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详。
地点燕京。
胡同口,四个年轻人,大的约莫二十多岁,最小的约莫七八岁,手里抱着芦苇席,正挨家挨户的问着。
“大婶,要凉席吗?新编的,三毛钱一张~”。
四人都穿着草鞋,身上的衣服也是缝缝补补,要不是洗的干净,和天桥底下的叫花子差不了多少。
问话是的个女孩,叫谭芳,家住红星轧钢厂四合院。
旁边是他二哥,谭大明,以及年余八岁的幼弟谭小伟。
她大哥叫谭振东,这会正坐在后面的石墩上,看着几人卖凉席。
“哟~姑娘,你这凉席编的漂亮啊,我要两张~”
“婶,你真有眼光,这是我大哥亲手编的,在这一片,是出了名的席匠”。看到开张了,三妹谭芳脸颊笑出了梨涡。
谭芳收了钱,走过去将钱递给了大哥谭振东,“大哥,卖了六毛钱~”。
四兄妹中,老二谭大明最壮实,身高一米八,脸蛋胖嘟嘟。
老三谭芳也有一米七的身高,八岁的谭小伟个头最矮,只有一米五的个。
老大谭振东身高一米七五,看上去有些单薄,和谭芳一样,像他妈,生的秀气。
此时的谭振东正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草鞋,抖着上面的泥点子。
“大哥,我想买双布鞋,刘光天和阎解放每次都笑话我穿的是乞丐片~”,老二谭大明看起来有些老实巴交的,但长的不赖,除了长的高,还生的浓眉大眼,脸蛋还白。
谭振东经常笑他,“晚上喝下一碗水,明早就能长二两肉出来~”。
谭振东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谭大明立马后退了一步,“大哥,我不买了,这草鞋还能穿~”。
幼弟谭小伟也想要钱,但话刚到嘴边就吞回去了,一看他大哥笑眯眯的样子,就知道是要打人了。
以前的谭振东是个不爱说话的闷肚子,几乎没跟人动过手,两个月前,他大哥才突然性情大变。
而且每天早上四点就要起来,站在门口蹲马步,举石墩,最近还做了一个木头人,在屋里打的噼里啪啦的,说是在练什么咏春拳。
“愣着干啥,赶紧卖完,咱们好收工~”。
谭振东说完,继续抖草鞋上的泥巴。
看到自己的三个弟妹都走远了,谭振东才叹了一口气,“苟日的系统,两个月了也没个动静,难道我不配?”。
他前世是个练武的行家,穿越后依然改不了没事就练练拳脚的习惯。
来到这个世界后,虽然这幅身子骨有些瘦弱,但确是个练武的好苗子,练了没多久,已经比得上他上辈子一年的功力了。
普通人练力气,行家练内力。
内力这个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在后世,普通人也觉得是吹牛。
但谭振东知道,内力的确存在,因为他曾隔山打牛。
他父亲以前是轧钢的钳工,还是正儿八经的八级。
工资每月92.5,家里虽然有四个孩子,但日子过的还滋润。
正因为这个原因,四兄妹在娘胎里底子打的好,个个精神头都不错。
小时候,四合院能给孩子煮罐罐饭,喝鲫鱼汤的,也就他们家了。
但他父亲在厂里犯了错,弄坏了一台机床,被开除了。
后来留了一封遗书,跳河死了,说是对不起郭家。
她母亲听闻噩耗,没过几年,也怄气怄死了。
后来谭振东去接了他父亲的班,但在厂里老受欺负。
大概是他父亲以前是八级钳工,有点清高,得罪了些人。
那些人老说他爹是故意弄坏机床的,还说他爹是特务,反正没好话。
然后谭振东跟人打了一架,惨遭开除,回家大病一场,才有穿越这事。
但凡谭振东能早几天穿越过来,都会忍住脾气,守好工人这个铁饭碗。
真要收拾人,也是半夜三更在后面套麻袋,然后一顿擀面杖伺候。
“唉~还是太年轻了啊~”,谭振东想起前身这些事就叹了一口气。
“哥,你说谁年轻呢~”,卖完凉席的谭芳,走过来正好听见了。
“当然是说你了,咱们家三妹长的这么俊,也不知道将来会便宜了哪个傻小子”,谭振东笑着打趣一声。
“哥,我不嫁人,就跟着大哥过一辈子~”,谭芳和他这位大哥感情最深,说出这样的话倒也不奇怪。
“傻丫头,哪有女孩子不嫁人的~”,谭振东一脸老父亲的模样。
二弟谭大明和四弟谭小伟也回来了,将钱递给了谭振东。
“都给老三吧,以后家里她管钱~”,谭振东说完,习惯性的将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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