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不到。
窗外的知了和鸟儿就开始活跃,比起这个更让东御唯烦躁的是门外响起的敲门声。
门铃不是连续的,而是断断续续,像是怕惹的里面的人生气一般敲的小心翼翼的,但门外那人不知道的是这样更让屋里的主人暴躁。
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趟着一个趴着睡的女孩子,她头发长长,发型小波浪,一张黑色的小毯盖在后背上。
那时不时响起的敲门声让她深恶痛决,再第三次敲门声响起时,终于忍不住了,嚯的一下掀开毯子,带着冲天的怒气翻身而起。
东御唯赤脚踩在瓷砖上,黑丝吊带睡衣滑落在肩头,跟她奶白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拉开门也不管外面是谁,拿起伸到面前的牛奶杯就砸在了地上,玻璃杯碎成点点很是彻底,溅起的玻璃渣飞起划破了女佣的小腿。
“啊!”
女佣惊叫一声后退几步,手上的早餐也被吓的拿不稳哐当一声掉在地板上,顿时地上一片狼藉。
“你在做什么?懂不懂规矩?”东御唯眉眼满是戾气,精致可爱的如洋娃娃的脸蛋都盖不住那股阴戾。
门外新来的年轻女保姆被她一连串的动作弄的措手不及,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不敢说话。
“滚!”
东御唯暗哑的声音充斥着不耐烦,仿佛下一秒就可以爆起打人。
在晏家干了十几年的刘姨听着声音是二楼的位置就暗道不好,最近新来了一个小女佣,恐怕还没有了解晏家的规矩。
“干什么,没眼色的赶紧下去。”
刘姨上来喝斥年轻女佣,然后转眼就对上了东御唯暗沉的眸子,吓的她一咯噔。
“再有下一次就给我滚。”
冷冷吐出一句话紧接着就是巨大的关门声,嘭的一声吓的年轻女佣身体都跟着一跳。
刘姨上前拍着年轻女佣的肩膀叹气道:“下去吧,待会儿我跟你讲讲晏家的规矩,以后招谁都不要招这位祖宗。”
年轻女佣后怕脸,忙不迭的点头。
晏家是A市赫赫有名的名门望族,有钱有名。
而东御家是复姓,百年传承是个底蕴极其深厚的古武世家。
十年前两家联姻,是重组家庭,东御唯的妈妈东御欣离婚再嫁晏家晏南。
不是什么狗血的背叛戏码,东御欣与东御唯爸爸温倾就是没感情了,和平离婚。
东御欣强势,东御唯一出生就随母姓,连离婚了都是跟着母亲,母亲再嫁她也跟了过来。
“怎么了,又发脾气了吗”一个穿着粉色真丝睡衣的美貌年轻女人从楼梯口转出。
“太太”刘姨喊道:“是的,新来的保姆不懂事,大早上的去敲小姐的门。”
东御欣将近四十的年纪保养的跟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身姿摇曳,气质高雅。
“每次新来的,刘姨你就跟她们讲讲规矩,别再惹这个小祖宗了。”
说到东御唯,东御欣也是很头疼,东御唯脾气就像一个小炸弹,一点就着。
一点点不顺她心她就可以炸,从小到大就是个坏孩子的典型案列,教科书级别的反面教材。
东御唯一天下来就只有三个表情,不耐烦加暴躁和生气。
什么东西她都砸过,偏偏她武力值高没人拦得住,一但出去总是惹是生非打架进少年所,晏家和东御家就轮流去捞人。
在晏家东御唯就是土霸王,没人敢惹,连身为母亲的东御欣跟她说话都得斟酌一下,生怕她下一秒就炸了。
于是晏家佣人宁愿被晏南臭骂一顿也不愿去叫一次东御唯吃饭。
一点不合她心意,东御唯把人开除都是轻的,她就像极了电视剧里的恶毒大小姐。
房里的东御唯醒了就没有再睡的欲望了,烦躁的她顺手拿过旁边的闹钟就往墙上砸,再次报废一个闹钟。
东御欣在楼下听到声响很熟练的叫刘姨:“等她出去了,再给她换个闹钟。”
刘姨道声是,就进去厨房给她准备早餐了。
楼上,东御唯拉开椅子,重重的压坐在椅子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此时的她脾气还没有过去,精致的眉眼还是带着很重的阴森之气。
只有一米五几的她模样小巧可爱,薄薄的刘海贴在她额头上,弯曲的发丝散落在她的肩膀。
明明是又奶又萌的小萝莉类型,偏偏她身上总是带着燥气,看什么都不耐烦,那冷厉的眼神一瞥别人就跟挑衅似的,分分钟要干架的程度,那暴戾的程度跟神经病似的。
恰巧她还真有病,轻微的躁郁症,不严重只要配合治疗还是能好的。
可东御欣带她看一次她就打一次医生,连续跑遍整个A市就再也没人敢给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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