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十大洞天之首的王屋山之所以能做到家喻户晓,应该是愚公挖山的功劳。
但是世人殊不知这王屋山中,藏有一座书院,名为奇孤书院。
之所以叫“奇孤”这个名字,是因为世间所有的奇书、孤本皆被收录其中。
奇孤书院门口的梧桐树下,一位二十岁的少年躺在躺椅上,左手拿着两本书,津津有味的看着。
这时一位长须老者从书院门口走了出来,这长须老者便是少年的师父褚道玄。
少年见师父出来后,他故作镇定的大声喊道:“日出东方一点油,手提金鞭倒骑牛,三声喝住长江水,止住洪门血不流……”
褚道玄看了一眼少年手里拿的《岣嵝神书》,会心一笑,难得徒弟这么认真,就没去打扰他。
可是就在褚道玄转身时,发现少年面红耳赤,舌头还在不停地舔舐着嘴唇。
褚道玄意识到了少年的猫腻,右脚猛地一踢,只见地上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极速的朝着少年手腕飞了过去。
躺椅上的少年嘴角上扬,露出邪笑,随后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飞来的石头,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目不转睛得盯着左手得书。
紧接着第二块石头又朝他左手飞了过来,少年伸出左手一把又抓住了第二块石头。
就在他洋洋得意时,殊不知刚刚自己由于本能反应,为了接住第二块石头,将左手的书扔在了地上,而藏在《岣嵝神书》后边的《九尾龟》也被师父看见了。
褚道玄当即气急败坏的说:“傅哲啊傅哲,你能不能对自己负责啊?早起你就看这个,你真是精力充沛啊,整天沉浸在这荒淫之事中,成何体统啊,你早晚会被这些书籍坑害的!”
傅哲反问道:“那师父你当年为什么将这些书,收录在奇孤书院呢?”
褚道玄被怼的哑口无言,沉默了几秒后,说道:“师父是想研究这些历史文化,你以为师父像你那样?”
“师傅所言极是,徒儿我也是想将这些文化传承下去,所以我才整天废寝忘食的研究的!”
“你……你再这样冥顽不化,师父就将你送到山下,让你经受几年社会的毒打。”
褚道玄气的直跺脚。
傅哲一听欣喜若狂得说:“好啊,我正想下去看看,那山下是什么样子的,您之前一直跟我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我看你是在骗我,在我研究的那些书籍里,我看书中对女人的描写,都能把我看的浑身燥热,老虎哪有这功效!”
褚道玄听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徒儿大了不由师父啊,既然你感兴趣,你就下山看看吧,总比每天在这山上不务正业强,正好这奇孤书院已有三十五年没有更新书库了,你下山之后关注一下现在什么书籍最为流行!”
其实对于傅哲来说,心早就飞到山下了,至从自己一岁时被父母弃到山中,后被师父抱养到奇孤书院,他始终没有离开过,而书中将山下人的生活描写的绘声绘色,着实深深的吸引着他。
临下山前,褚道玄对傅哲嘱咐道:“师父上山之前,在永平市有一好友,名叫林圣易,你下山之后去找他,就说师父让你来的,他会照顾你的,我俩之前还有一个约定,就是自己的晚辈如有年龄相仿者,可结为夫妻,以表褚林友好之交。”
“谢师父,你连媳妇都给我定了,徒儿感激不尽!”
褚道玄撇了他一眼,呵斥道:“你瞧你那德行,跟西门庆见潘金莲似的,男人得懂得矜持。再说了,如果林圣易的晚辈都是男的话,你也娶吗?”
傅哲尴尬的笑了笑,说:“那就算了!”
褚道玄郑重其事的说道:“师父最后送你一句话,你这去,定生不良。凭你怎么惹祸行凶,却不许说是我的徒弟”
傅哲听后大惊,问道:“师父,您刚才说的话,不是孙悟空临下山时,菩提老祖对他说的嘛,难道师父你也要不认我这个徒弟了吗?”
褚道玄瞪了他一眼,回答道:“师父不是不要你你了,师父是怕你下山之后惹事,坏了师父的名声!”
傅哲又问道:“师父您不一直说名利之事乃浮云嘛,不可过于贪恋!”
褚道玄气的抚摸着自己的胸口说:“滚滚滚,你给我滚,你不在师父还能多活两年”
就这样,傅哲穿着一身长袍,背着一个布包,离开了奇孤书院,开始了他山下的生活。
到了山下的傅哲,走在大街上被这花花世界所吸引,时不时的还会发出几声感叹,这山下的世界和师父三十五年前,拿到山上的那些书中,写的完全不一样。
最让他好奇的是,这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们,手里都拿着一个五六寸大小,板状的东西,有的人对着它笑,有的人把它放在耳边不停的说话。
他们手里拿的东西,和书中记载的大哥大很像,但是大哥大可比这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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