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
他和兄弟们一起出去玩,喝酒是必不可少的。
他是个嗜酒如命的人,但偏偏他是学医的,现在只是偶尔会喝一点,不会酗酒,怕影响手术。
这天晚上。
一向千杯不醉的他,就只喝了一杯!
就一杯啊!
最后居然无意识了!
沈辞想睁开眼,但还是有些无力。
唉,算了,睁不开就先闭着吧。
他懒。
“阳子啊阳子,你说说你这给我倒的什么酒啊,爷之前酒量明明挺好的啊!”
沈辞闭着眼抱怨着。
按理说不应该啊,一杯倒不是他的性格啊!
“啊?少爷,什么酒啊?”
本是自言自语,根本不会想到会有回复。
但沈辞耳边却突然有一道清脆的男声传了过来。
沈辞刚刚还懒得睁开的双眼瞬间就睁开了。
谁?
少爷?
什么少爷?!
他,沈辞,江湖人称辞爷的啊!
刚睁开眼,沈辞看见的既不是自家那积了不少灰的天花板。
也不是阳子在他那给自己准备的那间屋子里的欧式吊灯。
而是一个极为陌生的木质复古床顶。
品蓝色的帐幔遮掩着,床前半掩着帘子。
沈辞习惯性地眨了眨眼,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
不过这也太清楚了!
他摸了摸眼角,没戴眼镜啊!
他那受过伤,瞎过一个月的眼睛好了?!
沈辞于震惊之中侧目看向刚刚那道声音的来源。
梨花木的古床边上,躬身站着一个面目清秀的男童。
嗯?什么情况?!
整蛊游戏?
阳子你别让我抓到你,不打得你叫霸霸爷就不姓沈!
“奴北夏,见过少爷。”
看到沈辞醒了,北夏行了一礼,见沈辞那有些惊异的神色,颔首解释道:
“北凡因为看护少爷不力,害少爷受伤,已经被家主下令杖毙了,少主另派了奴随身服侍少爷。”
沈辞有点懵。
这演得挺像啊!
又是家主,又是杖毙的。
这北夏演技不错啊,就是长得太清秀了,妥妥的一个小白脸!
不过等他结束了这场游戏,把阳子打一顿出了气之后,倒是可以把这个小童介绍给他的导演朋友啊。
“你叫什么?”
把现在的状况当成了一场游戏的沈辞现在淡定了许多,见过很多大世面的他颇有些随意的问道。
“奴唤北夏啊!”
他刚刚不是说过了嘛。
这少爷,有点健忘?
“真名!”
“奴是家生子,名字是少主取的,就是北夏啊!”
少爷问的什么奇怪问题?
好,你接着演!
沈辞冷笑一声,弹着坐了起来,双手自然垂搭在膝上,随性的很。
“那爷是谁?”
在这场游戏中,他扮演什么角色?
“少爷,你怎么了啊?怎么老问一些奇怪的问题,您是沈家嫡子沈辞啊!”
北夏被调到沈辞身边当随侍的一天,感觉好累!
呵,沈家嫡子?
“那这里是沈家?”
北夏已经不去想少爷为什么会问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了。
少爷以前只是身体不好,这场意外之后,他觉得少爷脑子可能也出了点问题!
“对啊,少爷,这里是沈府辞院。”
“那少主又是谁?”
北夏自称是少主派来的人,名字也是那个少主取的。
沈辞觉得有必要问一下这个少主,说不定是什么重要线索!
北夏张口正准备回答,就有一道成熟的女声插了进来。
“阿辞,你醒了吗,我能进来吗?”
“谁?”
沈辞询问的目光看向北夏。
北夏看沈辞的眼神越发奇怪了。
看似恭敬的目光中透着几分可怜。
少爷的脑子是真坏掉了,自己亲姐姐居然都不认识了!
“回少爷,她就是少主,您的亲姐姐,沈楠竹。”
他照顾着少爷的脑子,说的比较多。
为啥?
少主,是个女的?
为啥他不是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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