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眼前的女人静坐在一个蒲团上,如同平日里一般,温和慈善,只是她的身边,多了些祥和的光芒环绕。
“妈!”周瑾惊呼一声,猝然从木板床上惊坐而起,他四下环顾,之间这陈旧的木屋空空荡荡,除了寥寥几件陈旧的家居,别无他物。
他的母亲周媛,于一年前消失,与自己的前女友走入了一片高山中,不见了踪影,警方派人搜救,一番忙碌后,只留下个落崖死亡的结论。
这一年来,他无端的做着同一个梦,反反复复,似是在告诉他,这里面有疑云。
“好疼!”周瑾抚摸着自己因醉酒而产生撕裂感的头部,魔怔了许久才清醒。
周瑾摸着许久未剃的胡子,呻吟了一下
“公司你交给我管,但是你自己也得振作起来啊!”
吱呀一声,陈旧的木门打开,一个身强体壮,五大三粗的大汉走进来,手里提着一袋吃食,无语的看着狼狈的周瑾。“瑾哥,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阿姨泉下有知,也会伤心的!”
周瑾,现年二十七岁,大学毕业,白手起家,与一帮子人马打造出一个规模将成型的公司,这个年龄段,算是一个真正的成功人士。
这一成功,离不开他的养母,周媛的栽培。
“杨华,我又做那个梦了,我始终认为,我妈还活着,她的死亡太过离奇,不可信!”
杨华瘪了瘪嘴,认为周瑾还没完全醒酒,又开始说胡话了,他摇摇头,将昨天晚上周瑾留下的残局收拾干净。
“注意点形象,明日还要参加你这个总裁退位的发布会呢。”杨华将吃食丢在简朴的木桌上,便扬长而去。
“知道了。”周瑾微微点头,把公司交给杨华,他没有一丁点的不放心,更何况近年来,他自己已经无心管理。
周瑾又环视了四周,这简朴的房屋,这是母亲与他幼时生活过的地方,自他记事起,母亲便生活在这里,即使他远走高飞在外打拼,母亲也没有离开过这座城市。
周瑾又回忆起母亲端坐在横椅上,面露祥和,沉静如水的模样,不由得一阵心痛。
一下午的时间,周瑾整理仪容,他足有一百八十五公分,面容刚毅,剑眉星目,即使多日醉酒,也不能掩盖他年轻气盛的锋芒。
确认过形象无误,周瑾又将房屋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明日便是他正式退位的发布会,他可不想搞砸了。
之后,他就可以开启年轻的养老生活了,直到母亲失事的困扰从他心头消失。这是杨华说的。
是夜,月明星稀,时不时一道流星刮过,周瑾迷迷糊糊走进了一个通幽小径黑暗悠长望不见底,他仿佛听见了母亲的召唤
——世界将变,万灵进化,七日之内,速来秦岭,助你蜕变!声音急促而有力,丝毫不似母亲平日里静缓的姿态,他心头紧抓,寻着声音一直向前走去,隐约看见前面一座小池,灵气氤氲。
旁边侧坐着一位女子,看不清容颜,周身月光环绕,气态娴静。
虽看不清容颜,但他肯定,那就是他的母亲!
他大喊——妈!
这是母亲给我的信息!,母亲还没死!我相信,他一定不会死的!我要去找她!我一定要找到她!周瑾心里急吼,却发不出声音,意识一模糊,他突然被弹出梦境,出了一身汗。
虽然是半梦半醒,他心里的这个念头却无比强烈,这梦境仿佛是真的一般。
秦岭!秦岭是吗?!
太阳初升,周瑾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刚过清晨,他洗漱过后,一个电话打给杨华:“我要出去一趟,发布会恐怕要缺席了!”
“啊?”
杨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你要去哪啊?没事别乱跑!”
“秦岭!”
“去那里干什么?”
“滴滴滴,,”
周瑾挂掉电话,没有多余的解释,时间紧迫,只有七日,他所在的城市去往秦岭还需一天!
另一边,杨华顿时愁眉苦脸起来,发布会缺席事小,但以周瑾现在的精神状态,出去很容易出事!
“肯定又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梦!”他猜对了。
周瑾准备着出行用品,将一些干粮,矿泉水,换洗衣物等必需品全部揣进足有半人高的登山包里。
最后还去买了杆打鸟的猎枪防身。
半个小时后,周瑾开始最后一遍清理房屋,他顿了顿,从床下抽出一个小木箱子,将之打开,里面存放这一柄小巧的镰刀。
母亲曾说,这是周瑾家的祖传宝物,不可轻易丢失,这镰刀只有十几公分长,好像断了一截,镰刃都是钝的。
幼年的周瑾曾嗤笑,这么不美观的一个小东西,用来收割谷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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