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渊界。
辉煌幽静的寝殿里面,苏长绝悠悠醒来。
寝殿里冷冷清清,一个人影都没有。
“清浅、弦河,云笺、眠月,青芜、竹妃,你们都跑哪去了?”
没有回应。
苏长绝起身,他光着脚在寝殿里来回踱着步子,还是一个人也没有。
正这时,寝殿外面一下子进来六个俏丽的女子。
六个女子同时跪下,紧张无比。
苏长绝微微一怔,这不是他刚刚喊出的六个人,但真的很像,像到外人分辨不出来。
但瞒不过他,殿里的六个只有其形,神韵全无。
“帝尊,您……终于醒了。”
为首一个说话的女子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们是谁,她们六个呢?”
“回禀帝尊,我们是她们临走时安排的,她们都下界去了。”
苏长绝眉头微皱:“下界去做什么?去了多久?”
“回禀帝尊,已经去了三千年,去做什么……奴婢们不知道。”
“三千年?本尊睡了多久?”
“帝尊,您已经睡了一万三千年……”
苏长绝眼神微微一变,六个女子吓得浑身直哆嗦,差点趴到地上。
苏长绝三个字代表着杀戮,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五百万年前,他不满诸天界各自为尊,处处不公,一怒之下开启征战杀伐诸天界的道路。
他以杀戮为筹码,一步步杀服诸天界!
赢得了统领诸天五百万年,延续至今的无上地位。
那时,他是宇宙的公敌!
如今,他是统辖诸天界的无上帝尊。
成为无上帝尊之后的漫长岁月里,他精挑细选了六名侍女。
后来带着六名侍女优哉游哉的度过了七十万年的时光。
他已经习惯了她们在身边。
清浅弦河负责他的饮食起居,云笺眠月善歌舞,青芜竹妃一个抚琴一个吹箫.
他们在一起朝夕相处,早已不是简单的主仆关系。
苏长绝冷冷的看着下面跪着的六人。
一个女子端了一碗清粥,手在颤抖。
“那是什么?”
“奴婢……做的清粥……”
“何时做的?”
“回禀帝尊,刚刚做好。”
“我睡了这么久,你怎知道本尊现在会醒?”
“奴婢们每天准备帝尊所需的一切,从不间断,怕帝尊醒后来不及。”
苏长绝听明白了,自己沉睡时,这几个每天重复这样的事情。
按照自己的一切习惯时刻准备着,生怕自己醒来侍候的来不及。
他看了看女婢递过来的清粥。
盈盈淡绿色,卖相不错。
苏长绝早已辟谷,吃喝对他来说不是刚需,而是纯粹的享受。
并不是谁做的清粥他都会喝,以往清浅做的清粥他每天都会喝一碗。
这是他已经养成的习惯,但只因为那是清浅做的。
他脸色微微一沉。
长得像清浅的女婢吓得魂不附体,跪在那里瑟瑟发抖。
手里的粥碗差点掉下来。
苏长绝没有理会,问道:“冥坛老祖在哪?”
“回禀帝尊,冥坛老祖还在酿酒。”
苏长绝气得哼了一声。
六女连呼吸都忘了,一个个眼里都是绝望的神色。
其中一个硬着头皮低声道:“禀帝尊,她们给帝尊留了一封信。”
“取来。”
其中一个捧着小小木盒的女子双手递上,连话也没敢说。
苏长绝拿起木盒,打开后是一块白色锦帕,上面以金线织就娟秀的小字。
“帝尊啊,您都睡了一万年啦,咋还不醒?姐妹们下界给帝尊找些好玩的东西,帝尊不许生气奥,我们也是为了给您准备个惊喜。”
下面是六个女子各自绣上自己的名字。
各有特色,眠月那丫头的字还是这么丑!
苏长绝气得想笑。
这六个是真的被我宠坏了。
苏长绝本是穿越而来,有着现代人的思维,对她们还是稍显纵容。
他看着手里的白色锦帕,道:“冥坛老祖怎么还在酿酒?”
“回禀帝尊,您喝光了他所有的忘忧酒……”
苏长绝穿上鞋子,身躯飘起,直奔冥坛老祖所居的清水涧。
剩下的六女哪里敢问,她们相互看了一眼,急忙奔走各处相告,帝尊终于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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