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夜来临之际,我感受到了窒息,孤独的降临让我明白了爱自己;
在人言可畏的杂乱里,我无比平静,隐忍的沉默让我学会了爱自己;
在雄伟高壮的山顶,迎接我的不再是害怕与恐惧,敬畏的心使我学会了爱自己;
在黎明刺破天际时,我不再借叹气喘息,在向往的日子里我学会了爱自己;
在18岁回首17岁的死海里,所含的不再是苦忆,无法言说的感激让我学会了爱自己;
在山川海洋之中追寻,我唯一的不再是逃避;
在黑夜白天之中奔赴,我落下的不再是泪滴;
我渐懂了人心,也不再无处寻觅白马非马的逻辑;
我看懂了对错,却不再惊讶委屈的声张公平与正义;
人生,在我们出生的一瞬便开始了,我们长呀长呀,长成了自己最不想要的模样,在泥土填满的一瞬,便结束了,最后回想路过这人间,也不过短短几十年。
秀城,小城市都算不上,我便在这里长大了,我这前十八年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甚至伴随着腐朽的气息。“陈之一,你再这样下去你的人生就毁了!”这句话初中的时候就听惯了,没想到高中班主任也常言,对啊!我再这么颓废下去我的人生就快毁了,我见不到光,也找不到了方向了。
学校,一个庄严而又神圣的地方,却也充斥着腐朽。
“之一,明天就要军训了,好好适应!”父亲总是语重心长,却也无奈,我想这就是父与子血脉相传的定数吧,但对我确实有点压抑了。我无法忘记在那个高一的夏天的杂乱无序,草草几笔,也不过是那依旧的成绩,破碎的友谊,父母的寄语,卑微的自己。就这样过了吧,过下去吗?
我希望,有朋自远方来,岁月不改其性,红尘不染其心,倾心畅谈,大杯痛饮,但结果却是朋离我而去,岁月无能为力,红尘绊人心,苦苦一人,浊酒一杯。
“陈情,明天你生日给你个大惊喜!”朋友也不一定能相互依靠吧,误会、矛盾、情绪、距离等都会使这层关系慢慢隔绝,世间总不会存在两个月亮吧。她的生日如期,我们也如约而至,我就不明白送泰迪熊为什么就是直男?我们几人谈笑,认为世上再没有什么能冲散我们,实际那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的念头罢了。后来我才懂得什么叫做老死不相往来。
语言是一种无聊而又尖锐的东西,可如今大多人都变成了哑巴,无力之呻吟,无奈之微笑。
高二,面临选课换班,本着对历史的兴趣而选择了文科,这无疑是个错误的选择,但如果没有这个错误,我便永远也不会成长吧,人是会变的,当它变了的时候,我们再也不是彼此记忆中的模样了。
记得是高二下学期,我这天中午去的格外早,但却听到了我本不该听到的,“你们听说那件事了没?就是陈之一和三班那女的搞暧昧啊,贾谊和他不是玩得好吗?那天贾谊告诉我的。”当众人看见我来了,说话那个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便停下了议论。其实早习以为常了,关于我的流言早从高二上就开始了,直到高二下才开始发酵,当然,这些都是贾谊的杰作,关系好的时候总是背后议论,而关系破裂后,就开始明面针对,但我早就无感了。
陈情和我是很好的朋友,我们不仅同在一个小学,还同考上了一个初中,最后连高中也相同,巧就巧在秀城这地方太小了吧,贾谊是我高二上的朋友,但知道了她干的事之后我便把她删了并且发了一段很长的话。但人的伪善比我想的更加黑暗,她扭曲的事实能力简直无人能比,她继续在背后诋毁我和陈情的关系。人真是奇怪,或者是由于我的麻木,解释的话我已经很久没说过了。
我以为是规则,失去最爱的一个,才能记忆深刻,那些轻狂的,幼稚的,骄傲的,不再是施舍,我还是撑着不说。陈情写了三封信给我,而我们的关系也便结束了。命运也是荒唐,我在最后一封回信中写道:事实不重要了,我自人山人海而来,也应随人海而去,无奈与无力充斥在我的生活中,谢谢你能给我带来微光,我知道你的无愧,也明白你的委屈,但就是造化弄人吧,再见了,也祝你良人相伴!
Norlandchen
其实我可以解释的,但贾谊确实成功了,她这次快要把我击垮了,很长一段时间我被困在复杂的迷宫里,仅一夜之间,我的心判若两人。
“之一,好久不见了,出去喝两杯?”杨舟渡算是我发小吧,他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朋友,男女之间的友谊可比男生之间要淡很多。我们可以无条件信任他,但我们对她都会有所虑,它们有着相同的本质,但它们却又千差万别。
“行,那就在滨江酒吧,舟渡,最近发生了些事,挺累的,到时给你讲吧。”
落日总是短暂,它无言的在地面上留下最后一丝美丽。我们坐在了老位置,他知道了整件事后,隔了几秒才开口,“无语,这人估计有点变态吧,能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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