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傻少爷带回来一个来历不明的少年,没几天后,后山突然出现一条大蛇,伤了不少人。
侥幸回来的村民有说水桶那么粗的,有说扁平的头上长着一根独角的,有说鳞片是黑紫色的,用斧子都砍不穿。
而不幸被蛇咬到的村民,全身发黑,身体僵硬,进气少,出气多,眼看着就活不了多久了。
农家穷,家里没了顶梁柱,日子就更加难熬了,村里的草医是个野路子,治得了跌打损伤,但面对这种毒害,却只能摇头叹气道无力。
王家小傻子带回来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少年,村里立马就有老人煞有其事的谣传这是带回来一个煞星,搞不好是就是那毒蛇的孩子。
蛇王没了孩子,马上就会闯进村子里,到时候大家都要陪葬!
一开始大家伙都还不信,只是听得久了,便半信半疑了。
直到家里伤了男人,日子开始变得紧巴巴的妇人忍受不了这般苦楚,过了几日后拉着几个嘴巴子泼辣的妇人一同来到王家宅子,说要王家给个说法。
事情又变得更加糟糕。
来福头皮发麻的站在大门口,面前站着十余个妇人,要么是受到了泼天大冤的无辜,要么是为打抱不平的严肃脸。
“各位大妈大婶,冉儿只是救回来一个人而已,何故说这是蛇王的孩子呢,我想着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门前站着的妇人一听着话,顿时怒火中烧,主要是因为那一句大婶大妈。
于是哭的更加起劲,打抱不平的言辞更加犀利,仿佛自己就是知县桌案上那一块醒木。
“我家男人勤勤恳恳,起早贪黑的干活,要不是那小子身负厄运带回来一只毒蛇,我家男人能伤成这样?!
眼看着他就没几天了,我这日子怎么就这么苦啊。”
“来福,念在都是村里睦邻,你们好歹给个交代吧。”
这是被拉过来助阵的。
“呜呜呜,我的命这么就这么苦啊!”
“你去把王老爷喊过来,给我们一个交代,人不能就这么伤了,要是真的弄出来人命,你们家可脱不开干系。”
这是想捞便宜的。
“呜呜呜,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你还是不把老爷叫出来,那就把那年轻人交出来,我们把他送给蛇王,平息蛇王的怒火,把它老人家送走。”
这是看不下去顺带爱凑热闹的。
“呜呜呜,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来福头都大了一圈,却又不敢和她们争论,这帮女人,给她一句,她能返你十句。
而在王家屋宅内,王鹤依旧昏迷不醒。
王冉撑着脑袋打量着这位和梦里一摸一样的仙人,望着他手里拽着一张黄符,想要取下来看看,但是考虑到仙人醒来可能会不高兴,只要独自陷入挣扎。
在好奇心与畏惧心针锋相对时,王鹤手指动弹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稍微挪动了一下,便感到浑身酸痛。
“仙人哥哥,你醒啦!”
王鹤一扭头就看到王冉顶着一个大大的脑袋凑过来。
“这是哪儿?”
王冉高兴的手舞足蹈,回答道:“这里是我家,梦里你出现在后山,我就真的在山里找到你啦!”
王鹤捂着胀痛的头,挣扎着坐起来,手上的传送符还被自己捏在手里。
一拍储物袋,他顺手就把失去威能的黄符收回。
看着黄符凭空消失,王冉顿时在心中掀起对这个小哥哥的仰慕之情。
王鹤渐渐守住心神,按耐下浮动的神魂。
他昏迷五天,全是拜那赤红色小虫所赐。
传送时,那赤红色虫子在脑海里闪现,振动着翅膀,在他灵魂里飞动,搅得他头疼欲裂。
随后小虫子轰然炸开,化作无数的红色小光点,组合成一个小娃娃模样,憨态可掬,一副喜洋洋的样子。
随后红水晶般绚烂美丽的瓷娃娃和他的灵魂融为一体。
他只感觉自己的头像一只不断被吹大的气球,无数次面临要炸开的边缘,却始终被压住,脑海经过一次次的膨胀后,终于达到极限,等他醒来,已经过去五天了。
王冉终于等到小仙人醒来,期盼了这么久,高兴的问道:“你什么时候教给我仙术啊。
我只想学那种可以在天上飞的,还有可以活好久好久的法术。
嗯……还想学可以变出春酥饼的法术。”
说着,他自己就开始嘴馋了。
王鹤哑然失笑,这些法术连自己都不会,哪儿能教给他啊。
正想着如何拒绝这天真的大头小子,来福忽然火急火燎的跑进来,看见苏醒的王鹤,微微一愣,随即立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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