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呜呜”狂风呼啸的声音在昏暗的山谷中环绕盘旋,伴随着狂风而来的还有那一声声慎人的悲鸣,不知是在哀叹眼前的场景还是在感叹世间之不易。
一座高耸入云的巨大石碑之下满是遍地残肢断臂,一堆堆尸体组成的尸山血海冲刺在眼前。
界碑之上原本狂放不羁的“九渊界”三个字不复往日磅礴大气有的只是满满的萎靡以及被鲜血侵染的痕迹,石碑之下更是由一条条鲜血汇聚而出道道血河。
任由狂风打落发冠,吹散发髻,徒留满头青丝随风浮动,在那青丝之下只见那一袭红袍在狂风在烈烈作响浮动宛如那从幽冥诡域破土而出的使者。
界碑之下满目猩红少年早已不复往日明媚模样,此时的他正死死看着着这个突然出现在眼前挡住自己所有攻势的男人,原本明亮的眼里此时只剩陌生和凄凉唯有那眼中的赤红让人心中一荡。
他做梦也没想到就是这个自己心仪了多年的人,曾经同床共枕过的兄弟如今会待他和他的族人这般模样。
他曾经是他的信仰,他心中的净土和那高高在上不可触碰的皎月。
如今听着他那冰冷的命令和残杀他族人之时的冷酷狠厉让她更加了解了眼前这个男人。
是啊,他是高高在上的天界战神,那是何种的存在又怎会是他往日表现中的那般纯良和善。
想来着实可笑,那一直让自己钦慕不已的纤长十指持着的不再是当初对着自己深情吹奏曲子的长萧,而是冰冷流淌着她族人鲜血的利刃,利刃的寒光不光刺穿了他族人的身体也刺穿了他的心。
长剑上点点滴滴落的是他九渊生灵的鲜血,看着这令人窒息的一幕他心中的痛让他觉得窒息。
九渊界的子民一向在父君的护佑自给自足,他们每日过着如同凡人一般自由自在的生活,他们自得其乐并无心参与六界争夺。
他们都是普通人,是这天地之下最最低等的存在。由于没有什么特别的天赋,无法同神、魔、妖这些生来强大的种族抗争。他们被遣送到了这个界面上来生活,这里生存着很多弃民。
是这天地所不容许拥有光明的人,陪伴他们的只有常年昏暗,不辩光明,如今他们只想卑微的在这无尽深渊之下给自己谋求一份生机何错之有。
天底下任何人都可以给九渊定罪,唯独眼前这个人不行。可是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这个人?
初时他还心存侥幸想着一切天界那昏庸怕死的老东西所为,如今看到是他,又怎能不令她的心寒凉彻骨。
“楚凌洛,不要再负隅顽抗凭你一人之能是护不住这九渊界的··················”
天界战将高举着胜利的旗帜,对着楚凌洛高声喊道。
那一道道声音入耳令人神魂激荡,心神受伤。残忍的声音来回党羽那般的伤人刺耳,那么的让人觉得无力和无望,刹那寒凉。
“呵呵呵,负隅顽抗,好大的罪名啊。哈哈好一个神界,好一个罪名·······”
声音悲怆凄凉,在镇神魔渊上空久久回荡。
视线模糊看着站在前方领头的白衣男子,耳里再也听不清别人的声音,他只是呆呆的看着那个他。
这就是他楚凌洛一直视为知己的男人,那个一心只为六界苍生付出生命的热血男儿。这一刻的他冷血的让他不敢认,这般冷漠无情的真的会是他?
犹记得父君视他如半子,离开之时还同他说等他带回娘亲就代她同他解释清楚,若是将来他和我若有情谊便履行当年师尊的承诺让他们结为连理。
如今看来她以为的一切都只是她和父君的一厢情愿罢了,他孟青苏早已背弃了他们。
“孟青苏你一定要赶尽杀绝是吗?我九渊一脉到底做了什么天地不容的事情要让你们做到这般的赶尽杀绝。
九渊界的子民为人处世别人不清楚,难道你也不清楚吗?
你可是从小被他们看着长大的啊!你是天界高高在上的战神,可他们都是待你如至亲亲人啊,你怎么忍心让你的双手沾染上他们的鲜血!”
“哈哈哈,还有你们,你们这些凶手!九渊一脉根本就是你们这些自以为高洁神圣的人的遗弃之民,是所有界面放弃的存在,他们不过是天赋不同为何又要对他们赶尽杀绝?
难道真的因为我九渊是流放之地,困魔之所吗?不过是仗着父君外出,师尊闭关想要算计此间神物罢了。
引起这般灭族大战这些百姓何其无辜,而你们的双手又有哪一个是无辜的呢?哈哈哈哈哈哈……”
恨意占满胸腔,楚凌洛声嘶力竭的朝着面前这一群人讽刺狂笑。
“疯了,这是疯了!”
“啊!他这是要做什么?”
眼尖的人看到楚凌落凌空变换出一把长琴横在胸前,划破的十指鲜血淋漓的正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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