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黑色的夜空,一阵绿色的闪电划过头顶,何慕走进一家的医院。医院整体建筑的外墙皮已经有些脱落,露出了内部的红砖,看上去已经有些年月了。
天上的云顺着风的方向移动,月亮躲在云彩里,看不清完整的面貌,月光若隐若现,在夜色衬托下的医院显得十分诡异,白色的十字灯外包裹着红色的边框,旁边有两个锈迹斑斑的金属刻字——“东院”。
又一阵绿光闪过,这绿光好像钻进了何慕的身体里,那感觉好像是被十几块巨大的石头压着一样,浑身喘不过气来,然后一条金黄色的蟒蛇从自己的身体上爬过,吐着鲜红的信子看着自己。当月亮再一次从云里出来的时候,这条金黄色的蟒蛇突然朝自己咬了过来。
再一睁眼,何慕的额头上已经全是汗珠。他
周云青和严琪有些惊恐的看着他:“你,你做噩梦了?”
何慕擦去额头上的汗然后对他们两个说到:“啊,好像是啊。”
他又一次被这样的噩梦惊醒,当他完全清醒过来后,再试图去回忆梦的内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何慕把头倚靠在火车的玻璃窗上,呆滞的看着外边,还是没能完全的接受现实,而故事也要从三天前说起。
周末的清晨,一阵十分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何慕难得的闲暇时光。他打开门,并没有人,只在门口的地上有一个信函。黄色的信封,红色的火漆,与现在这样敲敲手指就可以实现千里传书的年代,传统的信件就显得格格不入。
一开始何慕以为寄错了,但仔细一看,收件人的姓名和地址都和自己对应的上,这应该就是寄给自己的了,可是这个年代谁还会写信呢?
何慕打开信封,拿出信件。
“尊敬的何慕先生您好,这里是秘宗学校,恭喜您已被我校录取,请于七日内于我校报道,秘宗学校,期待您的加入。”
何慕看着这短短的几行字,又看了看日历,在确定了今天肯定不是愚人节后,十分平静的把信封和信函撕成了粉碎,然后揉成一团,精准的投入到了垃圾桶中。
重新躺回到沙发上,再次捧起那本斯塔夫里阿诺斯《全球通史》,何慕瞬间惊呆了,原本书上的内容都变成了空白,而在每一页的正中央,都印着和刚才信封上完全相同的字。他先是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以为自己神经错乱了,再睁开眼,书上的内容,又恢复到了原貌。
“真是我看花眼了?”何慕有点难以相信。
不过好在一切都恢复到了原样。
夜半时分,何慕躺在床上,已经进入到了梦乡,突然一阵剧烈的晃动,把他从梦里拉回到了现实。
再睁开眼后,何慕的床上已经铺满了信函,上面的内容和早时收到信函上的内容完全一样。不只是床上,墙壁上和天花板上也都贴满了那封信函,此时何慕已经冷汗直流,再一睁眼,原来只是一场梦。
不过这梦的确够邪门的,何慕坐在床沿,梦的内容反复在大脑中闪过,他打开台灯,准备去客厅拿一杯水喝,到了客厅之后,却发现那封早就被他撕碎了的信件,又完好无损的摆放在茶几上。
何慕很确定自己现在是完全清醒的,只不过他已经彻底忘了自己是否真的把那封看似是愚人节恶作剧的信给撕碎了。他先坐在了沙发上,盯着那封又被重新封装,打上红色火漆的信封,有点迟疑,也有点难以相信。再次拆掉信封,打开信函,信函上的内容,完全没有变化。
何慕拿起手机,用各种不同的浏览器打开同一个搜索引擎,敲击声伴随着字母跳动,搜索着秘宗学校相关信息。
手机屏幕里,除了一堆从来没听说过的教育培训机构的广告外,完全没有这个学校的任何信息。
“那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世界。”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一个声音飘了过来。
凌晨三点,已经完全习惯了一个人住的何慕,突然被同一个房间里传出来的从来没听到过的声音,吓的快忘记了呼吸。
此时时间仿佛已经完全凝固了,何慕身上的每一个感知细胞都能清楚的感受到这空气里每一秒钟的变化,接下来的一分钟里,何慕把过去对老板的怨恨,对同事的不满,以及因为没带工作证而把他拒之门外的保安的气愤,全部发泄到了他看不见的那处黑影里。
而从那黑影里,缓缓的走出一个老人,身穿银灰色长衫,手拿折扇,面带微笑的说:“你好,何慕”。
在这个时候,何慕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整个人已经完全僵住了。他很确信自己在睡觉前肯定是锁好了门窗了。深更半夜,门窗锁好,家里突然出来一个陌生人,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可能只有两种,第一种是对面这个人有开锁匠的手艺,第二种就是会穿墙术。而何慕遇到的,就是第二种情况。
“这是一种很古老,但是并不难掌握的秘宗术。”那老人逐渐走向何慕,然后继续说“你听过崂山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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