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你可算是醒来了啊!”
吴歌迷迷瞪瞪的睁开眼,耳边传来了娇柔狐媚的声音。
看到她的第一眼,吴歌不由得心里感觉一阵燥.热。
好美的一个小娘子啊!
这个姑娘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一双水汪汪含情目,体态多姿,又大又白净,身上还传来一种勾人的异香。
人间绝色啊!
眼前这个小姑娘被吴歌看的都有些不还意思额了,害羞的羞红了脸,脸蛋浮现了一抹子红晕。
“大官人啊,你怎么这样子奴家看啊?!”
吴歌缓了一下,晃了晃脑袋了。
“啊,这……”
“我这是做春梦了?!”
吴歌茫然地站起身看了看四周。
古朴的厢房,古装剧里才能看的造设,榆木实沉的木床,青纱帷帐,点着的几根蜡烛的发出昏沉黄色的烛光,晃的吴歌有点头晕。
不由得扶住了额头,对那个小姑娘说道:“我怎么会在这里?头好晕,这是哪里?!”
“大官人,莫要再说笑了。”
“大官人,来,喝了这碗汤药!”
只见那名女子转身从桌上端起一个瓷碗,柔声说道。
吴歌一听就愣住了,不是?
这这句台词也太熟悉了。
“啊,卧槽,开局就喝汤药,不会是毒药吧!”
“不是吧,做梦都做这么憋屈的吗?”
吴歌低头瞄了一眼下面,呼了一口气,腿很长。
还好还好,不是那三寸丁枯树皮武大郎就好!
“大官人,你中午喝多了酒,接着酒劲来奴家这里,都把我给弄疼了!”
那个小女子一下子靠到吴歌的身前,手中的瓷碗顺到他的嘴边。
“来,大官人,奴家给你熬了醒酒汤,快趁热喝下吧。”
这美貌的女子有如此的温婉贤惠。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吴歌不由得对女子心里一阵欢喜。
那一声声娇媚的“大官人”,叫的吴歌那心里就就像是被虫爬似的刺痒的受不了。
吴歌前世原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大学生,家中凄苦,勤工俭学每天晚上还要去魅力四射娱乐会所做少爷。
一睁眼,就看到了眼前这陌生的一切。
这么温柔贤惠的姑娘是我的妻子?!
吴歌没多想坐在那床沿上,将那醒酒汤一口喝下,女子俯下身下用手帕擦拭他嘴角的汤渍。
凑近的那一刻,四目相对,吴歌也是把持不住了。
女子眉眼含羞,借着收那溏瓷碗,灵巧地身子从吴歌怀里脱身而出。
“大官人,时候不早了,你快些出门去吧。”
只见那女子贴心的给吴歌穿好衣物,还蹲下来为他套上鞋子。
吴歌站起身来,没穿过这种靴子一下子竟是有些没有站稳。
女子一下搀扶住他,他顺着窗外,看着外面的天色已是有些昏暗,还出门干什么?!
吴歌心里不解地开口问道:“我脑袋有些迷糊了,都这么晚了,娘子如此匆促让我出去干嘛?!!”
女子一听脸颊上羞色更添了几分,用手掌温柔的摸了摸吴歌的额头:“大官人怕不是把脑子给喝坏了,今日怎一味的胡搅蛮缠,好不害臊!”
吴歌晃了晃脑袋,却是是有些昏呼呼的,不知道是前世被折腾的太厉害了,还是今世这酒喝太多的缘故。
此时的记忆也是有些混乱。
见吴歌还在原地发楞,女子知道是今日大官人酒喝太多,睡前又过于操劳,可能还没缓过神来。
女子牵扯着吴歌往外去。
“大官人,奴家的丈夫就要回来了,你今日早点走,明日早点来就是了!”
奴家丈夫就要回来了?!!!
“轰!”
这话一出,吴歌脑子都麻木了。
“这……这什么情况··”
“合着这不是我老婆,我就是一来修水管、水龙头的?!”
也不知道是那位头上顶了这青青大草原,要是招了个大官那还了得。
吴歌开口像那女子问道。
“娘子的丈夫是何许人也?!”
女子脸上羞愧无比,心里头还以为是吴歌在故意嘲弄于她。
皱眉噘嘴,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道。
“大官人还要如此调戏我,要不是当初你肆意不断地撩拨于我,我怎敢负了、舍了那三寸丁枯树皮的卖饼郎,把身心托付于你。”
“呜呜,官人,你是不是也不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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