笑他傻,说这么重要的文件为啥放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破村里?分明是想吓唬我们,罗锅也只是捋着自己的胡子笑笑话也不说。
说是建学校,其实就是用石灰水刷一遍墙,再用红漆写几个标语而已!阁楼和左边的耳房重修一下打扫干净就成了。
我们这里原本是有学校的,只不过学校太破旧了,老师说祖国的花朵经不起风吹日晒!要搬到一个好点地方才能茁壮成长,将来做接班人。
罗锅还是一个人每天坐在破房子门口,看着他口中所谓的重要文件!
故事都是听他口中讲出来的,他说他曾经参加过抗战,还亲手杀了敌人,可没人相信他的话,大伙都嘲笑他吹牛。
罗锅经常给我算命,说我也只能上个小学水平,每当我跟他争论的时候,他总是拿出来一本不知名的书,翻出来对我说:“大学士,给我看看这个字读啥?”
我当然不认识那些书中的繁体字,每次争论我都甘拜下风,当然我对他的所谓算卦也是嗤之以鼻。
动工的那一天,我们都去看了,阁楼前面有一颗榆树,秋天树叶子大都落了下来,奇怪的是这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来一条大蛇盘在树上,我们吓得不敢靠,蛇有手腕这么粗,吐着信子,看着树下一群破土动工的人。
罗锅让大家不要动,给它烧点香他就走了,果然如他所说,一些上了年级的老太太给蛇烧了一柱香,蛇就自动走了。
阁楼的大门的像是被火烧过一样,黑漆漆的。一把大锁也生锈了,钥匙没有,唯一的打开方式也就破门而入,几个年轻人把锁砸烂了,两扇门也砸坏了一扇。
“要遭报应,要遭报应的。”罗锅摇着头自言自语。
我没进去看,到底有没有文件,我对这个也没兴趣,和几个同学出了门,楼的左边耳房被一群年轻有力的中年人推倒,灰尘落得满头都是。耳房没多大,里面也没啥东西,只是地上放着一个香炉,还有一堆散落的木牌子。
罗锅说不要把木牌踩烂,这是以前地主家里列祖列宗的牌位,要收起来。
正在大家伙动工的时候,阁楼楼里突然传出来一阵呼叫声,好像是出了事情,大家伙都放下手里的活,挤着冲进去看,一个工人在上楼梯的时候摔了下来,因为楼梯都是木头的,年久失修,腐烂了。工人一不小心踏空从上面摔了下来,小腿摔断了,几个人把他抬出来,他嘴里一直痛苦的呜呜叫喊。
通往二楼的楼梯断了,大家暂时上不去,只好先打扫楼下,我们几个学生也都上去帮忙,阁楼里有些黑暗,光线不是很清楚,地上一层厚厚的尘土,一个大桌子放在中央,铺了一块红布,上面一堆一堆的东西,都用黄布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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