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沿海地区的某个小村子里。
张天子从北方跑到这个小村子足足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
“该死的狗东西,别让小爷我抓着机会,否则我一定弄死你们丫的,敢让小爷我家破人亡,还想把小爷我斩草除根,出来混你们就等着还吧,小爷我北上的那一天,就是你们入无间地狱的那一刻。”
张天子,十七岁,原帝都张家嫡长子,在张家被其他世家群起而攻之后,独自南下逃亡。
看着身旁的几具尸体,张天子站起身来狠狠地踩了几脚,嘴里不忘说道:“就你们这群杂碎,也敢来追杀我,小爷我的力气可不是你们能想象的。”
待把几具尸体都用周围的枯叶埋了起来之后,张天子躺在山上的一块巨石上望着天空中的繁星开始思索起来。
这个仇,必须要报,要报仇,我就要北上讨伐那群奸贼恶党,想要北上讨伐,就一定要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和势力,这些都只能从南方获得了,只有将南方的所有势力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能拥有与帝都那群人抗衡的实力。
“啊啊啊啊,我他妈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被整个南方势力收入囊中。想想就头大,不会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北上杀贼了吧。”张天子仰天长叹。
翌日清晨,张天子照常来到海边潜游。
除了不会渴不会饿不会困不会累之外,张天子在逃亡到这里时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像鱼类一样在水里呼吸,可是自己明明没有鱼鳃。
不同于常人,张天子发现自己从小就不会饿不会渴不会困不会累,他时常怀疑自己不是一个正常人,像是得了一种奇怪的病,然而周围的人都需要吃喝睡,这使得他没有告诉身边任何一个人自己的不同。
到了饭点他会吃饭,会喝水,到了夜晚也会躺下来睡觉,只要想睡就能睡着,无论何时何地,甚至每天都会到厕所里呆上一段时间,让别人以为他需要上厕所,然而实际的情况是他根本不需要上厕所。
“我上辈子可能是个神仙吧。”张天子常常这样安慰自己。
“嘿,老家伙,你穿的衣服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张天子望着不远处走过的一个道士模样的人说道。
“这是道家服装。”那老人家回答道。
“你是道家人?”张天子又问道。
“小孩,难道不像?”
“像个屁。”
那老人家嘿嘿笑了两声,说:“小孩,你是第一个看出来我不是道家人的人,说说看,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张天子摇了摇头,说:“直觉。”
“喝?直觉?可以啊小孩,这直觉挺准。那你不妨再用你的直觉看看我到底是干啥的?”
“算命的。”张天子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小子,行啊你,爷的老本行一眼就叫你看出来了。”这老人家好一阵惊讶。
“小子,你我有缘,我可好久没碰着过让我感兴趣的人物了,爷我冒着天谴送你一挂,如何?”
出乎这老人家意料之外的是,张天子摇了摇头拒绝了:“看似越明白,实则越糊涂,我不想现在就知道我以后的事。”
但老人家可不管张天子的拒绝,直接就看相算起来了。
“咦?”老人家看着张天子的脸发起呆来。
张天子只觉得这人奇怪的很,就要起身离开,却被老人家一把拉住了。
“你叫什么?”
“张天子。”
“天子?好大的名字,你的命格竟然能压得住这样的帝王之名,也难怪我竟算不出你一丝一毫。”老人家的眼里似乎闪耀着光芒,心里暗暗盘算着,这样的人,日后的作为必定是不可估量的,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啊,得好好巴结巴结。
“小友,老朽我名为李丰年,咱俩交个朋友可好啊?”
“你太老了,没意思。”张天子转身离开。
李丰年哪里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赶忙舔着脸追了上去。
“你我做朋友,我带你去东海市玩,请你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李丰年追上去一脸谄媚地说道。
一听到这个,张天子停下了脚步,确实,自己待在这个小渔村里实在是太无趣了,且村子里的人家家都像防贼一样防着他,让他好不自在,要想称霸南方,可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啊。
“这样,你要是能给我造个假身份,我就答应和你做朋友,怎么样?”张天子说道。
李丰年想也没想就点了头说:“这个简单,不过就是造个身份,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了。”
张天子索性跟着李丰年向东海市去了。
当到达东海市时,却让张天子大失所望,看着李丰年质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南方第三大的城市?看起来一点也不大啊,不知道有没有帝都的十分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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